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理智的控制下,zero没有揉死面前这个笨蛋。而是细心的帮小白处理身上的伤,衣服和渗出的血粘在一起,不能硬拽,只能用温热的毛巾尽可能的沾湿衣服然后用匕首小心的剥下来,然后擦干净周围的血迹,检查伤口里有没有东西,然后上药,缠上绷带。Zero这次已经选了最不刺激的药了,涂在伤口上会像清水一样还有镇定的凉凉的感觉,却还是疼的白山一直在抖。身高2米的人蜷的像受伤的小猫一样,奈何谁看上去都无比心疼,更何况是本就很在乎白山的zero?Zero实在是太心疼了,直接搂过白山:“没事了,小白,没事了,我再也不会让你帮我做这样的事情了,我错了,我知道了,小白……没事了,小白……”小白蜷在zero的怀里:“boss,小白不疼……”
喝了药,小白总算是能睡下了,已经是夜里一点半了,伸手拿杯子想喝水,稍稍一缓神,碰掉了旁边的那个,那个小熊样式的杯子,然然的杯子。上次被助手碰掉,然然就已经重伤,那这次呢?然然那边的时间要晚5个小时,也就是夜里八点半,任务开始的时间……杯子没有碎,自从上次打碎杯子,zero就给房间铺上了柔软的地毯,一是然然冒冒失失难免摔摔打打,二是,然然总是很着急的光脚在地上跑来跑去,怎么说都不听。拾起杯子,摸了一下杯子上竖起的熊耳朵,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要快,要快,要更快!想到这,扯起旁边的衣服,看了一眼睡熟的小白,轻声离开,快步奔向了监宿。会议上宣布,熊谷交给军校自行处置,校长一位由zero暂代。就算不恢复校长的位置又有多少人敢拦着自己?凌晨两点zero见到了在监宿的熊谷。
熊谷被跪缚在地上恶狠狠的看着zero:“阴谋得逞了?开心了?”zero并不发怒转身拿过和熊谷开始用的一样的细木条:“听说你让小白学狗叫是么?”熊谷笑了出来:“你听听,叫的什么鬼名字,小白?这不是狗名是什么?既然是狗,叫两声怎么了?”zero拿着木条从熊谷的头顶敲下去,力度绝对让你疼的无可复加却不伤你性命。熊谷跪不稳一头栽在地上好像是在给zero叩首。Zero的眼神冷若冰霜,仿佛在看一具尸体一样一点感情都没有,冷冷的开口:“叫……”就一个字,熊谷再次跪直,啐了一口嘴里的血腥:“叫什么?”zero又是一棍削下去:“叫……”只是两棍就打的熊谷口鼻出血,熊谷也知道自己怕是走不出这个地方了,索性受尽折磨不如自己了断,暗下了决心就要咬断舌头。可惜还未等碰到舌头,就被zero狠狠掐住了两颊,zero还是没有任何表情,向旁边伸手,手下熟悉的递上来一把老虎钳,其实真用不上这东西,zero掐着熊谷两颊的力几乎不比老虎钳的力量小。
Zero拿过钳子:“叫……”一如既往的说出了这个字。Zero没什么过多的原则,不过一句,你若动我身边人一毫,我定叫你后悔你曾在这世上走过一遭。Zero并没有拿钳子拔下熊谷的牙齿,而是敲断的,狠狠地,不留一丝情面的砸在熊谷的牙上……一阵剧痛让熊谷陷入的昏迷,身体天真的想通过这种方式逃过折磨。Zero翘了一下嘴角,不知从哪变出的针剂狠狠一针扎在了熊谷的颈侧,熊谷好像刚从窒息之中活了回来一样,疯狂的喘气。Zero还是狠狠的掐着熊谷:“叫……”熊谷怕了,真的是疼怕了,zero有一万种方法能折磨自己且不让自己死去,他怕了,从心底里胆寒了。人一害怕很多事情就没有意义了。熊谷呜咽的叫着:“汪……汪……我叫了,我叫了!”zero很阴森的笑了一下:“然后呢?”叫了我就要放过你么?谁告诉你的?挥动手里的钳子没有停顿的砸向熊谷所有的牙齿,喷溅的血液弄脏了zero的衣服和冷峻的表情,那令人惊恐的冷静,那也是zero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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