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山和叶:哇!北京天文馆好好玩呀!
毛利兰:这是当然的了,北京天文馆要什么有什么。
趁着小兰和和叶聊的正开心,服部平次悄悄凑到了工藤新一的耳边
服部平次:喂,工藤,八卦一下。
工藤新一:说。
服部平次:你跟你家那位发展到哪一步了?
工藤新一:你给我说正题
服部平次:你都不回答我的问题,我也可以不回答你的问题啊!
服部平次:唉,算了算了,看着你可怜,我就先招了吧!
服部平次:我和和叶…
服部平次:打算…应该说是已经…
服部平次:订婚了!
工藤新一:什么?订…
服部平次:你小声一点儿!所以现在我想问问你和小兰进展到哪一步啦?
服部平次:不过我看你刚才扭扭捏捏的那样,最近好像还没啥进展呢吧?工藤,从咱们对抗完黑衣组织开始,已经九年了,我就不信你一个能打败跨国集团的黑恶组织,就不能把一个女人捞到手?
工藤新一:得了得了得了,你少那炫耀吧!多久了?
服部平次:旅游前的前三天。
工藤新一:彩礼呢?房子呢?结婚日期呢?
服部平次:你跟审犯人一样的!到时候你不还得搭把手呢嘛。
服部平次:至于你说的这些呢,彩礼100,房子哪能说有就有呀,日期…再怎么说也得是明年
工藤新一:100?你就给100和叶就跟着你?
服部平次:你白痴呀,在后面加一个万不就行了吗!
毛利兰:加什么万?
服部平次:100万!
服部平次:你们俩什么时候过来的?
毛利兰:你说在后面加一个万不就行了吗的时候。
远山和叶:你们俩聊什么呢?
服部平次:没…没什么呀,嗯,哈哈嗯…
气氛突然尴尬
工藤新一:和叶,服部是不是…
没等新一把话说完,服部先一把把他拉了回去
服部平次:工藤!
远山和叶:是不是怎么?
毛利兰头脑灵光。
毛利兰:新一应该是想问你,你和服部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吧?
被服部捂着嘴的工藤新一在心里想
工藤新一:(心想:真不愧是小兰)
远山和叶:发生什么?有啊!
远山和叶:你不问我还忘了呢!我和服部订婚了
毛利兰:你就这么从容不迫?
远山和叶:都快一个星期前的事儿了,紧张什么呀?
毛利兰:诶,不过你们俩还是老实招了吧,是两位父母催的,还是撮合的呀?
远山和叶:怎…怎么可能是催的呢?呵呵…
服部平次:没错,你也像工藤一样在那审犯人呢…
毛利兰:好吧!但…人要有自知之明,凡事不强求。
服部平次:(心想:这一次总算是看破不说破了)
远山和叶:那个…小兰啊,这件事情就到此结束了吧,你看那边多好玩啊,走吧走吧!
小兰被和叶拉远了后,新一和服部又开始八卦
服部平次:看吧,我说的是真的~
服部平次:你们俩…这么多年应该有点进展了吧?
工藤新一:瞧瞧你那幸灾乐祸的样儿!
服部平次:你这话说的,毕竟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嘛!
服部平次:我现在都替你们俩着急了,这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工藤新一:你是太监?
服部平次:我…谁说我是太监!
工藤新一:你自己说的。
毛利兰:新一别跟那个白痴讨论了,天文馆好不容易来一次,你们俩在那儿又胡掰扯什么呢?
工藤新一:好,我不跟这个白痴论短长。
回酒店的路上
毛利兰:和叶,你说你怎么那么有福气?
远山和叶:羡慕嫉妒恨啦?
毛利兰:我哪有?就是觉着…你福气挺大的。
远山和叶:要我说新一就应该跟平次好好学一学,不过我不得不说,从17岁到31岁的这14年间,尽管他们两个对抗了黑衣组织,但情商还是低的可怜
毛利兰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毛利兰:他们两个的情商已经在地上摩擦了。
毛利兰:服部到底给了你多少彩礼?
远山和叶:100万
毛利兰:100万?够可以的呀
远山和叶:我觉得吧,彩礼顶多就是走个形式。他们给那么多,我倒觉得我爸妈还着急把我给卖给服部呢!
毛利兰:瞧你说的,以后服部要是欺负你,我剑道空手道柔道一起上!
远山和叶:你什么时候会见到和柔道的?
毛利兰:早就会了呀,就是平常不太施展我的才华~
远山和叶:到底是什么时候?
毛利兰:好像是中国留学的第四年吧,我老师教我的,我当时和那个老师关系特别好。她还有一个儿子,我刚刚去中国时那小孩才三岁,现在掐指一算,都15岁了。
远山和叶:时间过得真快呀,原来18岁已经是13年前的事情了。
毛利兰:岁月是把杀猪刀,刀刀见血,这句话不假。
毛利兰:我也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成熟了,理智了,懂得人生大道理了,知道什么该舍什么又是得了。
远山和叶:中国留学的十年,让你学会了不少吧
毛利兰:是呀,还记得来北京第一天看夜景的时候,我说过的没有逆向旋转的齿轮吗?那就是老师告诉我的话,让我至今记忆犹新。
远山和叶:中国留学十年,你为什么每次都逃避过年呢?
毛利兰:你发现了呀?是我故意的。
远山和叶:为什么你和妃英理阿姨难道就没有一丝丝感情吗?
毛利兰:你不懂,每次临近过年,我都会有意的逃避。或者找一些借口留在学校,当然了,学校也有其他的学生,离家很远很远,过年也不回去,就像我一样。
毛利兰:在中国留学的第一年,在事务所的楼顶上也没有发生那样的事情,家庭琐事仍然在我的耳畔萦绕,还是老师看出了我的心思,她告诉我说,会照顾人的,往往不会被别人照顾;好脾气的人都在受气,只有爱闹的孩子才有糖吃。所以我从曾经的一个很会照顾别人,一手好厨艺的贤良淑德的女孩…变了…
毛利兰:但我不后悔,我认为我走的是正确的步伐,我不相信我生下来就是为家庭琐事而活的。或许母女之间的感情淡了就是淡了,不爱了就是不爱了,原因…可能就在她本身吧!
毛利兰:各自走各自的路,偶尔回头探望,这样的生活…挺好…
远山和叶:小兰,不管怎么说,原生家庭的痛是拔不掉的刺。但照样能活出自我呀,除了父母,你也有其他快乐,不是吗?
毛利兰:是,我现在不是照样活的好好的!
远山和叶:聊点开心的吧!到时候我和平次结婚的时候,你可一定要来哦!吃喜糖、做伴娘、挑婚纱,你一样都不能少!
毛利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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