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两天,凌月浓后面的座位上都是空空如也,她整个人心事重重,英语作文发挥得实在一般。
他不会是害怕自己真的做了他女朋友吧,她有那么差劲吗?怎么说自己也是优级校区一枝花。
考完试当天晚上,凌月浓没忍住去找了司子萧,转念一想,司子萧未必会全然信任他,还是赵诺诺替她问出了北堂梁要转学的事,他刚刚还约了司子萧去广场借球消愁。
司子萧可不敢再去让凌月浓去接触北堂梁,她已经发现了端倪,外一这事弄得世人皆知,北堂翼非打断北堂梁的腿不可。
“凌月浓姑奶奶您放我梁哥一条生路吧,梁哥肯定什么条件都答应你。”
司子萧这个戏精瘪着嘴可怜巴巴地看着她,他掏出兜里一团布满褶皱的纸币准备全部奉上。
凌月浓无语得直翻白眼,她没空欣赏他的表演,她要赶快找到北堂梁,她好不容易找到了同道中人,可不能让他跑了。
司子萧见势不妙,把钞票一把塞在赵诺诺的T恤帽子里,拔腿去追凌月浓。
也不知道那儿什么时候就长了一条臭水沟,摔了他一身黄泥。
司子萧摘了身上的黄泥,干呕了两声,再一抬头,人就不见了踪影。
他尽力了。
司子萧和赵诺诺盯着这条突然出现的臭水沟,若有所思。
因为天色已经显暗,那枚绿色荧光篮球在广场上格外显眼。
北堂梁投篮的时候已经发现了她,只是装作注意力都在篮球上,他不敢面对她,他怕她觉得自己是怪物。
他对她总有一份小心翼翼。
凌月浓看他故作镇定忍不住笑。
凌月浓是个绝顶聪明的人,她知道自己既要留住忧心忡忡且城府极深的北堂梁,还不能暴露自己水系神明后人的身份,这样他在明处,她在暗处,才有意思。
北堂梁把球向她丢去,以她的球技接住那个球轻而易举,可是她没有,而是任凭那个球砸在自己的天灵盖上,她知道他不会太用力的,他何其腹黑又何其绅士。
北堂梁果然跑过来给她揉头,“别走了,我赢了赌约也不会提要求,输了赌约也不会厚脸皮地去做你女朋友,你看这样行吗?”
她委屈巴巴的样子怎么看都像是鳄鱼吃人之前的伏击。
可他还是中招了,粉身碎骨的那种。
北堂梁原本为她抚平伤痛的手突然把她拍坐在地上,“别,这次我没有成绩,算我输了,你有什么要求该提就提。”
她知道他说这话的意思是答应她不走了。这人也太好妥协了吧。
凌月浓洋洋得意,“那我回去好好想想。”
北堂翼已经给北堂梁找好了学校,是其他省份的学校,昨天才定了报道的日子,今天就要改主意,他又要绞尽脑汁地编造理由。
不过凌月浓都不会害怕他,还来找他要他不要转学,他哪里还舍得走,就算把脑仁放进榨汁机里绞,他也会找到理由的。
两人打了会儿篮球,北堂梁设想的放水招式半点没用上,反被赢了几个球,不爽地回家了。
因为读卡机出了故障,出成绩的日期被延长到了周末。
想象周末家长和孩子一起看到成绩那个画面,简直是电闪雷鸣。
好死不巧的是,难得有假期的蒋盼托着皮箱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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