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疫情关系,需要错时开学,吴恨易和陈爱难不在同一天开学,两人也就没能一起去学校。
他们和李舒仇一样,都是上川大。
陈爱难先于吴恨易开学。这天,她和几个姐妹一起带着大包小包的行李来到学校报到。
“真是的,非要搞什么错时开学,还不让家长进学校,搞的这么多东西只能我一个人拿,累死了。”陈爱难抱怨道。
“哎,谁不是呢,我老爸本来想帮我搬进宿舍的,结果也不让进。你看我手都勒红了。”旁边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妹子说道。
接着,几个人又讨论起宿舍的位置来。
“你们宿舍在几楼?”
“四楼,擦。”
“我六楼。”
“我的天,那不得累死?”
“哈哈哈哈哈……”
前来报到的学生喜气洋洋,向老师询问着开学事宜。
几人先到宿管那里登了记,然后就准备爬6楼了。
“要不要先放在这里一些,分几趟拿?”一个姐们提议。
“算了吧,六楼呀,不是闹着玩的!一趟解决!”
“要了我亲命了。”
到了三楼,陈爱难就累的气喘吁吁,快喘不上气了,连步伐都觉得失去了力气。每上两级台阶她都要弯下腰休息一会,像是在爬一座高耸入云的山脉。她爬了几阶楼梯后,两条腿就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一步一喘气地往上慢慢挪动。
“可算到了,快,看看哪个是咱宿舍!”
“我这两条腿,现在就跟假肢似的。”
陈爱难提着两个行李箱,还背着一个旅行包。行李箱里大部分都是衣服,虽然不是很沉,但是体积很大,一手提一个爬六楼还是很累的。
宿舍环境不错,这种是四人住的宿舍,床铺都在上铺,下面是学习用的书桌,书桌上还有一排三层的书架。书桌和床铺都是木制的,不再是高中那种铁栏杆木床板了,床上还有大大的床垫,看起来温馨极了。墙上是崭新的空调,天花板白的没有一丝杂色,地面是淡灰色的,高级舒适的感觉。每间宿舍还有单独的一个卫生间和洗手池,简直不要太完美。陈爱难进楼前就看出这是一栋新盖的公寓楼。
“大学的宿舍真好啊。”陈爱难感慨。
她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恢复了一些力气,花了一点儿时间铺好床,又整理好自己的书桌。
“怎么样,公寓装修的不错吧?”宿管走了进来,“看看还缺什么东西,可以去学校超市买。”
“阿姨,学校超市里人多可以选择外面的超市吗?”一姐们问道。
“可以。”宿管答。
“我们进来的时候看到超市里人都满了。”
“这还是错时开学呢,要是没有疫情的话这个点你们都进不来学校。哦对了,你们开学的这两周要军训。”
“这个我们知道。”
“行,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们继续收拾东西吧。”
像所有刚踏入大学校门的新生一样,陈爱难也在想象着今后校园生活的种种美好,而真正美好充实的大学生活应该是这样:当人们欢呼晚霞的时候,她们不妨去拥抱黑夜;当人们在黑夜中做着香甜的梦时,她们不妨睁大着黑亮的眼睛;当人们从惺忪中醒来时,她们却采撷了一大束思想的朝霞;当人们匆匆追名逐利时,她们却折向另一条科学小道,消失在无人知晓的那一片密密树林里。虽不敢保证她们能得到比人们更多更好的东西,但至少可以肯定,她们得到的一定与众不同。 因为她们一直坚信,对于青春的热爱,绝不是她们身处象牙塔中所发出的无意义的空喊。而是在已深知前途的艰险和使命的艰巨后,仍然能够期盼着让所有的日子都快快来到,仍然能从心里透出一种只属于青春的渴望,那种渴望让她们不再愿意轻易放走这些珍贵的年华,而是愿意用自己的努力、进取和开拓将青春燃烧成一片宏大的光明,从而完成岁月赋予我她们的使命,并借此向永恒的青春致敬。
“作为新一代的大学生,我们是幸运而富有的,因为我们有得是时间与精力,而这便是我们的青春。只可惜青春却是一条河流,它只是一味地向前奔腾而不回头,所以青春毕竟有限,那就让我们只争朝夕,趁这短短的青春,去学无穷的智慧!”晚上,陈爱难和姐妹们在公寓的阳台上,看着落日,激动地说。
她们眼里含着眼泪,紧紧的握住彼此的手。
“我可没哭啊,我是高兴的。”
“哈哈哈,我也是。”
“学校的落日好美啊,我要拍个照。”
有人说大学不过是高中的延伸在这里还得继续高中的那种拼命苦学;又有人说跨进大学校门前途和事业便有了保障可以痛痛快快玩四年了;我认为大学是一幅空白画卷,等着你用智慧和双手描绘,属于自己的七彩青春年的那个夏天,带着那句“对人真诚对己严厉”的誓言,你跨进了大学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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