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一神色沮丧来到我的办公室。
“叔,我爱上天女,我要和凤子离婚。”
听到这句话我是悲喜参半,兔死狐悲的感觉。
“凤子母亲刚死,你是想毁了凤子,你和我姐商量了没有。”
“我把天女做啦,我得负责。”
我吓了一跳,天女那么容易就范,心里酸溜溜,眼前希望一代领头人如此失落,还让我束手无策。
“明一,先不声张,天女愿不愿意跟你还不好说,给我时间。”
“我就是求叔叔成就我。”
送走了明一我立即去高英病房找天女。高英,商英正在劝慰哭泣的天女,见我进来,天女哭红双眼流露出哀怜神色。
高英愤懑叫道:“曝光,把他打入十八层地狱。”
商英与我耳语。
“趁机你收了她,我看她对你有意,再说有了这把柄,希望派就捏在手心,市长连任稳操胜券。”
我没理她俩,直接问天女。
“他把你怎么样啦?”
“你想这么样?”
她想知道我的想法,我一时语塞。
商英又与我耳语。
“别看他己婚,什么也不懂,他以为是,实际咱也没发生,不过赖是可赖得上,要不要报警,内衣裤都留着证据。”
我心里一阵狂喜嘴上说:“别。毕竟是我的侄。”
天女听没听到就说:“可以,你得给我补偿。”
我知道她的言外之意。还没等我说我补偿什么,小关闯了进来,见室内情景问道:“你们怎么啦?”
“没什么,有事吗?”
她与我耳语:“保子夫人流产。可惜啦,龙凤胎。”
“怎么回事?”
小关边说边看天女。
“人权报记者采访后就出事啦。”
我瞪了天女一眼.
“不关我事,我陪完记者就被副市长叫走。”
我怕她再说下去,拉着小关去了她的办公室。
“听陪同的监狱医生说,天女拿着你的批文带着人权报记者就去采访保子,保子也想通过采访好取保待产,侃侃地与记者谈人权,半小时谈话中还拍了几张照,等记者一走就开始腹疼,监狱医院怕负责就把她送到我这儿,孩子出来就死了,不到六个月,你要不要去看看。”
“孩子没了还看什么,赶紧把她送回监狱,按原判执行,孩子呢?”
“火化啦,医院就有焚尸炉,小表嫂也是这个意思。”
“保子呢?”
“哭哭啼啼也无可奈何被强迫押回去。”
我庆幸总算把这颗毒瘤拔除,忽然感到门外有动静,推门见是天女。
“妳有事?”
“我就是请示这事,是不是把保子立即送监狱,监狱医院警卫不严。”
房内小关接茬道:“她还在流血,在医院再住几天。”
天女佯作听不见快步去我的房间传达命令。
我返身回房。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对犯人也谈不上人道,赶紧弄死算了。”
我发现门外仍有动静,推门见还是天女。
“妳有事。”
“没有。”
她俏皮离去。
关上房门。我疑惑道:“天女很可疑,人权是幌子,她比我更想杀了保子,奇怪保子身体很结实,一次采访就流啦?”
“我无意发现保子腰部有二处青紫处,像是被点了穴。”
“谁干的?”
“保子一流产,狱警就扣了记者,据记者说整个采访她都是半躺在床上,与记者交谈,就是访问完了,她要送记者到屋外,天女把她从床上扶起,下地是身子不稳,天女在后面托了一下,有录像,狱警就没再问正在与明一副市长公干的天女,只能认为意外。”
“唯一接触保子身体的就是天女,她会点穴?”
“你没注意到她比别的模特身体壮实,特别食指有些粗。”
小关心不在焉,死死紧盯我看,继续说道。
“不管怎么说,取除一个心腹大患,也是好事,可她为什么怎么做?”
“谁知道,留一个会点穴的人在身边,取我的命岂非易如反掌。”
“我给嫦娥去了电话。她母女俩以旅游名义过几天就到冬京。”
小关见我不作声补充道:“公主想见哥哥,早就给我说了,你不觉的江儿像是人质。”
我太惊诧,小关语无伦次,更让我不安小关谈话间一直看着我的脸。
“妳死盯我看干么?让人糁的慌。”
“太像啦。”
“像什么?”
“丁家二位夫人带着儿子来体检,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像一个模子刻出来。”
我内心慌乱但镇静说:“什麽意思?”
“太像你啦。”
“怎么啦?”
“这不是好事,会有绯闻,为了维护丁家名誉,堵住闲言碎语,你小心项上人头。”
“太会想象,胡扯什么。”
“我记得忆莲说过,你被她俩下过毒。”
我怕小关深究下去,万幸桌上电话响了,小关接完电话就给了我。
“阿莲的。”
“是我,正和。”
“凤子给我来电话,哭的很伤心。明一忘了自己身份,他是入赘,他叫三洋明一,不是池田明一,没有凤子,就没有他的一切,想都不要想,我安慰了凤子就给明一去电,把他臭骂一顿,又让我姐把他关在官邸,病休一段时间,为了釜底抽薪,不管用什么手段,我要谢天女消失。”
“妳别急,我会办好。”
放下电话,我急忙给直子去电解释一下天女来龙去脉就直奔主题。
“妳查得怎么样?有没有短板,我要弄死她。”
“你怎么变得那么狠。”
小关在旁插言:“他也是替人办事,别问渊源挺麻烦的。”
“过几天我就给你送惊喜。”
我还想问对方己挂掉电话。
我问小关:“高处,商局还要住几天院?”
“还真不能说她们小病大养,流产后一直流血,子宫收缩不好。”
小关见我欲言无语就说:“你要没事,我忙去。”
小关走后我六神无主回味小关无头无脑的话,不好追问反到显得心中有鬼,之后几天天女汇报完工作,总要当着我的面给监狱医院去电话落实保子是否转入监狱,她催得紧对方回答含含糊糊,起先我佯作不闻不问,终于一天连我都跳起来。
监狱医院回电说:“保子投河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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