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子夫人拉着我的衣角催促道:“快说。”
“也没什么,东京郊区一日游,泡了下温泉。”
直子急切道:“看到了胎记。”
“我没有胎记,就是看了我满月的照片。”
芳总急了:“快拿出来给我们看。”
满月照在三人手中传阅,三人从好奇变为失望,把照片还给我时,保子夫人无精打采道:“包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头,能发现什么。”
芳总不解道:“没听说公公做什么鉴定或者派人外调,就如此肯定找到正和。”
三人和我无话可说,干坐了一会,我就告辞回到科里,夜间在汽车旅馆同事也没问什么,这儿人有种好习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天亮下班,我骑车回大学,想想梦里,想想眼前我好像生活在虚幻世界。突然一辆小卧车别在我车头,下来几个人给我戴上黑布头套,把我拖进车里,无论我怎么反抗都无济于事,我的双手被反绑,全身又被套上麻袋,並被捆上扣,车起动,像是开在坑坑洼洼的道上,听到是海浪声,我被抬下车,走了一段路,好像身后有搏斗声,抬我的人加快脚步,听到对话声。
“绑不绑石头?”
“来不及,丁家杀过来了,扔了快胞。”
我被扔进海里,感觉要下沉,我在车上用手指甲撕拉麻袋,居然拉出洞,原想透气,此时海水从洞里进,加速下沉,忽然感到有人拉我就听见混杂男女声,其中有保子夫人。
“快举上来”
“太重。”
“放梯子。”
“解开扣,要没死,让他爬上来。”
好像有人解扣,头套被拿下,我看到我在游艇旁有几个人托住我身子,有一个站在梯子上水手,一手抓住梯子一手使劲把我拉到身边,我看到保子夫人笑脸。
“您还活着。”
我拉着保子夫人手,在水手托扶下终于爬上梯。保子夫人对海里人说:“上船,换身衣服。”“不了离岸边没几里,岸上还绑着几个人。”
水手下舱前对我说:“把衣服脱了放甲板上一会就干了。”我躺在甲板上见四个穿着泳衣美女围着我,不知所措。保子兴奋得流泪。
“阿莲姐,没错吧,就看着有人要加害他,他就是您要找的姨兄。”
我看被叫阿莲姐的女子,美若天仙,此时与保子夫人耳语,后者脸瞬间红到耳根,直子不解问保子夫人:“说什么?”
听到保子耳语,脸也涨得通红,芳总好奇问直子后脸如桃红,果断说:“那也得看。”
保子夫人二话不说把我拉下舱,对只穿裤衩水手说:“回你的岗位上去。”手手一走就命令我:“快脱。”
“不用一会就干。”
“快脱,阿莲姐还有话问呢。”
见我脱了只剩裤衩,说了句:“全脱,我要看胎记。”说着动起手,边发怒:“我被您看个够,还不让我看。”
完了惊喜喊道:“有,有胎记,是个痣,长在这么怪的地方。”
下舱楼梯上一下挤进直子和芳总,她们很快又退回去。阿莲激动喊道:“快把照片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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