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脱掉毛巾,钻入被筒。我赶紧脱衣进入浴室,淋浴中我突然发现下身有不少红疹,这一发现如同晴天霹雳,五雷轰顶,一时把我打蒙,脑海中闪过小楼,小罗,小丁,小肖,刘美美,褒姒,坦己的脸庞,心中想着是谁给我下的套。我顿时跌落深谷。 我蹲在地上任凭热水淋洒在身上,我浑身颤抖,恐惧,失落,绝望,无助,我在祈求老天给我重生。
“你怎么啦,出了什么事?”
“我那儿出了很多疹子。”
“怎么回事?是过敏?药疹?身上别处没有,难不成是性病?艾滋病?”
“不知道。”
“你是医生,怎么能不知道?和谁胡搞。你心中有数,还是难以启口。正和,你是议员,如果真是脏病,这世界还不乱套了。你怎么如此糊涂,那么多女人还不满足,你可把我们害苦了。”
说着嚎啕大哭,边哭边穿内衣,内裤,躺回床上,背着身子哭泣。
我手足无措,擦干身子穿上衣服发愣,脑袋一片空白,没有未来。不知什么时候东雨推我肩。 “先生,夫人己经去机场,我不放心让律子跟着。”
“什么时候?”
“该出发了。”
“那就走吧。”
到了机场律子迎上来。“夫人说她想娘,坐了去台白的飞机。”
“那就把我的机票也退了吧,我也去台白,回去后告诉王英,我俩去台白。”
东风应声去办机票。过了一会,来到我跟前。
“公务舱己卖完,我想您应该和夫人坐同一班机,就给您买了经济舱。”
“谢谢。”
“您的脸色很不好,要不要我们也陪您去台白?”
“不用,夫妻哪能不拌嘴。”
“那您抓紧,己经登机。”
我坐的飞机没有头等舱,公务舱就八个座位,七个男的像是团体客,阿莲见我进来耷拉着脸不理我,看她一夜之间变的苍老,憔悴,着实让人心痛,这趟班机满员,我可能买到是退票,挨着公务舱。
飞机一起飞,坐在阿莲旁的客人就开始与阿莲搭讪。
“小姐妳是台白人?还是光州人?”
“我是台白人。先生?” 坐在阿莲对面的人插话。
“这是我们局长,福建来的去考察。”
“哦。”
局长装腔作势发问。
“小姐从事什么?”
“饭店,先生投宿何处?”
“圆山饭店。”
“不知台白有什么好去处?”
“先生指向那方面。”
七个人都笑了。
“男人又不爱采购,当然是玩。”
“我不在行。” 阿莲闭眼装睡。七人感到无聊,相互间聊起来。
“听说台北万华区龙山寺附近小巷内,有几家不错“茶室””
“那儿小姐,细肩带、小短裙、卷发,有几分妖艳姿色。都是全套服务。”
“别走错路,广州街那儿有流莺,染上性病可不是事。”
空姐送餐时,局长趁机与阿莲聊天。
“小姐,妳在那家饭店上班,我们也可以住妳那儿。”
局长把名片递上。
“环保局。台北县130万人口就有6000多名艾滋病,台白的环保不知先生想考察那方面。”
“给妳说实话,凡是新提拔的都要出去考察,世界各地走的差不多,还就台白没来。”
“下机时我们由接待方派车来接,要不要送妳一程。”
“谢谢,我住得近。”
飞机剧烈摇晃,不一会空姐宣布行将降落台白机场,二小时旅程就这样结束,当我走出机场大厅,阿莲正对来接她的红色法拉利轿车司机说:“你打车回去,我自己开。” 司机一走她开起车就走。
我身旁的七人开始议论开来。“局长有艳遇没有艳福。”
“以为是小职员,没想到还是贵妇。”
我看着七人坐着来接的中巴车离开,想到自己,己是第二次被甩在机场,嘘吁不己。我叫了出租车,坐进车里。“先生去哪里?”
“去哪里?去医院吧。”
“哪家医院?” “除了台大医院,哪家都可以。”
车开了20来分钟把我扔在台白医院。我拉着手提皮箱来到急诊室。
“星期天有性病科急诊吗?”
“没有,您可以挂泌尿科,您有我院就诊卡吗?”
“我是旅客。”
“请出示证件。”
“证件不在身边。”
“您贵姓?”
“姓什么?姓张。就写张三。”
“您没有保险?”
“自费。” 我按护士指点填了就诊卡。总感觉背后有人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像是在说:“这是性病患者。” 等了约摸半个小时,一位年轻医生接待了我。
“您看什么?”
“我下身不知为什么出了很多红疹。”
我脱下内裤,让我惊奇大部分疹子都己退净,还留了一部分。
“是性病吗?”
“你有冶游史吗?就是pj。发生不正当男女关系,说白了去找个小姐吗?”
“你看疹子像么。”
“要在身上别处像是接触性皮炎,你在那儿抺过药么?”
“神油算么?”
“如果神油过敏24小时内就会出疹。”
“我看你先抽血化验吧,再做个全身检查,明天来看结果。”
我一看有全身CT,各种部位彩超的单子及皮肤科会诊单。
“有必要查那么多?”
“一是查是不是性病,如果不是性病就要检查出疹原因。”
我觉得他说的也对,总要给自己和阿莲一个交代。
交了近1万美金费用,全部检查完毕己临近医院下班,每到一个科室都会遭人白眼所有单子上都有“?AI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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