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0章祭家庙各有心事

阿莲又拿回报纸看了一下。

“我去求哥嫂，让江儿助选，不过我告诉各位，如今他不是我的儿，别累着他，要有病，哥嫂可不依。”

“知道啦。”众人应道。

行江装作后悔样。

“当初要不是和我重名，我就应该要江儿。”

西施一听此话逗河儿。“你娘不要你，再说清河子阿姨又要生弟弟了，你怎么办？”

河儿一本正经地对西施说：“西施阿姨，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西施把头凑近到河儿嘴边，听完河儿的耳语、笑的直喊肚子疼。

行江急问：“他说什麽？”

“他说我娘喜欢一个股票，先做空，把它的股价打压到无人过问时，才会买它。”

厅内人相继发出笑声。阿莲笑完后担忧道：“湖儿，海儿不知怎么样？”

忆莲说：“别提海儿，他现在叫海将军，娘头痛死了，清河子在B吉镇压叛军用的直升机上有摄像头，嫦翼把录像带寄来了，海儿看过后，只要奶妈一不在，他就让弟弟趴在地上，他骑在他身上或站在凳子上，嘴里喊着：“嘟嘟”，手里比划机枪扫射，弟弟们都要躺到一片，不配合就吃不到他省下的糖果.有一天娘把他带到饭店，让大堂经理看着他，等娘回来，大堂里手中没活的员工们都躺到一地，海将军站在沙发上嘟嘟。更让娘恼火，有一天看见爹躺在地上像死人，把娘吓得半死，看见海将军在“嘟嘟。”才知道爷孙做游戏，气不打一处来。”

“湖儿呢？”

“湖儿如果在场，一定会爬起来说：“姥姥别生气，你要气坏身子，我娘会伤心。”

然后扶起姥爷，严厉训斥海将军：“站到墙角去，你想等着姥姥打吗。”

兄弟俩像演双簧，弄得娘哭笑不得感慨说：“阿莲，凤英小时候没有那么淘。”

“可能我们都是女孩。”

“湖儿也叫湖律师，专门调解兄弟们的吵架。”

西施颇有兴趣问道：“我的泊儿呢？”

“你这会想到还有个儿子。他这要有办公桌的地方，就会抢办公椅，一拍桌子说：“谁有提案？”

有一次我碰到奶妈向他提出：“海将军多喝一瓶牛奶该怎么办？”

“用奶粉冲一瓶就行，明天让他喝奶粉冲的。”

“今天谁喝奶粉冲的。”

“我对奶粉添加剂过敏，我是不能喝。”

“还是没说让谁喝。”

“这样事也要提到议会讨论吗？”

厅里人听得笑声不断。贵妃捂着嘴说：“你把我们吊出胃口，其他孩子怎么样？”

她心里想问的是洋儿。

“不说也罢，有这几个淘气包在，别的孩子只有受气。”

贵妃不乐意；“行江你就怎麽教育孩子？”

行江哼了一段唱词：“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兔，玉兔又早东升，那冰轮离海岛，乾坤分外明，皓月当空，恰便似嫦娥离月宫。”

“什麽意思？”

“凤英有空就叫孩子们唱戏，没想到洋儿唱的惟妙惟肖，颇有名家凤范。”

行江提到唱戏，兰英感慨道：“真想回草莓园。”

阿莲见兰英眼圈湿润，怕勾起往日回忆，叉开话题：“一谈孩子就没完，抓紧时间吃饭，好去报名，腊月妈午饭好了吗？”

“早好了，看你们谈的热闹，不好打搅。”

“安西他们吃了没有？”

“吃完了，分成二拨分别去家庙和选委会勘查现场。”

阿莲说：“开饭。”又对王英，兰英，之梅说：“来一趟尝尝你们走后伙食办得怎么样？”

行江见众人去餐厅，拉住我和阿莲。“给你们说件事，奥国正在改制要恢复帝制，我与兰妮合伙买下奥国6家饭店。”

阿莲纳闷道：“那么大手笔，怎么转战房地产。”

“恢复帝制会促进旅游业。”

我担心道：“政治上倒退，万一恢复不成，岂不把钱砸在那里。”

“不会己在小妹那儿定制帝后礼服。”

阿莲说：“股市低迷，也好为钱寻找出路，跟着兰妮错不了。”

餐厅就是面，调料众多，有麻酱，炸酱的冷面，有各种汤面，炒面，面的种类有乌冬面，意大利面，20人很快把面一扫二光。吃完饭王英她们就告辞，小妹己经报了名就负责照顾河儿，向美。我们坐一辆大轿车先去家庙。在车上西施担心道：“低调报名，太冷清，会不会影响选情，传媒人员一直蹲守选委会大门口。”

阿莲答道：“我到不是为了省钱，在这敏感期，不想太张扬。”

又对我说：“外公拒收养子，要把家庙留给外孙，我看海儿从小喜武就过继给井上家。”

“我看可以。找机会把族中长辈请来办过过继仪式。”

贵妃不安问道：“我们可以进庙祭拜吗？”

“有什么不可以，庙对亲友开放，不供外人参观。今天在车上人都可以进庙。”

我们车到了家庙，庙门洞开，住持己在门口恭迎，身边有安西和一百多人的竞选总部员工，我们下车后站成单列我在先之后是阿莲，忆莲。行江，西施，贵妃，貂蝉，昭君，芳子，松子，千代，富枝，行子。

由住持带领进到供桌前祭拜祖先，焚香行礼，我想的到不是十一位候选人的当选，我想的是生父母在那个世界他们会过的怎样？我敬完香就站到一边，看着阿莲虔诚地敬香，我想祭奠只是形式，阿莲是想世人宣告她不想做佐藤家媳妇，而愿当井上海的母亲。

轮到忆莲敬香，她瞪着眼看着供桌上母亲的照片，蠕动的嘴可以听到：“娘，儿媳看你来啦，保佑我和正和生生死死在一起。”

然后行跪拜礼。行江把拐棍放在边上，先敬香，对着供桌行三跪九叩大礼，阿莲想扶被我拦住，与阿莲耳语：“她有求我娘。”

我心里仿佛要出大事，果然她行完大礼对供桌上娘说：“我一求子，二求正和，与阿莲，忆莲，凤英幸福，美满。三求如有惩罚请降罪于我。” 阿莲一等她说完就把她从拜垫扶起，搂在怀里，二人低声哭泣。西施初来家庙，被神圣庄严氛围感染，有些紧张，轮到自己忘了敬香，双膝跪在蒲团上，双手合什，高举过头顶，向下至嘴边停顿，许愿道：“我一定让姐妹们当选，让正和成为出类拔萃的市长。再向下至心口，默念愿娘在天之灵保佑，再摊开双掌，掌心向上，上身拜倒。她起身想走，阿莲提醒道：“点香。”赶紧点上香把香插进香炉。

贵妃显得胆怯，目光茫然，她在敬香时的表情让我想到她是在说：“香子夫人，我是不祥之人，但我永远珍惜和正和的感情。”

貂蝉敬香时让人既怜悯又生爱意，她在向母亲表白，我虽是弱女子，但我可为正和牺牲自己。昭君完全是感恩，把爱永远埋在内心深处。芳子敬香时泪流满面，她有太多怨恨，太多忏悔，如果时间能倒流，她想信她还会错，这是命。松子敬香是很拘谨，她羞于抬头面视香子夫人的照片，但她觉得无论世人怎么看，她也要维持和正和的关系。千代敬香时几乎很激动，她离梦想越来越近。富枝，行子敬香时不时看阿莲，似乎在说我把和她们的第一次早己抛之脑后，那是股战由败转胜的时刻，我把她们当成了战利品而享用。敬完香我们与住持寒暄几句，就出门上车。

安西说：“刚和在选委会现场的人联系，那儿自发聚集了好几千人，个别的人从早晨就等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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