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里视频有四个画面,保子的病室,病室外,通向VIP的走廊和电梯。其中一个画面出现腊月,梅花和荷花,
丁龙夫人急了“我的外孙女来这儿干嘛。”
同时着急的是池田佐白.
“弟妹怎么来啦?”
“不可能。”
池田仁推开女婿趴在电脑上看。
自言自语道:“闺女,别人躲都来不及,你怎么到这是非之地。”
另一画面显示病室内保子骚动不安,从洗手间里出来兰鹤,兰莺,二人按住她。
兰鹤说:“忍着点,是你逞强,要帮江儿。”
兰鸽夫惊叫:“兰鸽,不是保子,师弟,你让小姨冒险,万一闪失,这么好,外面警察干什么,屋里那么大动静,还若无其事溜达。”
池田佐白失态道:“钻这么一个套,太不值得。”
池田仁训斥道:“胡说什么。”
另一画面显示医院女清扫员戴着口罩推着清扫车来到VIP病室门口,按了门铃随即问:“要不要清扫?”
兰莺没好气回答:“不用。”
清扫员从来路回去,没有出现在那三个画面上。兰莺好像刚回过神.“咱们住进来前不清扫完了,不会是杀手?”
躺在床上兰鸽惊惶道:“真是杀手?警察怎么不拦?”
兰鹤说:“老实躺好,再闹,我们不出来,让你见不着你的副局长。”
说完拉着兰莺进洗手间。
“我得躺多久,晚上替换我。”
“你以为我们在洗手间舒服。”
兰鹤说完从冰箱拿出几瓶一拉罐啤酒。
“我要喝。”
“刚给你喝过,喝多了憋不住尿。”
兰鹤关上洗手间门还做了鬼脸,引得看视频的江儿发笑。
“笑什么,我看清扫员有问题。”
我拿起手机给关医生通了电话。
“关医生你查完房吗,查完啦,查一下刚去VIP室的清扫员是不是咱们医院的员工,她不是从护士办公室那儿走来而是从专用电梯,再让保子确认一下是不是她的雇主?”
“专用电梯?”
阿莲解释道:“江儿,清扫员有专用电梯,电梯间放清扫车,也是清扫员休息处,病房更换床上用品和白大褂都走那个电梯,另外还有护士领药,转送住院病人护士专用电梯,你监控的是客人或门诊病人们用的电梯。”
阿莲说到这儿面露惊讶指着电脑画面刚出梯的女子说:“芳子,她怎么上中毒病房。”
頭机冷笑道:“有意思,岸信夫人来了,后藤的干女儿,侄媳。”
兰莺夫接茬道:“市长得意干将大律师大忠夫人不也来啦,而且往病室走来。”
阿莲不解道:“她们三个一起来了,什么关系?”
“荷花是烈性女子为了西村跳过楼是腊月,梅花,文子,芳子救了她。”
阿莲疑惑看着我。
“我们二院的护士,结婚后才做专职主妇。这四人聚在一起,政坛上的风吹草动都知道。”
我想到刚才清扫员不免担心道“保子放到哪儿,会不会危险。”
江儿神秘道:“一个没人敢去的地方。”
我刚想对江儿说出那个地方,视屏上荷花三人来到护士办公室,梅花问护士:“哪个保子住几床?”
“V3。”
问完话后三人向保子病室走来,池田仁有点沉不住气,站立不安。
頭机饶有兴趣道:“腊月议员也有沉不住气的时候。”
视频里梅花问站岗的警察:“可以瞄一眼吗?能迷倒那么多男人,犯下这么大的案的妖精长得怎么样?”
“您可要失望,她被包得严严实实,我认得您,丁家外孙女,请随意,早晚也得杀了她。”
腊月摇头道:“没死人,判不了死刑,没听说江大少爷还要给她请律师,就她的狐媚在牢里一定有立功表现,关不了二三年就放啦。”
池田仁不满道:“政商忙人还有空闲在这里调侃。”
兰莺夫说:“这就是怪事,背后有文章。政界能把这些有头有面女眷调动,除了如月姐,只有一个人,要是他,政坛就要地震。“
丁龙面露不悦,大哥有些尴尬。
阿莲不满道:”我姐不会干这事,老叔能调动,但他己故世。“
屋内谁都不出声。我想老叔不在,他的小儿子还在,借助老叔阴魂呼风唤雨,新右派更极端,老右派还有人制约,而他们无人管束,当年美喜妈追着老叔打,如今谁人把还在萌芽极右势力铲除。
视屏里梅花打开病室门缝瞄了一下。
“还真没什么可看的,荷花看吗?”
见荷花摇头就轻轻合上。三人又从来路往回走。
视频里兰鸽瞪着眼向外看,小声叫:“姐,有人往里看,是梅花。”
“别出声我们听着呢。”
池田仁长吐口气,对兰莺夫说:”你多心啦。“
视屏里芳子迎着腊月三人问道:“这是什么病区?”
“你也是看保子?”
“我没那兴趣,我是来找关医生,听说她查完房有事出去。腊月,你看到什么?”
“梅花说保子被捂的严严实实,门口有站岗。”
见芳子往回走。
“你不等关医生?”
“今天不是时候。”
四个人都从视频里消失。
池田仁长吁一声,开始品茶,頭机摇头晃脑说:“没想到还有这种好奇心,幸好是梅花,要真是杀手,警卫看守太不严。”
视频里来来往往都是医护人员。頭机喝了一口茶,睡眼惺忪地说:“昨夜忙了一夜,我得眯一会,大白天不会有刺客。”
阿莲问江儿:“你要监视到什么时候,四位老人都被你折腾得够呛。回家吧,这儿监控交给警察吧。”
頭机接话。“对,我让大案组派人,他们是专业人员。”
兰鸽夫说:“反正我不敢走。”
江儿没表态,丁龙有点不高兴指着视频说:“4名警察成了二名,还坐在椅子上打瞌睡。”
頭机看了一眼视频辨解道:“上厕所,抽烟,买烟,总要有点事,就是留下人要打起精神。”
大哥说:“还是不重视。”
说完对丁龙夫人说:“嫂子回去休息吧,我和龙哥再呆会。”
阿莲说:“你们都走我和兰燕陪江儿。”
众人谦让时。
江儿突然一拍脑袋对大哥说:“爹,那个清扫工怎么看像外国人,鼻尖高,看眼神像是老太太干女儿尼兰,我的干姐。”
大哥一下神色严峻:“是像尼兰。”
我问道:“怎么啦?”
“老太太单独与我们说,她的干女儿做事偏执,因为亲弟弟的关系恨死了佐藤家,要我们留神,这次她作为基金会专管文化和传染病救助来冬京,我让江基金会的法律顾问大忠律师调查她。”
我的神经绷的紧紧的问道:“为什么恨佐藤家?”
“优香是她的弟媳。”
“天哪。”
我赶紧拿起手机拨通小关电话:“小关,我是正和,清扫员不是咱们医院的,哦,快让保子看一下监控视频是不是她认识的买主。”
阿莲摇头道:“别疑神疑鬼,那个清扫员是黑眼珠,而且帽沿下有根黑发,鼻梁是有点高,不能以此断定外国女子,说是尼兰更有点牵强。”
小关用勉强听得清声音说:“如月姐要我弄死她。”
“她那么说?”
“影射,她说那么恶毒女人,值得用国家钱给救吗?”
“主犯不明,不能死。”
阿莲在旁不满道:“什么事要背着我?”
室内众人注视我俩,我只好大声说:“保子病危,救不救。”
兰鸽夫厉声道:“主犯不明,谁想灭口,要弄清真相。”
阿莲正经说:“真相若伤害大家,还不如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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