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沉闷的气息,无形的强大气场逼迫得我无法再鼓起勇气开口问。
第二日,我起得特别早,可还是没有赶在他之前,身旁的位置仍是空荡荡的。
我伸手摸了摸,是正常的温度。看来他离开的很早,真的很早,他不是已经找到家了吗?
那他……
我拿起床头柜上的iPad,看了日期,农历十四号。
怎么这么快就要到七月半了,我心头的不安感逐渐加强,不会发生什么事吧。
我果断掐灭这种想法,摇晃脑袋,不会的,他说不会的。
跑到窗前打开窗户,嘶~好强烈的阳光,顺势洒了进来,我被刺的眯了眯眼,脑袋有些充血。
今日异同反常啊。
缓过神后看向街边,家家户户已准备好迎接七月半到来的东西,上香的上香,烧黄纸祈祷的祈祷。
无一安闲。
我跑去厨房,那里有他还未准备好的早餐,不应该啊,早餐都没备好。
我随意的吃了几下,今天难得出晴,好像出去逛一逛。
换好鞋子准备出门,开开门的那一刻,我顿住了,看着对面跟我同步的中年男子,何时搬来的?我怎么没注意到?
那中年男子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朝我笑了笑,好猥琐。
吓得我赶紧退回屋内,“嘭——”的一声关好门。
对方也传来了猛的关门声响,还带锁了几下。
我天,长得太恶心了,好油腻。
这段时间发生的案子实在是太多了,头条新闻总会时不时的蹦出一条什么什么最新案件,不得不提防。
外边天色逐渐暗沉下来,玩iPad玩得尽兴,没去开灯。寻思着,今天一整日都没见到他,晚上他会不会来,就听见门外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口哨声响起——
“hiu~~~hiu~~~”
口哨声逐渐逼近,“~~hiu~~~”
我害怕的双手双脚都在颤抖。
真的就快要逼近了,我慌慌张张的跑到门口,摸索着要扭反锁。
“咔嗒——”
一秒。
两秒。
我静静地聆听,口哨声随着我反锁的声音一同戛然而止。
我放松的呼了一口气,连忙把灯的开关按钮打开,整个屋子瞬间亮锃。
走到窗边看了一眼窗外,安安静静。老人说七月半的前一天和后一天不要随便上街,也不要出去买东西。还好我早上没出去。
关好窗坐回床上,抱着iPad看着大门处,我在等。
等了好些钟头,眼皮子都在打架了,我点开iPad的开关看着显示面,11:17,这么晚了。
最后禁不住困意的来袭,抱着iPad倒在了床上。
“咚咚咚!!!”
我睁开疲倦的双眼,迷迷糊糊的看向大门,说着只有我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谁呀?”
“咚咚咚!!!”
又是强烈的敲门声。
“谁呀——”我懒洋洋的提高了音,但好像还是只能我自己听见。
睡意实在是太强了,不想开口讲话,也不想理会,反正我锁了门,是人是鬼你都进不来。
那声音之后便没再响起,我也沉沉的睡了下去。
醒来已是第二天中午。被“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吵醒。
睡了这么久,早餐也不用吃了。
习惯性的往厨房跑,唉~什么也没有。
我拿过洗米的随意淘了几下够我自己吃的米,放入电饭煲里,拿着碗,拿着酱油坐在这等着。
“叮~”
煲好了,我拔下插头,打开电饭煲的盖子,嗯~热腾腾的米香味飘散出来,盛起,“帕拉帕拉”的倒入酱油,搅拌,默默的吃着。
今日是中元节,夜晚临河的家人会放河灯。那一定炫目多彩,好想去凑热闹。
但是没人陪。
我这天不敢再作死的把黑色小内内挂在窗边了……暂时也不会穿,干是干净了,可心有余悸啊~
他陪了我半个月,消失了半个月,“鬼节”那天是自己一个人,门一直都是锁着的,我也不敢靠近,那天夜里的敲门声终究是个疑点。
“咔咔咔——”
我又是被门外的声音吵醒,不,确切来说,就是门。
“咔咔咔——”
我悄悄走进,小心的把耳朵贴在门上,没动静,正打算开猫眼瞧瞧——
“怎么搞的,钥匙怎么打不开?”
嚄,是母亲。
我抢在她再次插入钥匙前开了门,“妈,这么早回来?”
母亲看到我很震惊,“原来你在家里啊?叫了你半天也不应,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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