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姐姐急着回去,又鉴于我已经去过我们学校一次了,所以姐姐把我送上回学校的公交车也就回去了,由于那辆公交把我送到的是另一个门,但是根本看不出来大门在哪里,自己就先慢慢往前走,在这个陌生的城市,自己一个女孩子家,必须得有防备之心,不能见人就问,得衡量一下那个人起了歹心自己能不能挣脱之类的问题,最后我鼓起勇气询问一个经过的阿姨,那个阿姨说:“这个门是家属院的门,前几年在里面住,女儿当老师,现在旁边有新盖的教学楼,已经不通了,得从另一个门才能进去。”我绕到阿姨所说的那个门,也是我们第一次来这个学校所走的那个门,走了几乎四十分钟,再加上我从我姐那儿那得一些吃的还有我姐给我买的一些化妆品,真的是又累有渴,觉的自己好难受呀,别人上大学都是开开心心的,怎么到我这里事情这么多呀!就是那种满腹牢骚、满是不满,但是也还得自己拿着东西去报道,没办法,谁也帮不了你。
再次走进校园,情况大有不同,到处都是穿着迷彩服的新生,再看看他们一个个,哪有像我这样不快乐,几乎一天下来已经有了好几个熟悉的小伙伴,说说闹闹,也满是期待。
我去了我们报到的地方,跟着我们助班办了新生入学的流程:身份证、大学录取通知书、领饭卡、报身高体重、安排宿舍……我到了宿舍之后,就把让我们班同学帮忙取的行李搬了上去,宿舍在四楼,我们班四个女生宿舍在五楼,因为来的晚,一个专升本的妹子被安排在了我本应该住的地方。没办法,我也并不想计较,先安顿下来再说。我铺好了床铺,把我的衣服重新叠了一下放到柜子里。然后就找我姐的同学,我进了他的宿舍楼,可是怎么也找不到他,最后发现他们的宿舍楼是分单双号的。我给了他一瓶水以表感谢,然后自己一个人把行李箱提下去了,现在想想这个男生一点也不绅士,或许是怕女朋友误会吧。
后来回宿舍,室友说:“你把被子好好叠一叠,枕头都放在里面,和我们的一样,晚上助班助教们要来检查宿舍,超级严格。”还没到时间点我们六个人就分成两对,面对面的闲聊着等着这一场检查。我们几个是一个学院的,只是专业不太一样,年纪相差不到一岁,个头也想差不了太多,感觉看面相都很好相处。“噔、噔、噔……”凭着我们的警惕,我们知道助班助教们来了,我们立马停止了自我介绍,像一个个精神抖擞的女仆。“你的床单和被罩得和她们的统一一下。”一个男助班说,“她今天下午才来报到”我看了一眼是我们助班,可是我并不知道该说什么,我觉得不说话应该比说错话要好的多。“明天把床单和被罩换了哈。”我“嗯嗯”的点头,我觉得他们应该是听不清我说了什么,因为我确实对这突如其来的严厉感到不适应。由于来的晚,再加上报报到和一系列的杂事,我根本没有时间去置买生活用品,或许我都不太清楚我到底都缺什么……,我给我母亲报了个平安,说:“我姐姐把我送到学校,我也报好到了,室友看着都很好。”最后一句我是低声说的,毕竟讨论别人很不好。那天我的头发很油,但是我既没有盆子,也没有洗发露,所以就暂借的一个室友的洗发露,我说明了自己的意思之后,她还好心的把盆子借给我用,最后我用凉水洗了头,但还是很感谢室友。我想在刚到一个地方的时候,谁都想和别人搞好关系,也想和某个人成为好朋友,就是那种很肤浅的愿望,可是不经历生活的摩擦你也不知道谁才是那个陪你走到最后的人。
第二天由于他们都穿着军训服,所以我只能坐在班级的最后面,我因自己的格格不入变得更加胆怯和羞涩,不说话,很安静。我盼望着我的军训服赶紧到,那一刻,我一点也不希望自己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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