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施问优香:“这三天妳看电视吗?”
优香不解。“什么意思?”
“久山夫人代表副市长和我看望孤寡老人,每天八时我开车去接夫人,吃完午饭才把夫人送回家,而正和一直开着车伴随着我们,今天也是,还用我把一天的日程都说吗?副市长夫人可以给我们作证。”
水子说:“我可以作证。”
她与久山耳语,久山忙说:“星月,正和这三天干什么我都清楚,再问就牵扯到个人隐私。”
“我到无所谓。执政党少一个议席,大家脸上无光。”
久山和佐藤耳语。优香还想说什么,被佐藤英雄制止。“别问了,都是寡妇,互相体谅。”
警侦处长说:“我们来也就问议员今天去那里,有副市长夫人作证,还问什么?公务在身,不打搅。”
相田为缓解气氛连说:“请进,请进。”
西施对优香说:“我要不是顾忌正和是主委,我愿意说清楚,这样我正大光明当妳的嫂子,妳化钱不是为了弄清这件事吧。”
优香冷笑道:“妳拖过今天还能逃脱了明天,只要山本一天不露面,妳休想过安静的日子。”
回到厅里丁家大少奶奶,洋子夫人,兰英签署了700家医院股权转让,和优香签署了佐藤大学的股权转让。转让仪式结束就是自助餐,优香与星月碰杯。
“警察局长,要是正和这次犯了事,佐藤大学理事长是不是该我当了。”
“他可以指定人来行使理事长职权。”
“你们把木下抓起来了么?”
“他在搭坂开设汽车旅馆,正在当地签约,我们当地警察看了他的车票。”
“火车比飞机慢一个小时,他要是坐飞机去,再从火车站出来,错过一小时。”
西施嘲讽道:“妳到很有犯罪经验。”
“找到同车厢的人看他是不是真坐了这辆车。”
“当地警察找到列车员,把老五照片给她看,还真有其人,只是戴着墨镜。”
西施问道:“有没有人见到山本进了樱会馆?”
星月犯难道:“我们警方接到举报虽然对樱会所进行了布控但谁也没发现山本什么时候进去的。”
西施反问道:“如果查无实据,是不是应该调查举报人或者知情者。”
“那是自然的。”
西施挖苦优香;“害人不成反害自己。”
“哼。”
星月规劝道:“优香,从山本住院病历看她在人流后神情恍惚,给她做了精神鉴定,她有癔症,出院前几天就开始服用镇静药.”
“也就是说她写的遗书是不是不算数。”
“不能那么说,看是他杀还是自杀。”
“病历会不会造假?”
星月对优香蛮横无理感到厌烦就说:“可以作技术鉴定,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星月向佐藤夫妇辞别就离开。洋子夫人问道:“谈什么?那么热闹,正和,得让顺子来帮我,我不懂医。”
“可以。”
我不敢面视她的眼神,她像是洞察我的心思,拉着优香去和别的宾客敬酒,西施也跟随过去。王英过来冷言道:“逃过一劫。”
我不好回答改问:“帝国银行也参与转让。”
“你爹救了我们,丁家是用房产抵押的款子购买学校和医院的股权,股价跌去一半,就要把抵押品拍卖。佐藤正雄用她们当初买入价买了这些股权,等于花了二倍钱。恩怨能不一笔勾销吗,也救了帝国银行。”
兰英过来碰杯。“妳也像行江,脱离股(苦)海。”
“我们不行,很多上市企业是我们包装上市,我们必须强吞苦果把这些公司的股价抄上去,而行江冷不防会来个偷袭,咬我们一口,她解释道是培养新手。她远在台白,只能在电话里骂几句。”
她用酒杯指着正在和久山,高峰谈笑的西施;“你不觉得把西施留下来是阿莲和行江的预谋,有些事还只能她出面,刚才她差点说出这三天和你幽会,要不是顾及绯闻会把你的议员资格拉下来,她就要宣布是你的二夫人。”
王英反驳道:“她也不容易,连婚礼也没有,也不能住在大院,就拿着正和议员那点工资,内心苦有谁体谅。”
我怕她们再胡说什么就说句:“我去给丁家敬酒。”
“政治上联合松散,经济上一体才稳固,你可别陷太深。”
王英说这话,大神在旁微笑,这笑容是提醒我,你爹还在倒阁,千万别太走近。我不清楚优香下一步要干么,多一个朋友多条路,我还是低姿态的好。
我来到丁龙跟前。“您老撮合,我们二家和好,这可是造福子孙后代。”
“行了,便宜你小子。”
丁二少奶奶话和她的眼神让我意识到上次下毒也有毒杀献J者的意思,不过有点离谱。我心里有块石头堵得慌,我拉住西施和爹,继母告辞就匆匆离去,身后传来优香声音:“别睡太早,二寅夫妇会找你。”
洋子夫人呵斥声:“别胡说。”
上了车西施问我:“去那里?”
“今夜谁也不会见我,我像瘟神,电话也不能打,如果不是议员,应该在警局蹲一宿。去海边,看海。”
“去横滨?”
“去台场海滨公园,我就想放松心情,吹吹海风,喂食海鸥,赏赏海景。”
“那儿有彩虹大桥。”
“老五办事牢靠么?”
“他在搭坂,也不能联系,恐怕牡丹也不知情。”
有时候女人比男人坚强,此时西施神态自若。
“你是不是有很多疑问,最早怀疑山本有鬼是关医生,她提醒我和老五要设置不在现场的准备,老五今天就派了一个长得和他相貌一样的兄弟坐火车去搭坂,他坐飞机去,从时间差来证明不在现场。
关医生给山本做了精神鉴定,用了抗精神抑郁的药。行江还委托美佳监视山本和她的表妹的一举一动,我想应该有线索,阿莲与我商量她离开冬京让我与你私会,好便宜行事。但所有一切很难事先预料。”
“没有这些安排,我这次难逃一劫。”
我看了一下后车窗问道:“不会跟踪我们?”
“前局长死了,遗孀又失踪。能不重视。”
“优香下手一次比一次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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