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姥姥丧事从简,太田家庙前来给姥姥献花的人排起长队,从早到晚,一连数日,很多平民百姓也想看看带头改革殡葬制度的老财阀的掌门人的墓,墓前魏老的花圈很显眼,一时成为市民的话题。
随着余震减少,减弱,一切恢复到往常的生活。岸信突然来大院拜访,我和阿莲把他迎到客厅,客套几句,敬上茶,岸信就直入主题。
“芳子做了剖腹产,把死胎取出,她说是吃了我的药,孩子才死的,真可惜快要分泌的男孩,我说了你们可能不信,我确实是听人介绍从东南亚买来补品,现在很多解释都没有用,但我还是要说,这几年我受压,心中烦闷,在扭约也是饮酒把岳母当成芳子,之后一错再错,这次相田相亲失败,我俩在同一酒吧喝闷酒,就出了那事,那时候和芳子己经有矛盾,我们俩文化程度,生活习惯都有差距,一个字芳子“俗”之所以拖到今天一是当初结合就不容易,她为我死过一回,二是她为我做了置她于死地的事,就是捅了你。” 他喝了一口茶。
“她提出离婚我同意了,我愿意把小一半的家产给她,孩子归我。我想成立岸镇公司,我占六成,你们占四成,这四成所得款项请给芳子。另外有个额外请求,姑父母己关了几年,年老多病请把他们放了。”
我们含糊地答应替他转达给如月姐。
岸信走后,我对阿莲说:“那天姐夫就提到凤子将有半个岸镇。”
“当时我听了也纳闷。”
“看来久山己把岸信的要求转告市长,找我们是谈与芳子离婚的事,凤子一时拿不出那么多钱,还得我们出。”
我们在市长ICU室与市长夫妇谈到此事时,老叔怒气冲冲进来。
“放出后藤,还要给岸信做官,就为了半个岸镇,太不像话。”
“老叔你误会了,他卖岸镇是为了离婚用款,我己给久山让权,他用谁放谁,我不好插话。”
“我不信今天冬京政坛还有我三浦忠说话不管用的时候。”
如月急了:“干爹别生气,义骨折走不了道,刚交权没法干预。”
“我还能治不了久山。”
“干爹您还真治不了,政府中有的是您的故旧世交和门生,他二袖空空逼急了,辞职不干,人心就会转向他,你要让市府集体辞职,他更可以拉党结派,来个三党联合执政。下届大选我们就彻底完了。”
市长插话道:“我让权条件是不能换局长,他用谁我不管,保住了警察局和危机办的二个职位,如果不放后藤他就罢免星月,不让岸相当危机办副主任,他就罢主任,那样摊牌,议会要吵半年。”
老叔叹道:“怎么弄成这样。”
“干爹,我无能。”
“不是你无能,时代变了,人心也变了。”
老叔一走,如月担心道:“干爹从未受过小人气。要是气出病,如何是好。”
我说:“干爹看不上眼的事多了,久山给我发了未来八年的是与非的政策研究会,我照例是让西施去,这次他来电话:“你派谁我不管,但你必需来。”
明摆着把我绑在他的战车上。”
市长说:“你去,我真想知道他的野心有多大。”
市长口袋里手机响了,拿起手机问道:“你是谁?”
“我爹问叔叔好点没有。”
“好点,你又学了几个字?”
“我能读大卫不可以。”
“那你读给我听。”
“大卫站在椅子上,踮着脚尖拿够不着的东西。妈妈说:“大卫,不可以”。
大卫摸墙壁上的插座,结果触电烧焦了。妈妈说:“天啊,大卫,不可以!”
大卫光着屁股没穿衣服就出去玩,妈妈说:“大卫,快回来!”
大卫头戴铁锅敲得叮当乱响,妈妈说:“大卫,不要吵。”
大卫把各种菜用叉子串起来做了一个小人玩,妈妈说:“大卫,不可以玩食物。”
大卫玩了玩具后扔得一地都是,妈妈说:“大卫,把玩具收好。”
大卫把妈妈的花瓶打碎了,大卫挨罚了。尽管这样,妈妈说:“宝贝,来这里!”
大卫躺在妈妈怀抱,妈妈摸着大卫的头说:“大卫乖,我爱你!”“
听到江儿的念书声,我与阿莲热泪盈眶。我用纸巾擦泪感慨道:“在社会上混久了,想想还是家的温暖,老了就要儿孙围膝,大哥就是。”
市长笑道:“咱们现在还不行,这个社会就是竞争。”
我俩对视而笑。
当我与西施踏进久山聚会厅明显感到战斗氛围,我在门口向秘书交了1万美金礼金,刚进厅我就被阿部搂住。“你想驾驭未来8年吗?”
我见后藤夫妇和岸信夫妇,丁家二兄弟坐在久山夫妇,高峰夫妇旁,赶紧挣脱阿部来到他们桌前行礼,见整个大厅黑压压几十桌都坐满了人,放眼一看几乎没有几个局长,但***的后座议员来了不少,其他几乎都是在野党的议员,和他们金主。腊月夫妇没来但是她的派系的议员悉数到场。阿部也跟着过来嘲笑道:“来晚了就没有座位。” 久山正经地说:“我这儿永远有正和坐的。服务员,拿二把椅子。”
西施接过椅子插到野田与高峰之间,“大伯,下届我得进市府。”
“问市长。”
久山点头道:“也是女局长少点。”
丁山插话道:“女局长不宜多,只是有的人坐的时间太长。”
久山把我拉到他与后藤之间坐下,然后就举杯站起对身旁秘书说:“让那些记者们进来,告诉他们拍完我的讲话就离开,会议虽不秘密,但不想在媒体监督下畅谈国家大事,也好让在座的痛快陈言。会后高峰有记者招待会,介绍会议内容和我代理期间要做哪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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