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莲一愣。“下毒之人你也敢用?”
娘问道:“办什么事?”
“给主使她下毒之人服毒。”
王英饶有兴趣问道:“谁?”
“佐藤乱。”
“该死,那天要不是二对老夫妇,我俩就死于非命。”
我们在谈话中不时有小的震感出现。门卫来电话,阿莲去接。“丁老板求见。”
阿莲捂住话筒请示娘。王英十分敏感地放下手中碗筷。
“刚从墓园回来又是地震,又是午餐时间,他来干什么?”
“娘,他在台白可是出名的黑帮。”
凤英附和道。
“请他来涵远堂。”
见阿莲放下手中话筒,补充道:“不见怎知道来意。”
“娘,我去接。”
阿莲一走,我们草草吃完饭,要起身。
“就正和陪我们去见,妳们都留下。”
我和娘来到涵远堂大门口,远远望见丁老板和阿莲有说有笑过来。
“大嫂,大侄子打搅您们用餐,草莓园应该是台白数一数二的园林。”
娘抱拳行礼。“兄弟,来了就用餐吧。”
“不了,以后有机会兄弟我请客,这次连喝茶也不打搅,我来就是请正和侄子去我家,我女儿想见他,为人父母,只好给孩子铺地修路做牛做马。”
我与娘交换眼色。
“不知令嫒因何事要见我?”
“说句丢脸的话,我都不知道我女儿想干什么?但我可以保证她不敢伤害您。” “行。我跟您去。”
“好吧,我送你。”
“少夫人,您这是不信任我,我来接,我来送,完璧归赵。”
阿莲无奈让出道看着我们出门,我想我这一走,她一定会对娘叫喊:“欺人太甚。”
等她们回到房内,我那些女眷们一定会炸锅。一路上我与丁老板默默无语,我是单刀赴会,真要像楚怀王被扣,台白那就是一场血拼。
丁老板的宅子在市区郊区的交接地,高围墙,大院子,门口有大铁门,门打开是栋四层洋式宫殿式建筑,周围都是草坪,沿铁门到建筑间有20米距离,二旁各站着五名保镖,车一进大门就停住,我俩下车,丁老板站在车门,指着草坪中央有太阳伞,一张圆桌,二把椅子地方说:“小女就在那儿等您。”
小丁一身骑马服,手里还拿着马鞭,见我到来用马鞭指着我又指着她对面椅子示意我过去。
见我坐到她对面说:“没有饮料,有,你也不敢喝。”
“找我什么事?”
“我认输,服软行吗?”
“没想到。”
“看你样子解了毒,我们人只了解到你是因肾病,尿毒症住的院,看来关医生保密工作做的不错。”
“李芬是不是妳们毒死?”
“现在说这个有什么意义,算你们狠,一下弄死十个人,我爹高兴,他发了死人财,播映权卖了好价钱,募钱达到理想数目。
本来设计这场戏是弄死王英她们,原以为她们会去机场接,这样扎一下毒针就万事顺心,没想到你去接,嫂子傻了,小肖马上就要嫁给我哥,我当时在场,你是己经被下过毒的人,不是我们的目标,我示意嫂子跟着你,看你想干什么,周围都是我的人,没想到你让她去扭约,我想也好派过卧底摸清你的人脉。
没想到扭约我们的人没有见到小肖出机场,相反查出她转机去了巴黎,在巴黎我们的人看着她被带上车,一路跟到福斯,让人意外的是带上佐藤海运公司的油轮,一打听油轮去中东装完油再运到冬京。
让我嫂子在海上漂那么长时间,如果再有什么变卦,弄个失踪什么的,我是赔了嫂子又折兵。
我不知道是你的安排还是谁的主意,开个条件,把我嫂子放了。”
“只要她交代了,马上就可以让油轮靠岸,改乘飞机回冬京,为了证明她这些日子受到良好待遇全程都有录相,还送上巴黎时装,首饰,香水,就像是个旅行。”
“谢谢,我这儿有录音机,她不听到我的声音,宁死也不会说。你可以听一下。”
我放了录音,是小丁的声音。 “嫂子,对不起让妳受苦啦,是我失算,我认栽了,我和我哥等着你回来举行婚礼,他们想了解什么妳就全说,不要有顾虑,本来这事不应该我们去做,我们还是帮夫教子。”
我收好录音机。
“小肖对妳那么重要,不就是杀手,没有价值还不灭口。”
“民主党党首久山是她的舅舅。”
“明白了,要没事我就走了。”
她与我握手说道:“你赢了一局,但我不会输给你。”
“好,那就冬京见,不过既然要杀我,为何要与我干那事。”
小丁挥起马鞭,但鞭未落下。 “滚,滚”
我向铁门走去,身后传来小丁怒吼声。“你以为你还能活几天,我们杀不了你,有人能杀你。”
来迎我的丁老板不安问道:“说的好好的怎么又恼怒?”
我叹道:“各为其主,但愿不要兵戎相见。”
回来路上我与丁老板无话可说,和刚才他与阿莲有说有笑不一样,他从我与他女儿谈话中察觉到火药味,车停在草莓园大门口,丁老板对出迎的忆莲说:“原璧归赵,我就不进去请转问吴老先生,吴老夫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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