但是台上的我执依旧很平静,等陈默问完问题以后忽然笑了一下:“谋害?哦,你是蠢吗?我害都害了,我在乎别人怎么看我吗?”我执没有激动,甚至都没有否认那些本不存在的事实。但是台下沸腾了,本来隐隐的咒骂变成了张狂的叫喊,甚至有人把东西都丢进台子。然然抓着栏杆,很想上前,却也没动。Zero看见了,偏头看着席卷:“怎么做到的?”席卷恰好也在看着然然的表现,微笑:“只要舍得,很容易吧!”zero的声线忽然变的冷冷的:“我也不想问你是怎么做到的了,但是你也应该知道,不该说的话,就永远给我烂在肚子里……”然然听见了,不懂zero在说什么,以前哥也总说自己听不懂的话,日后想想也都明白了,大概这样的话,自己以后也会懂。
我执丝毫不疑惑,也不在乎周围的怒骂,只是偏头看了一眼南鸰。南鸰手里紧紧攥着手绢,低着头,柔弱的身子不住的发抖。我执也不明白南鸰的,见到南鸰的时候,南鸰就穿着黑裙子,打着伞,惨白的脸色露出一丝笑容,淡淡的说:“我执是吗?我叫南鸰,以后就是你的妻子了,请关照!”丝毫不多问,本来意料之中的痛哭,怒骂都没有,一个那么柔弱的小姑娘,就那么和自己结婚了,和一个被外界看为杀害了自己哥哥的凶手结婚了。我执很多时候恨不得,南鸰会扯着自己的衣领怒骂,责打,不和自己说一句话,可惜,南鸰什么都没做,尽心的做着一个妻子该做的所有职责。这个世上我执已经不在乎任何人的看法了,这一刻,他忽然想知道那个作为自己妻子的小女孩是什么想法……
忽然,低着头的南鸰站了起来,红着眼,双手做扩音状放在嘴边,大声的喊出来:“小执,我相信你,你会赢的!”南鸰的声音嘶哑却透着坚强。我执忽然就笑了,一个人就够了,这世上,一个人懂就够了。我执回过头,戏谑的看着面前的人:“还有要问的吗?要是没有能不能开始了,我还要陪我的爱人吃饭,不好耽误!”陈默冷笑:“爱人?南安学长的妹妹?你还真有脸这么说哈?杀了人家哥哥还霸占了人家的地位,人家还要对你感恩戴德是吗?”我执毫不疑惑,微笑的回答:“对,那有怎样?不满意吗?赢了再说吧!”
陈默忽然从兜里拿出了一副黑色金丝手套,紧紧的握住了刀刃划过。然然紧紧攥住了栏杆:“淬毒吗?”zero和席卷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却谁也不说话,又没人说过不许淬毒。这个社会谁也没想让你干干净净,不能在淤泥中绽放,装什么白莲花?我执也知道面前的人在干嘛,只是笑了一下:“懦弱!”把手里的木削放回上衣兜里,转手解开了腰上的皮带,挥在空中,叫嚣着……我执很聪明,他的木削很短,要是近身战很难保证不被划伤,要是皮带的话,进攻距离就长得多,而且软对硬也是一种巧妙的方式,陈默就算再快,也很难在一瞬间切断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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