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子夫人冷言道:“就凭胎记和一张满月照,我们也不能相认。”
“听说纽约可以做基因比对,鉴定是否有血缘关系。不知保留了姨夫血样没有。”
“我爹遗言把他骨灰撒在大海,好与大妈相聚。”
“有无衣冠冢。”
“您知道,我爹是上门女婿,因为再婚,生儿育女和井上家族闹翻,佐藤家庙也容不得他,连我坟头都没有。”
我内心一惊,女人心真狠。
“还有遗物?”
洋子夫人用纸巾抹着眼圈:“赌物思人,我把他的衣物都销毁,在说我也要嫁人,我想翻过这篇,其实佐藤集团资产是负,借了一大笔债,还真想有人顶债。”
阿莲从洋子夫人拿过照片对我说:“我想要照片,回台湾,和母亲商量一下,去上海拜见伯母,拿到项链,你肯跟我一起去。”
见我摇头就说:“等我回来,有什么困难可以找阿莲饭店关经理,她会帮助你。”
说完向在场人行礼辞别,就山了一辆标有阿莲饭店字样小轿车离去。我见洋子夫人和优香窃窃私语,无人理我显得尴尬就告辞道:“没事,我就回科里。”
无人理我悻悻然离去,身后传来芳子夫人一声“我送你。”和优香的:“还真把自己当弟妹。”我向医院方向走去,生怕有车过来,又想有车来接我,走了一个多小时,到了科里己是中午,本想去教授屋解释迟到原因,德岛来到实验室递给我一个装满钱的口袋。
“一位汽车旅馆的人送来,说你被辞退,这是工资。教授让我临时接管你的实验,说等你工作稳定了再说,这几天不一定按时点卯上班,忙你的事。”
我感觉他们知道什么又像什么都不知道。
“哦,濂田来了电话,说给你联系了上针灸班的事让你去一趟,好像半年就能拿到证。”
德岛离开后,我感到彷徨,是下了班去找濂田还是现在走,心里空落落,好像也便科里辞退,在我犹豫时实验室电话响了,我听到顺子无力声音,像是拼了力气吐出的一字一句。
“不是不让你找阿莲夫人,你这是惹祸上身。”
“不是我,我被绑架,机缘巧合让我见到阿莲小姐。”
“你是正和?”
“她们说我有胎记,还有满月照。”
我觉得话筒里声音异样,连喊了几声:“顺子院长,顺子院长。听我解释。”
话筒里没有声音。我感到惆怅,内心不安,有种不祥预感笼罩着我,彷徨中我还是去找濂田,为了省钱我走到凌晨被绑架的地方,自行车还躺在路边,我骑上车向濂田处进发,总感觉有辆车尾随我,我穿小巷,确认有辆车跟着我,我不得不把车停在佐藤饭店旁,根随我的车里下来四个人都带着墨镜,他们和我保持一定距离,尾随我不快不慢,似乎在寻找机会,我利用在饭店工作过,想从员工通道来甩掉跟踪我的人,我快步跑到电梯间,见嫦娥也在等电梯。
“咦,你回来啦?”“有人要追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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