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从包裹里取出一本日记,翻开其中一页。如月接过日记认真看起来,不时向前翻,向后翻,泪水夺眶而出,本子上己滴满她的泪水,看着看着脸色变了,她合上本子沉思,阿莲接过本子翻开她刚看的页面,表情复杂。她看我好奇就把本子给我。日记上写道:“长期治疗结果使夫妻间有隔阂,白天相敬如宾,夜间唯恐躲闪不及,视F事如恶魔,不治波及所有男人,旧病复发,对异性仇恨而至杀戮。早期治疗以“出轨”,回归女人,克服性恐惧,乃至夫妻和谐。我又向前向后翻阅都是类似病例,和他治疗经过及转归。”
我把本子还给贵妃。
“药剂师留学尚海,拿着词典看的很吃力,我让英姐帮我物色翻译人才。”
“我先拿几本与如月有关的日记和病案给妳翻译,以后再帮妳全部翻译。” 贵妃给如月号完脉说:“病情有点反复,好在师傅有方在案,我心中有底,请宽心养病。”
从贵妃那儿离开,己有客人求诊。秘书让我们去阿莲饭店那儿,己安排好接见会场。我们来到双子楼,吴杰在门外迎接。“夫人,董事长,议员,请跟我走。”
路上阿莲问道:“入住率怎么样?”
“百分之九十,帝国饭店,昭和饭店与我们成三足鼎立,昭和饭店还在秘密搞人体宴。”
如月脸色一变对秘书说:“告诉星月查,查到就让他们整顿,把他们入住率打下去。得让芳子哭。”
“姐怎么那么恨芳子。”
“她在扭约宴请三党一派议员夫人要他们劝自己丈夫联合起来,她也会说服岸信做新党的党首。你在扭约岸信和你怎么说?”
“他说忠于党,不会分裂。”
“骗你。”
“姐怎么那么清楚?”
“秘书会把国内外信息汇总成文,姐每天都会看。”
如月问吴杰。“最近股东们闹退股吗?”
“没有。钱总打压我们股价,有些股东抛早了,等股价一反弹又后悔了,现在没人退股。”
“这些都是煽动。总经理回来,可以请示阿莲,凤子太忙了。”
“是。”
快进会场前我以去卫生间为由,给直子打了一个电话。
“什么也别说立马向芳子辞职,指定临时经理,妳都是教授夫人,外出躲躲或者,出国旅游,我爱妳。”
我走到会场,室内沙发上坐了十二位客人,我挨着阿莲坐下。如月正在讲话:“最近身体不好,把预订的约会取消,今天又约的晚,一会请大家吃合饭,谁先说?”
“我是针灸按摩协会,我们虽然取得了行医资格,但是大多数项目没有列入医保项目,我们协会也不从属于医学协会,社会上还不认可,我们病案没有被认可,更谈不上进入医院,大学也没有我们科目,我们针灸按摩学校的证书还不列入医学范畴。”
“我把正和议员叫来,对这些跨部门难题可以在议会呼吁一下,引起相关部门重视。”
“我是泰式按摩,泰拳联谊会,我们完全不被承认是医学一支,而在娱乐场所工作,泰拳也不是法定体育项目,我们出国学习回来要推广很难,我们不得不从事别的工作来维持生计。”
“这个问题我要回去研究,不过我现在能做的是,来,你教我们一个泰拳动作,秘书拍张照把它发表在报纸上就写上市长夫人学泰拳。”
如月在室内找了一处空地,我和阿莲,如月排成一行由联谊会人在前面摆了一个姿势,秘书拍照,拍完照我们又回到各自座位。
意外插曲使会场气氛活跃。 “我是汉方药材经销商,从我爷爷就做些,有上百年历史,现在我们去姜苏很难采购到价廉物美药材,完全被腊月集团垄断,我们在当地采购价格远远高于在冬京向腊月集团购买的价格。”
“这个问题以前就提起,我问过王英总,由于对方引入市场经济,价格浮动不是政府主导,腊月集团购买量大容易买到价廉物美的药材,我到建议你们找王英总把你们购买品种纳入到她们的计划。”
“我还想反映我们这些小药材经销商困境,汉方堂,药厂都从腊月集团进货,我们只能买给偏僻地方药店。”
“冬京开了很多大餐厅,可是还有小排档,而且生意很红火,你们换个思路,如果电话预订,送药上门,这些大企业不干的事,你们干了是不是另辟财路。”
吴杰推来餐车有猪心水饺,阳春面,鱼香肉丝盖饭,生菜汁。
“大家请。”
如月招呼众人吃,吃完饭又接着谈,如月认真听取,以身处地替人着想,使到会人完全被如月风采而迷到,散会时来了不少记者,如月先请记者们喝生菜汁,然后由他们拍照,和与会人一一握手告别。
如月让秘书回公邸,我们开车去医院看美喜,路过昭和饭店见门口有各色警车一行男女老少在警察监视下被押上警车,一名警察来到我们车跟前,如月摇下车窗,警察向她行礼。
“市长夫人,如果您来饭店办事,应该取消。”
“怎么回事?”
“大白天摆了十四桌人体宴,有未成年少女,有偷渡外国女子,房间里正在Y乱,抓了现行包括他们刚上任的经理.”
如月微微一笑说声:“幸苦啦。”
摇下车窗,拍了一下我的肩。“开车,我这次又做恶人。”
我心虚地问道:“为什么?”
“直子跑了,肯定知道是我干的。”
“对不起。”
“没什么,男儿无情非丈夫。”
“是不是让她去阿莲饭店上班,毕竟是娘做的媒。”
“可以,给阿莲当助手。”
从反光镜可以看到如月疲乏地靠在阿莲背上,她突然问道:“昨天我出丑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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