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健小心翼翼地凑近陈苏苏,就站在她的身后,宽厚的肩膀挨着陈苏苏的后背,不过接触得很轻很轻,根本感受不到陈苏苏的体温。
陈苏苏痴迷地欣赏着音乐学院学长的表演,而站在身后的萧子健呆傻地看着陈苏苏,看着她动人的澄澈的眼眸,就像是观赏着山间叮叮咚咚流下的小溪。叮咚,叮咚,叮咚,,,,,,是水滴吗,哦,原来是陈苏苏的眼眸在一闪一闪,好像偷了一抹月色,在熠熠生辉呢,怎么这么贪婪?那个本来就朦胧的月,现在更暗淡了。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萧子健不管陈苏苏有没有发现自己在痴情地“窥视”着她。此刻他只想好好地欣赏眼前迷人的风景。
“最后一首歌,后面那对情侣,你们想唱歌吗,这个机会给你们吧?”有人话筒喊话。
原来是今晚的主持人,正朝萧子健这边看着。
在场的人刷刷看向萧子健这边,而萧子健向四周寻视着,眼里充满好奇和迷惑,似乎不知道,主持人指的就是他和陈苏苏,直到看见陈苏苏羞涩地低下头后,心里猛然醒悟,很快脸红到了耳根。
“不不不,我们是,,”萧子健把话说到一半,急忙刹住。“兄弟”二字,他没有说出口。心里很是慌乱,“我傻呀,如果陈苏苏喜欢我,而我把‘兄弟’二字说出口,她会伤心呀,那我们之间不就产生矛盾了吗,哎,她到底喜欢我吗。。。。。。。”
萧子健看着陈苏苏,看她怎么说。
陈苏苏缓缓抬起头,向主持人说:“我们是好兄弟呢。”说完很快低下了头。旁人听后,唏嘘起来,有声说,“在一起吧”,“看上去挺配的呢,怎么是兄弟?”“兄弟是什么关系,哈哈,大家都懂吧”。
任旁人说着,陈苏苏始终没有抬头,没有伤心色,只有羞涩。
最让人“怜爱的”是萧子健,在一旁傻乎乎的站着,不知所措。心里嘀咕着“既然陈苏苏都说是兄弟了,我也该表个态了。“对,对,我们是兄弟。”萧子健极不情愿但又无奈地说。
其实最尴尬的是主持人,这个瘦瘦高高的男生,捂着脸说:“抱歉,抱歉,”说完又紧跟了句“那么你们兄弟俩想唱歌吗?”
话音未落,陈苏苏抬起头对萧子健说:“既然顶着冷风来了,我们就唱首歌吧。”萧子健感受到了请求的语气,点了点头说:“嗯嗯,唱什么呢。”
“你说,我听你的。”
“樱花草?”萧子健想了想说。这时候萧子健才发现自己会的歌很少,即使知道很多歌曲,也只是会其中的一两句。
“好呢。”陈苏苏点着头说。
“樱花树下的约定,咋样?”萧子健捂着脸说:“樱花草我不会。”
“嗯嗯,走吧”陈苏苏淡定地说。萧子健感觉陈苏苏很厉害,会这么多歌,悄无声息的,他对陈苏苏的爱慕又多了一分。
他们走到舞台中央,接过话筒,相视一笑。
“青丝已白发徒留下那段牵挂,情深或缘浅往往都在一刹那。。。。。”,当萧子健唱出前句后,现场一片掌声响起,有很多女生还尖叫起来“啊,啊,好好听呀”
陈苏苏也吃惊地看着萧子健,拍了拍他的肩膀。
“在爱与不爱间--徘徊--留恋与挣--扎。”萧子健看到这个反映后,害羞了,脸红到了耳根,后两句也支支吾吾的唱着。
“是谁醉酒策马,我嘶吼望断天涯,是谁妙曲生花,我十指谈笑风华。。。。。”陈苏苏轻柔地接着歌。
“哇,小姐姐,唱歌好好听呀。”台下地观众又一次欢呼起来,就连音乐学院地学长也一个劲地喊好。
萧子健先是握着话筒向陈苏苏拱着手,然后向她竖起来大拇指。陈苏苏看见后笑了,但她没有像萧子健一样害羞地唱不下去歌。还是很轻柔地一边唱着歌,一边伸出胳膊摇摆着,整个身子也随着音节摆动着,那轻柔的歌声,有着巧克力般的丝滑,有着百灵鸟般的清脆,又有着喝了红酒后微醉的感觉。
你一句,我一句。他们二人配合的很默契。就像左手和右手,双手合十时,如此切合。
快乐的时光总过得飞快。这首歌很快到了末尾。
萧子健很想把着首歌拉长,把222秒的歌拉长上万秒。不!一万秒又怎么够,如果可以,哪怕一生,他也心甘情愿。
无奈,又能如何。他们结束了歌唱。他们还想再唱一首,但不能了,最后的机会他们已经有过了,音乐社团的人也开始收拾摊子了。
“陈苏苏,有些话我想对你说”萧子健痴情的看着陈苏苏。
“时间不早了,有时间在说吧,今天真的很开心,谢谢你,好兄弟。”陈苏苏躲闪着萧子健的眼神,着急地说:“我和朋友先走了。”
当萧子健听到“好兄弟”三个字时,将快吐出口的话,又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拜拜”萧子健淡淡地说,看着陈苏苏转身将要离开,想伸手抓住她的胳膊,但手伸到半空中,像是碰到了一层透明玻璃,停住了。萧子健迟疑了,很快,抓人的手势,变成了挥手,当作告别。
“哎,”萧子健轻叹一声,然后苦笑着向宿舍走去。
冷风,落叶,朦胧月,还有一个疲惫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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