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事先研究过作战方案。”
“我们都同意明一的意见。”“
美喜瞪了我一眼:“我没去打仗,为了防止落人口实。避免被误认为滥杀无辜,是不是空中打击后,直升机降落,士兵冲入匪徒营地,发现有重伤匪徒在抢杀员工,义愤填膺的战士们才把匪徒全部击毙。”
“您说的对,就按这个对外发表。我的探员打听到明一到达中东营地时,300名先期达到的士兵,士气大振高呼不胜不归,据MC130P的飞行员说,明一枪法很准,从战斗开始到结束,枪枪致命。”
“明一高中时就练枪还跳伞。”
“姐,这些都让练?”
“不是自己肚里就敢放手。”
美喜看如月想说什么就说:“我是开玩笑,当年是宠他,並没有想到他会真用上,星月让妳的人赶紧通知明一回国,再不回来我们姐妹要疯了。”
如月问道:“基地舞弊案妳们准备怎么处理?”
“检察院进入调查,调阅44区土地交易资料,对大量买入基地用地最大九家企业主进行问话,逮捕一位退役上校,现任某企业副总经理,他供认是从岸信那儿知道基地将要搬迁的地址。但也有另外一种声音,认为腊月集团的员工大量买入44区县城土地抄高了当地的地价,才引起人们注意和猜测,只在有了之后的土地炒作。
另外佐藤医疗集团买入通向基地公路用地作幸福村。我们界定范围是基地用地,及基地周围和相关地段,对囤集土地,闲置土地给以严惩。腊月集团的员工买县城的地不追究。医疗集团的幸福村土地以其他地段同样面积土地置换,拆迁给以补偿,不过並没有打下拥戴岸信为下届市长人选的呼声,反而甚嚣尘上,但是他们的政治资金会减少很多。”
美喜冷笑道:“让岸信辞职还是撤职,看仗打的怎样,大胜就撤职,大败就让自己辞职,本人收敛,其他人蹦不起来,到时正和可以给芳子安慰,许愿将来还他官职。”
星月问道:“姐要没事,我先走了。”
见美喜点头就向我们致礼告别离去,她走后,如月对我说:“我给阿莲通了电话,让中东的阿莲饭店的人通过关系想方设法与明一联系上,让他快回来,你要有消息就告诉我们,这几天你可以多去芳子家,丈夫在打仗,这儿在议基地舞弊案,我们是法制国家,就是英雄犯了错,也要让人说话,姐不会抛弃她。”
我点头告别。来到岸信家。芳子果然很紧张,她全程看了议会辩论,见我进来问道:“会处理他吗?”
“总要有人承担责任,不是辞职就是撤职。”
“这算什么回事,你们走后,防卫省来人布置了灵堂,刚才又来人把灵堂撤了,一边派他去中东打仗,一边又调查基地舞弊案,既要查舞弊就别派他去中东,打胜打败都等着挨整,这算什么回事?
里特给了我一个电话号码,如有急事要告诉岸信,可以拨打这个电话。”
“可不能打,如月姐说了,她不会抛弃妳,这里是法制国家要允许人讲话。”
“这次我的心凉了,同事如此,亲戚又是如何,姑妈打电话说:如有岸信遗书一定要给她,没有遗书的话,对岸镇来人不签字,不表态。她的电话还没讲完,岸镇的亲戚来了,见到遗像无人点香,先抄家,把家里搜过遍,找不到遗书,要我签字把他们经营的企业用地无偿归他们所有。
等到防卫省来人撤遗像,他们像泄气皮球一个个灰溜溜走了。”
门铃响了。芳子没好气问道:“谁呀?”
“芳子夫人,我们不好意思把礼品忘在后备箱里。”
“你们不看电视,岸信和基地舞弊案有关,即使打赢了,他也会引咎辞职。”
“我们那是势利小人,不打送礼人,夫人请开门。”
“妳开门吧,如果是家乡土产,那是心诚,若是超市买的那是虚情假意。” 不一会岸镇九位亲戚拿着温泉养殖的鱼,岸镇山上放养的牛的肉及奶制品进来了。芳子不好意思说:“多有得罪。”
“夫人您不必解释,岸镇土地问题是几代人的争执,请理解,岸信健在,有您夫人扶助一定会解决土地问题。”
“夫人,岸信打了胜仗,不赏反罚,说明功高压主。”
芳子突然变脸:“岸信是市长的部下,虽然被借调到防卫省,还市他的人,我是市长夫人的妹妹,就是你们的胡思乱想,让我姐夫,姐姐误解我们,你们要是为我好,就回岸镇好好干活,不就是使用权变产权吗?”
“是,夫人,我们告辞,不打扰。”
岸镇的亲戚们弯着腰,低着头退出门外,芳子在他们走后失声痛哭。电话铃响了,我按免提,是如月姐:“正和,美喜姐精神失常,她摔东西,病房里东西都被她摔坏了,还让人把明二,明英从学校接到她这儿,她搂着这二个孩子嘴里一股劲说:别离开妈。”
“怎么回事?”
“凤子带来坏消息,她神色慌张地闯进病房说:“妈,娘,出事了,帝国银行给我娘来了电话,新婚当日我娘给明一的改口费10万美元的信用卡,在中东全部取走,还被透支了10万美元,明一的卡不会被盗,也不会用,他一定出了事,卡才会落入他人之手。
我们让星月去查,又劝解凤子别急,等查明情况再下结论,好不容易把她打发走,我就给阿莲去电话,家,草莓园,阿莲饭店既找不到阿莲和姨,我一急,美喜神情就变了,动不动发火,公开找明一,会落人口实,我真是无法,你能来照看一下美喜吗?”
“好。”我挂断电话。从冰箱里拿出牛奶面包,边吃边说:“家家都有难念的经,妳委屈,别人更有说不出的苦。”
“该死,要是明一出事,岸信就是活着,我们一家人也得生活在地狱,老天爷保佑明一,他可是好孩子。”
我吃完了就说:“我走了,你要有什么消息通知我。”
“好。美喜姐再坚强,她也是母亲,菩萨让她快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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