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爱情里经历了接二连三的挫败之后,我开始学电视机里的那些角色,用自我催眠的办法告诉自己不应该为了他们而把自己搞得不开心、不自在,我可以把这份感情忘记,我很冷血、我很冷酷。经过一段时间的洗脑,我的生活也慢慢的进入了正轨。在接下来的这次调换座位中,我选择了远离红尘、能够接受漫天粉笔末洗礼的第一排,与老师的讲台错开了一点。在相处了大半年的时光里我们也都摸清了各个老师的底细。我们班主任是外柔内刚,吵起人来地缝都让你来不及找;我们的英语老师则是一副教完课就万事大吉的洒脱,毕竟她也不指望我们班给她争荣誉;我们的数学老师则是一副细心温柔的居家男的形象;还有我们的政史地老师们一上课就是小演讲不停歇,小笑话不间断,不知道的让人感觉这个老师的课堂真活泼。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虚荣感,人们对于自己所擅长的事情总是精益求精。就像我,我的数学本来就已经很好了,但是我还是经常性的问我们老师一些问题,倒是那些学习不好的人,他们从来没问过老师问题,好像他们什么都明白似的。每次问我们数学老师问题,他总是耐心的讲解,本来是对于数学万分喜爱,现在却变成了万分喜欢这个数学老师。我开始了默默的喜欢,我会在他讲课的时候大胆的观察他的脸庞、他的衣服、他的身材、以及他的手型。直到现在我还记得那时候的悸动,讲完课有时他会坐在讲桌旁边思索事情;有时无聊去修剪自己并不算长的指甲,这些我都看在眼里,小心的收藏为己有,偶尔遇到眼神接触,我也很自然的看向别处,假装是眼神的偶遇。现在想想我那时候数学这么好为什么没有当上数学课代表呢?我想要是我能当上数学课代表,那我们单独相处的时间就多了。可是即使我的成绩很好,直到这学期结束我仍然没有当上课代表。在班主任的严厉和数学老师的温柔中,我就这样成了两面派的孩子,语文课上的严肃认真,数学课上的活泼随性。
六年级就这样在2010年的七月份以一套期末考试题结束了。说不上怀念,也说不上遗憾,毕竟一切都还没有真正的开始。
六年级它是小学和高中的分水岭,到九月份的开学就正式成为一名初中生了,可是一想起来六年级的挫败就对这崭新的生活提不起一丁点的兴趣。
在这个暑假对于13岁的我来说是个值得记念的日子,我……月经初潮。有的时候看书也会看到初潮少女的各种奇葩反应,觉的自己要死了、觉得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大病呀、会不会失血过多死亡呀、该怎么办的焦躁、如何对母亲解释的尴尬……我呢,对于这种事没有经验,但是我看过我姐姐和我母亲在这方面的应对措施,所以我很淡定呀,甚至都忘记了我是怎么对母亲说的,就那么顺其自然地跟我姐姐要了一片卫生巾,拿着比平常蹲厕所还要多的纸跑到厕所,并对在院子里玩耍的弟弟大嚷到
我(高米琪):我要蹲厕所了,你别进来哈
(我们一家人共用一个厕所)。我还假装肚子痛的样子,用手捂着肚子,那只手拿着厚厚的一堆纸,纸里包着一个我常见但是第一次用的神秘的东西。我跑到厕所里,脱下衣服发现内裤上已经沾上血了,我又跑回屋去拿了条新内裤,捂着肚子再次跑进了厕所,对着我弟弟说了同样的话,我弟弟好奇刚出来怎么又进去了。
弟弟拉肚子这么厉害吗?叫咱母亲带你去医院看看吧!
我捂着肚子
我(高米琪):嗯
的一声就跑进了厕所,我先是换上了新的内裤,然后揭掉那个被叫做卫生巾的包装皮,打开把它粘在我的新内裤上,然后我把我的脏内裤放到口袋里,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厕所,可是……下面放着个东西真的是太不舒服呀,所以那天下午,我把脏内裤洗好之后就一直在床上待着。我想着这就是作为一个女生首先得忍受的东西吧。我母亲发现我月经初潮还是我弟弟告的状。
弟弟我二姐今天下午连拉了两次肚子,之后就一直待在床上,不知道是不是吃坏什么东西了。
然后我母亲就跑到我们屋里
母亲:是不是吃坏什么东西了,现在还难受吗?
#我(高米琪):我没事,不用去医院。
我母亲坐到我身边用她的额头抵着我的额头
母亲:我摸着也不发烧呀?要不你先量量体温?
我有些尴尬
#我(高米琪):嗯……
我想母亲回来会去上厕所的,到时候她就会问我姐姐月经期刚走怎么又来了,我姐就会把我月经初潮的事情告诉我母亲。谁知道我弟弟先告诉了我母亲,在她还来不及明白真相的时候被我弟弟把水搅混了。我姐姐对我母亲说
姐姐(高米乐)咱家的卫生巾快没了,米琪这一来恐怕就不够用了。
#我(高米琪):……
母亲:……
母亲:我一会儿就去买
然后我笑了。这一场小风波就这样以我姐的坦诚直率结束了。
七年级又是一个新的开始,仿佛每一个开始之前我们下了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决心。确实也是如此,但是想法不错,实施起来却是困难重重呀。在进入新班级之后,我并不像初升六年级一样,我坐在那里大胆的观察,搜寻有没有认识的同学,我发现了……杜超杰。这就像一块石头沉入大海前的激浪,让我的内心不能平静,我想这就是所谓的缘分吧。
我们的班主任是一个看起来25岁不到的女生,她留着一个到肩的马尾,长的有点像《武林外传》的刘小贝。关于这个老师的传闻也是从学校的一些八卦闲聊时了解到的。她管学生管的特别严,但是特别负责,听说有一年都快要生了还在讲课,结果突然肚子痛,倒在地上,学生赶紧跑到隔壁教室让老师打120,接着几个学生把她从三楼抬下去,最后孩子还是没有保住。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期待数学老师,希望能够把我从那个小小的单恋中揪出来,没想到,我们的数学老师还是他――史振宁。
史振宁:同学们,大家好我叫史振宁,担任咱班的数学老师,或许咱班有我教过的学生,不过呢,我是不会念旧情的,作为你们的数学老师,最主要的是帮你们把学习搞上去,但是生活中有什么问题也可以找我交流。我会尽我所能帮助大家的。
#我(高米琪):不念旧情,我就当作不认识你了。
我在心里嘀咕。
开学还没几星期我姥爷就要过三年了,记得当时参加姥爷的葬礼并没有生出什么伤感之情,或许那时太小,还不懂这种离别的苦。在我的印象中,每次去他们家他都会在一个小卖铺打麻将以此消遣时间,我们就会跑到那里喊他回家,他总会带一些别人卖的煮好的荷兰豆,每到秋收季节他会到我们地里帮忙。对于这样一位好姥爷我却并没有生出多大的怀念之情,为小时候自己那不饱满的感情感到庆幸。
我在我姥爷的三年祭日上碰到了我的班主任,然后我告诉了我母亲,我母亲开始和她攀谈起来,后来我母亲告诉我她是谁谁谁的女儿、和我们家什么关系、我该叫她表姐的时候,我觉得五雷轰顶呀,我觉得我整个人都不自在了,上课的时候不敢做小动作,下课的时候也不敢大声嬉闹,就连放学我都不敢跑的太快,唯恐被她看见说我心都不在学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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