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总想着镰田,顺子,忽然佐藤警官闯了进来。
“你还有心事睡觉,快跑。”
他不由分说拉着我跑,漆黑山路,跑着跑着,身后枪声响起,佐藤警官应声倒地,回头一望是女社长,手中拿着枪。
“侄子妳都能下得了手。”
望着血泊中痛苦挣扎着向死亡走去的佐藤警官我绝望呼喊,女社长狰狞地笑者,像狮子张着血盆大口向我朴来 。我被惊醒,突然想起一件事,要是翻我的箱子,护照,在留资格認可证,国内毕业证都可以揭穿我的谎言,我赶紧起床,打开箱子,把这些装在塑料袋里证书又用衣服反复包了几层就轻手轻脚溜出房,上了山找了地方把它埋起来。
凌晨我跑步去铁栅栏取扔在地上报纸,边翻阅,边往回走。现在只有报纸才能让我知道外面消息,翻完了所有页面没有我想要的,绝望中见社长从山上跑步下来,她一身运动员装扮,显得英姿飒爽。
“罕见,关心新闻。”
“您早。”
我一溜烟跑向厨房,开始死板枯燥而有规律的生活。
一天一天无聊度过,虽然活着但跟死了没有区别,单调沉闷生活终于因女社长崴脚被打破了。
这世界把我忘了,我看着报纸,计算着我来旅馆有多少日子无意发现在山上跑步的女社长有点异样,她蹲在地上靠着树揉着右脚我本能跑上山。
“怎么啦?”
“崴脚了。”
我蹲下想抓她脚,她抽了回去。
“你会吗?”
“我们那边一般针灸按摩草药都会点。”
她不再抵触任由按摩脚踝 按到疼处叫唤一声。
“感觉好点。”
“我背您下山。”
一米七个头背在身上还行。
“我背您回办公室。”
她没有吱声,她的办公室里间是卧室,与整个旅馆装修风格迥异是西洋特点,外间是办公室,我直接把她放在床上脱去鞋用被子垫高右脚。
“一日三餐我给您送来。”
“不用,你让她们送,方便话晚上再给我按摩一次,你按的很地道。”
我是第一次进她的办公室和卧室。办公室书柜里尽是政治类书藉,房內还陈设着三把战刀。墙上挂着世界地图桌上有地球仪,台式电脑和笔记本电脑。最显眼是立地大保险柜。而卧室香气袭人粉色蚊帐,粉色被褥,布偶,拖鞋。化妆台上有香水粉盒墙上挂着装在镜框里刘小妹的油画,还有摇篮,老式留声机。酒柜最多是法国红酒,德国香槟,中国茅台,唯独没有清酒,这个女人深不可测,让人捉摸不透。
晚上我按约敲门进了办公室,外间没人,里间传来女社长声音:“进来。”
就几分钟我把办公室陈设一览无遗。
我进入卧室,她穿了件粉色透明睡袍坐在摇篮里听着留声机里放的四十年代歌曲 ,手里拿着高脚酒杯喝着红酒自我陶醉。
“三轮车上的小姐。”
我脱口而出,自觉不妥赶紧行礼问好:“晚上好。”
“晚上好。”
她只点了一下头,上下打量着我。
我的心有点毛,坐在她摇篮前的地上问道:“可以开始吗?”
她停止摇动。
“变态,虚伪。”
我一愣。
“既知道三轮车小姐又不看刘小妹的画。”
她见我囧样笑道:“你认识她是熟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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