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钟正点了点头,又忍不住多了句嘴,“今天心情不好?”
蒋晨好不容易出现的笑意又消失了,捏着雪糕棍,声音有些低沉:“没什么。”
铃声一响,范娘娘就夹着教案走了进来,蒋晨两口把雪糕结果了,用纸巾擦了擦嘴,把英语练习册掏了出来。
钟正还是得跟她看一本。
修改错题的时候两个人原本就不远的距离会凑得更近,钟正每次都会闻到一股甜丝丝的菠萝味。
蒋晨第三次凑过来时,钟正偏头看了一眼她的嘴唇。
不知道是雪糕的凉意还没退去还是冰冻过后开始发热的原因,蒋晨的嘴唇比平常更红,看起来很润。
有点像樱桃。
亲起来应该很软吧。
钟正转回脑袋,盯着习题,觉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
“嘶······”旁边的蒋晨轻轻抽了口气。
“怎么了?”钟正压低了声音扫了她一眼。
“肚子有点疼。”蒋晨小声答了一句,在桌洞里拿出手机悄悄看了眼日期,叹了口气放了回去。
看日期有个屁用,上个月是哪天根本没记。
范娘娘依旧讲得慷慨激昂,她却一句也听不进去了。
手指虚搭上小腹,里面越来越清晰的坠涨闷痛让她咬了咬嘴唇。
太不巧了,刚刚吃了雪糕。
下课铃一响她从包里翻出一个姨妈巾,到卫生间弄好后回教室直奔第一排周依依的位置。
“依依,带止疼药了吗?”蒋晨双手撑着桌面,微微弯着腰,脸色有些苍白。
周依依是公认的哆啦A梦,各种工具药品日用品一向带的齐全。
她打开书包翻了翻,又在桌洞里翻了翻,最后翻出了一个药盒,打开一看是空的。
“没有了。”周依依有些担心的看着蒋晨,“挺得住吗?用不用我请假去买?”
“不用了。”蒋晨咬了咬嘴唇,快要上课了,去校医室来不及,忍一节课算了。
应该是吃了雪糕的原因,这次的疼痛来得比往常更凶猛。
肋骨伤了想趴桌子也趴不下去,只能向后靠着。她仰头闭了闭眼睛,肚子里的闷痛已经变成了翻江倒海的撕扯。
她用力咬住嘴唇,闭了闭眼睛,放在大腿上的双手慢慢收紧,指节绷得发白,额头上一点一点渗出细汗。
所幸这节课是物理,这是除了老赵以外最受欢迎的老师,讲课水平高,还不爱管纪律,小声说话趴桌睡觉看课外书什么的都视而不见,蒋晨可以放心的闭眼睛不听课。
钟正很少听课这么集中精力。一般老师讲几句他就懂了,剩下的啰嗦时间他会趁机看看书,到下一个知识点再继续听。今天这个带黑边眼镜的男老师,倒是条理清晰的专捞干货讲,听得他很是享受。
蒋晨的脑袋倒过来时他几乎没反应过来,只是本能的觉得她头发真香身子骨真软。
但紧接着他就反应过来了不对劲。
他迅速扶住了她,偏头看到她布满冷汗的脸时心咯噔了一下。
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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