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洁又卡着点进了考场,一桌兜的糖让她登时蒙住了。
什么时候还有人胆子大到敢送她糖了?
几分钟后,五花八门的糖静静地躺在了垃圾桶里……
——
下午考完试,南寒钰没有再去调侃季洁。
说真的,他对这个姑娘感觉怪怪的。
明知她脾气不好,还总想惹怒她。
南寒钰出了校门,把校服脱了下来。
一脱下来,那种充满稚气的阳光少年倏然间变成了高贵端庄的成熟男人。
南寒钰在停车场找到了他许久没开的车,熟练的拉开车门绝尘而去。
……
季洁考完试很是无聊,花界的事情也忙完了,有些悠闲。
她回到家,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银镯子,镯子在阳光下闪着光,上面刻着两只小鱼,很小,却很精妙,活灵活现,好像在游动一般。
季洁小心翼翼地摩挲着镯子,把她轻轻地戴在左手腕上。镯子有些大,但并不影响它环在季洁腕上的美感。
季洁又喝了些水,走到院里召了几株曼陀罗,轻轻摆弄了一番。
须臾,她锁上院门,翻上了墙。
……
南寒钰将车开到山上的一座大别墅,把布加迪停好,抬腿向花园别墅走去。
绿树环合,撒下一片清凉,抬头便是葱绿,枝叶挡住了毒辣的阳光。南寒钰走在石子路上,两遍都是各色的花儿,花香混杂在空气中,隐隐约约可听见潺潺水声。
几步之后,豁然开朗。一潭碧水,一座木桥,水泛着绿意,里面游着几条鱼,往下看,鱼儿像是在嬉戏逗乐。
南轩坐在池边,不知道在一旁的佣人说些什么。
南寒钰走上去,弯了弯丹唇。
“爷爷。”
南轩回头
“呦,乖孙来了,最近怎么样?”
“爷爷,我挺好的。”
“孙啊,高二了啊,明年高考就成人了啊。”
“是,爷爷。”
“这也年龄不小了,爷爷给你物色几个女孩?”
南寒钰有些尴尬。
南轩虽说创造了南氏集团,可观念还是有些封建。
尤其退休之后,南轩总是有的没的就跟南寒钰唠叨这事,理由也是五花八门。
南寒钰习以为常,巧妙地开始转移话题。
“爷爷,你最近身体怎么样?”
“我?我身体不硬朗了。就等着我重孙出生好让我了解最后心愿。”
南寒钰:“……”
“爷爷,我还小。”
“哼,就你还小?一个小鬼把你爸耍的团团转。”
语气中满是无奈,但却最后一句话却说出了一种自豪的感觉。
南轩想起自己儿子就来气。
自己是有了这么个乖孙子,那女的就不要他了,只留下一张纸要求将自己在南氏集团15%的股份全部给了南寒钰。
更重要的是,这个没良心的儿子不仅不爱孙子,还跟他孙子抢股份!
可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儿媳也不过是一纸之约,逢场作戏。倒是那个女人最后消失不见,还把做戏转的股份全给了南寒钰。
南昌华不生气就怪了。
“爷爷,我给你拿了绿豆糕,解火,您尝尝。”
南寒钰从兜里拿出一个盒子,里面装着一块一块的绿豆糕。
南轩吃了一块,边嚼边说:
“反正你得早点拐一个儿媳妇回来,不然等你老了就没人要你了。”
一旁的佣人听见老人话语中莫名的可爱,忍不住轻笑。
南寒钰拗不过,“知道了。”
……
季洁有墙挡着就翻,有路便走,离城市中心越来越远。天色渐渐沉了下来,季洁最终在一片墨绿色的大山脚下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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