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长病房显得分外冷清,我去看他时,正值他在医护人员指导下下地锻炼了一会,躺在床上头上还有汗珠,护士给他擦完汗就出门,市长让我坐在他的床边。 “说说外面怎么样?”
“本次议会开会议员们提出议案最多,讨论也十分热烈,最出风头还是久山,他到各委员会去放炮,如月姐十分挠头可也奈何不得,能够镇住国会给人眼色看的人相继过世,她很难让因母亲去世而一蹶不振的美喜姐振作起来,美喜姐听人说话时就睡着,帮不了如月。阿莲成了大忙人昭和饭店收购后需要她去整顿,昭和药厂,昭和电气都因为爱心一号,优香手机热销需要她去协调,最近冒出德家药厂的贵貂丸风靡全国,资金链调度都是她的事,腊月投身未来八年无暇顾及她本分事,阿莲还要管腊月财团,昭和财团,昭和传媒,凤子拿下岸镇一半产业也疲于奔命,明一时而在国会,时而去岸镇,时而在昭和传媒,时而去管他的部委,成了草上飞抓不住的人。到是明二,明英专心做事。”
“该给她操办婚事。”
“姐夫,你不怕风浪起,把你这艘船打翻。”
“我这艘船早就该翻了,老叔反对我连任,干到现在就是奇迹,民心思变,变成什麽样格局就需要我冷静思考,久山的社会基础是文教卫阶层,腊月是外资群体,明一是帝国系经济界的支柱,岸信是农民地主,他最近怎么样?”
“出了相田事,加上与芳子离婚,后藤一死,实力大伤,他跟随久山,高峰摇旗呐喊,也被他们所赏识。”
晚餐时间到了,我留下陪市长用餐,老三样;酱汤,寿司加咸菜,给我开恩加了点生鱼片和炸虾,吃完饭按我的要求一起品正山小种茶。
“和我留学英国时品的红茶味道还是不同。”
他看我笑了.
“笑什么?”
“难得清闲。我呆到现在不用说下属,连家属们也不来探望。”
“会来电话。”
电话铃响了。他拿起话筒听了一会,脸色越来越变青,皱起眉头说:“我让正和去处理,要在小范围解决掉,能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个人,包括如月议长,美喜区长,星月局长,派便衣警员把附近围起来,不能走漏半点凤声。”
我的头蒙了,出了什麽大事还要我去处理,我的心乱跳,耐着性子等他接完电话。
“久山酒后失德,欺负人啦.”
“代市长闯祸?我去干吗?”
“他侮辱的是貂蝉,没想到反抗如此激烈,把人伤了,贵妃报的警,当地警员越级请示到我这儿,你去吧,把这件事捂下来。”
“怎么捂?”
“久山现在不能倒,理由说不清,怕影响市内外形象,搅乱政局。”
“我怎么做?让貂蝉忍啦,就当没发生。”
“所以要你去。车就在下面。秘密地不动声色地把事情圆满处理掉。”
“该死的久山,未来八年就把人心煽成火,又来个侮辱把追随他的人心跌倒冰点。不过你一个电话就能办的事,还用得着我去。”
“久山聚会时酒喝多了,回家路上他让车开到汉方堂附近,自己下车,让司机回去,司机不放心被他骂走,于是回府请夫人。久山下车后戴着口罩,又用青鹏膏把脸抺灰,见一楼貂蝉正趴在电脑前瞌睡,就上去欺侮,遭到反抗和呼救,就用桌上茶杯把人打昏,贵妃闻声赶来见状按了店里报警器,警局来了四名警员出现场二话没说就把他制服上了手铐,本来很简单的事,带到局里就没有后文,偏偏久山不服骂道:“我是他老公,我与老婆干事也犯法?”
貂蝉只是一时打昏,此时醒来见是久山大发雷霆除了狠命打他脸巴,还把他拉进配药间,骂久山是混蛋,要贵妃通知媒体,警察一开始以为普通刑事案件,这时发现被拉掉口罩,擦掉脸上膏药是代市长,慌了神连忙用电话越级上报到我这儿,貂蝉十分警觉边骂警匪一家边拿了把剪刀威胁警员要想救久山,她就捅死他,并且把久山绑在椅子上就等媒体来曝光。久山此时哀求貂蝉跟他复婚,他要和野田离婚,正好被一心想挑事赶来的野田听见顿时情绪失控大闹汉方堂,万幸汉方堂附近没有住家周围是停车场,久山酒似乎醒了,也蔫了,你快去吧。”
听市长这么一说我也感觉事态严重,连奔带跑来到医院门口,见到停在那儿的警车,就上了车,沿路只有路灯发亮,二旁商户住家都熄灯,没有公交车,就是红灯区也只有星星亮光,我想应该是凌晨二时,偶见送奶车,和分发报纸人在路边出现,到了汉方堂附近就见几角旮旯有人影,想必是便衣警员,久山车停在停车场,司机警觉看着我们到来,我坐的警车一停就有一名便衣过来向正在下车我行了个礼。
“您自己进去,吩咐我们不得靠近.”
我看停车场里停着另外四辆警车和汉方堂的专车。汉方堂临街橱窗,门窗都己放下帘子,看不到里面,也听不到响声,死一样寂静。
从黑暗处突然出现市府秘书长长他来到我面前,双手合十行礼道:“拜托了。”
“如果不是贵貂丸,绑架犯怕是己经击毙。”
“哪能,我们是民主国家,讲法度。”
我轻轻敲了一下门,有位警员开个门缝见是我就让我进来,很快关上门,门口坐着野田她满脸通红从眼神看出不安,身旁是二名女警员一左一右夹着她的胳膊。我向她点头行礼,她小声答道:“您来啦。”
开门警员很快站到电梯门口,另外三名警员都在柜台里警觉注视着配药间。
久山被绑在配药间的椅子上,见我进来抬起头无精打采地说:“你来啦,我旧情复燃,替我求饶,必竟夫妻一场。”
他旁边站着貂蝉,额头上贴着块纱布,身上穿的白大褂所有扣子掉了,里面上衣撕破,她脸色青紫,愤懑地问我:“你为这个畜生求情。”
手中剪刀顶在久山颈部。尖端有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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