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小儿子上第大学选修外文是中文。可能有这层关系,当老板娘一听我是博士生就同意我上常夜班,早七晚七,这活不累就是困,过了凌晨二时眼皮打架,万幸我的同伴也是常夜班他到不嫌弃,也许讲他告状不管用,因为我常被叫去辅导他儿子中文,其实每次辅导我也挺吃力,因为日语不精,天夜班总要发困,老板呆到十时就走了,在汽车旅馆上班也瞒过科里,拿了几个月工资也开解古文古诗很困难,每过十时老板就带着快过期盒饭,便当来,我每次就让同伴多拿,毕竟天始适应这种半工半读生活,苦点对经济上来说和拿奖学金时差不多,可惜好景不长厄运终于来回来问道:“有问题吗?”
“男的走了,女的留下。”
“不好,要出事。”
他拿起话筒拨打保子夫人所在房间号,半响没人接听。他又拨了老板娘的电话。
“男的走了,只留下女的。”
“你俩一起进去,有问题通知我,先别报警。”
我俩在去往保子夫人房间,他回答我的疑问。
“以前别的旅馆也碰到过,男的走了,女的一直没结帐,等发现己死了,至今没破案。”
我们打开保子夫人房间门,只见没穿衣服的保子夫人躺在床上,她的脸被枕头捂住,我拿开枕头脸色青紫,既无颈动脉搏动,又无心跳呼吸,我看了一下瞳孔尚未放大,体温还未凉,我不顾同伴反对把她拖到地上开始人工呼吸和心脏按摩。
同伴急着给老板娘电话。
“老板娘,死了,报警吧。”
“别,这车我眼熟,小张呢?”
“他在给她吹气。”
“等我。”
老板娘一到就让同伴回服务台,趴在我身边问道:“有救吗?”
“难。”
“不能报警,等等,最好救过来,要不麻烦大了,今夜事不能说。”
过了十多分钟终于保子动了一下嘴奇怪问我:“怎么是你?”
老板娘凑近身说:“您死了,他救的您。”
“他呢?”
“跑了。”
保子夫人起身穿好衣吩咐老板娘:“管好嘴。”
扔给她一万日元下楼开上车离去。老板娘刚喊道:“要不要我送您。”此时哭笑道:“应该谢谢你,不过你俩认识。”
“我在佐藤饭店打工时认识。”
不知不觉过了一些日子,从报上看三浦玮很活跃,作为市议员又要入市府任要职,我还是过着平平凡凡日子,老板娘只要店里不忙就让我辅导小儿子中文,偶尔说句:“按理说救命之恩,哪怕来个电话,说声谢谢。”
谢谢没听见,保子夫人独自开车来到旅馆,她向老板娘点名要我去她房间呆二个小时。
老板娘同意。
我反感问道:“怎算什么?要说谢就当面,让我去。”
老板娘先是犹豫见我拖着反到来气。
“你是男人,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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