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无名失落感,躺在床上想着付玉的L体,不知什么时候光滑胴体钻入我怀中,惊醒之中发现是付玉。
“妳是要我命呀。”
“你姐夫走了,孬种,我看了妳老婆和姐姐睡得真想,要想人不知就要快。” 我有点犹豫。 “因为你我才答应如月姐。”
我只好乖乖就范,完了事她像鬼魂似消失。不知什么时候我被阿莲叫醒:
“我们都吃完早饭,我把你俩早饭带过来,昨夜你鼾声如雷。”
我起床洗漱完了来到客厅,是油条,豆浆,一喝豆浆,就感觉是现磨的,我吃完早餐见快八时问道:“要不要叫醒她?”
“她是功臣让她多睡一会。”
话音刚落,付玉睡眼惺忪出来了,“不好意思,我起晚了。”
我们看着她吃,阿莲忍不住性子问道:“怎么样?”
“谁?怎么样?”
“还能说谁,我姐夫。”
“他好像有压力,我用身体每一个部位让他放松,好不容易行了,一会又不行了,一个劲跟我说:”对不起。“
我不能辜负夫人期望用手帮他解决问题,过会他就睡着了,很快又醒了,说回去睡,我留他和我一起睡,他还是走了。”
“谢谢。” 如月说完电话响了。
“美喜姐,似成非成,我看也不见得对我的爱有多深,也许有所顾忌,好,我明白。”
如月放下电话给了付玉一个红包:“一点心意,300美金,正和送妳回去上班,谢谢啦。拿好妳的东西。”
如月见她回屋与我耳语:“把允琏接来,那么多女孩总有他动心的。拜托啦,姐都想给你下跪。”
”姐,别见外,我去试试。”
”别试试不带来就别回来。”
“明白。” 我和付玉下了车库,让她躺在后座,直到我把车开出公邸。出了公邸,付玉坐起不满道:“300元嫖资,真把我当妓,要不是这几个月想你,想得好苦,我才不接这话。”
“好姑奶奶,昨夜事一个字也不能露,那可要命。”
”知道”
她从后面抱住我的头。“你杀人事我都不吐半句,何况这件小事,这要你忍,我为爱什么都不顾。”
“要出交通事故。” 付玉松开手回到座位,到了办公室,死活不让我离开。
“我可是中年,来日方长。”
摆脱了付玉的纠缠,我开车来到服装厂,这次是文静给开的门,见是我又把门轻掩上,开始狂W我,虽说地处冷僻,无人可见,但我还是推开她,自己进屋,径直上楼,沿路问来,在四楼找到女裁缝的办公室,她正在设计衣服,见我到来居然发呆,我捧着她的头狂W,她推开我的嘴问道:“是不是因为我像你老婆,你才喜欢我。”
“不知道。妳父母亲会来么?”
“丈夫死了我是他们亲闺女,就想着抱外孙。不碍事,我们有多久没做那事?”
“反正想,那天妳去公邸,我就想。”
做完事她倚在我怀里问道:“不会就为此事来吧?”
“我想带走允琏。”
“你带她们,会跟你走,而且你们还是老相识。”
“妳不吃醋?” “你那么多女人我吃谁的,这要你心中有我。”
“听说她们和院里老人乱搞。”
“其实被老人骚扰还不许收点钱,主要是西施受不了。”
“我走后,妳找借口让允琏在第二路口的汽车旅馆等我。”
“你还真的精力充沛,好。” 电话铃响了。女裁缝拿起电话吃惊道:“市长,他在。”
我停止脚步,赶紧接电话。
“我知道你在为我忙,别听你姐,白忙,今天我一直懊恼,不仅是担心这顶乌纱帽,我不是动物是个漂亮女人就能让我动心,昨夜不成功,今天也不行,我跟好心人说了,我不会在公邸过夜。”
“他怎么把电话打到这儿?”
“你在为他找女人,看来这位市长是个正人君子。”
“不对,有点麻烦,他不是打给我的,像是给妳的,那天妳在公邸,他对妳的神态让我不爽。”
“你吃醋。”
我不安地下楼,身后传来女裁缝窃窃私笑声,在一楼和女裁缝父母亲点头问好,与干活的员工挥手示意,特别是兰氏三姐妹她们的眼神似乎在怨恨我,我匆匆出门把车开到第二路口,等允琏活蹦乱跳跑来,我就下车一搂腰抱她上车,车开进汽车旅馆的车库,我们直接上房。允琏进房就脱衣服,脱完了就开始脱我的,当我们L身相对时。我说:“我不是来干这个,我是想把妳送人。”
“送谁?”
“我姐夫,与我年龄相仿。”
“是不是昨天那位夫人的丈夫。”
我点点头
“她身子不方便,可他男人没有这不行。”
“要怎么说,我们有几个月没见你,也要找男人。”
“算我求妳?”
“那就是另外回事。”
“会给钱。”
“我想钱,但也要看从谁那儿要钱。”
“我是没办法,才把心上人送人,当然妳们要看上好男人嫁出去,我也不拦,说实在的要不是无奈,那个有骨气男人会干这种事。”
“别说了,我都要掉眼泪。我想到爷爷给我讲过周仁献嫂,你要我怎么办?”
“一定要让我姐夫动心,让他离不开妳,我在这儿拿点内服外用的药,妳到时用上,让他欲罢不能。”
“你现在就让我欲火中烧。”
开车离开汽车旅馆,快到公邸照例让允琏趴在我腿上,门卫向我点头敬礼,我们从车库直接进如月客厅,见如月很沮丧,阿莲神色依旧,她对允琏打招呼:“妳来了,先去客房休息,我在房内备了茶点,正和你先带她过去,晚饭还有一会。“
我把允琏送到客房回到客厅问道:“什么回事?”
“姐夫不回来,我说姐有病,他也不回来,姐夫还是正人君子,池田家不愧是书香门第之家。不就是有爱无性么。”
“怎能这么说?姐的病不是绝症。”
“我一想到与他房事的念头,心就紧缩成一团,这可如何是好。”
“这女孩不仅漂亮还性感妖娆,那眼神是男人都难以抵御,我听说从姜苏弄来一批女子,没想到如此出众,你是如何与她们共事?”
“姐怎么办?”
“能有怎么办,听说他让外务省提前安排他出国访问。这是躲我,他能一辈子做名义丈夫吗?美喜姐也没招。
也不能与人商量,我们是空中楼阁,你姐夫这根柱子一倒,就塌了。”
我靠在沙发上不知是喜还是忧,客厅内一时寂静,快到晚餐时,我叫上允琏一起进餐,她还是第一次享受这美味佳肴,她要喝酒,我想制止,如月摇头,与我耳语:“反正独守空房,随她吧,想想她们背井离乡,也不容易,老乡害老乡,惭愧。”
酒足饭饱的她,走路不稳,我只好把她扶进客房,她一进屋就把衣服脱光,躺在床上,挥手让我离开,她闭上眼,不一会就有轻微鼾声,我看着她洁白的胴体,心想她是麻醉自己,如果心中真有爱,那她太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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