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子犹豫一下,凤子就奔到门口,我一把把她拉回按在椅子上。“芳子,把床单撕成一条条,好捆她。”
我接过芳子递来布条开始把她捆在椅子上。 “小姐,正和先生说的在理,明一是自己要去,现在阻拦,很多人会丧命。”
凤子用脚踢她:“滚,吃里扒外的人,我结婚才几天就想让我当寡妇,让他下飞机,就算泄露秘密,不就是打不成吗。”
凤子突然大呼:“救命呀。”
我吓了一跳把布条塞进她嘴里。律子在一旁心痛道:“小姐会很疼的。”
“没有办法,我真不想让明一去,那儿不缺他这一个人,但对他是难遇的机会,爱他要和他同心,要理解他,我想陪他去,他把我留下,以为我能做通你的工作,没想到妳那么不听话。”
“小姐忍到下午三点。”
律子趁我不在意拿掉她口中布条:“小姐会透不过气。”
“救命啊。”
凤子又喊起来。我赶紧重新把布条塞进她嘴里。几次闹下来,我疲乏地坐在凤子身边的地上。 “明一为了这仗做了很多准备,匪徒是没有训练过的农民,而这边是两国的联军有先进设备,我们在空中就可以消灭他们,明一在飞机上指挥,不下地,很安全,岸山会拼命地保护他,本来美佳,律子和我都要跟着去保护他,是他不让,妳放心,我现在也急。
没办法,只有祈祷好人一路平安。”
天亮了,芳子从厨房拿来牛奶,面包,香肠。
“妹妹吃一点,谢谢妳救了哥,我也睡着了,反正明一不会是人逼着他去,现在他们己经到了那儿,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你告诉我姐也没用。”
芳子拿下她嘴里布条,想让她吃食品.
“救命呀,快救明一”
我又把布条塞进她嘴里。芳子把吃的食品放在茶几上。
我叹道:“我呀真不该过来,有妳们小夫妻俩劝她就够了,现在麻烦缠身,我姐那边还不知道如何解释。”
门铃响了芳子问道:“谁呀?”
“我是如月,我和美喜姐,星月来看妳,给你打电话打不通,不知道妳出什么事,也该去灵堂拜祭岸信。”
芳子不知所措问我:“怎么办?”
“开门吧。”
律子去开门,如月,美喜,星月穿着丧服,随律子进了客厅。见凤子被绑在椅子上,如月吃惊道:“你们搞什么?”
星月快步把凤子嘴里布条拿掉说:“怪不得附近警察反映说顾问家有人喊救命,我以为芳子伤心过度,还真绑了人。”
“妈,娘,姨。明一要死了,快去救明一,晚点来不及。”
我对律子说:“妳去门外看着点,别让人靠近。芳子锁上门。”
如月一愣板着脸,扶美喜坐下问我:“正和怎么回事?”
“凤子,妳先说妳们如何救岸信。”
星月给凤子松绑,凤子跑到如月身边说:“娘快救明一,晚一点来不及了。”
星月怀疑道:“岸信没死?”
凤子尴尬地说:“没死,我把委任状扣了几个小时,没让岸信走。明一让岸信与里特一起走,我们虽然没有事先预料到会有恐怖袭击,但认为首相的出兵演讲会引起反对派的报复,在事情不明朗前,最好是和友军在一起。”
如月说:“虽然是胡闹而且还犯法,但从后果来看还可以考虑不追究。”
“下面得问姨夫,我睡着了,等我醒来明一去打仗了,娘,我俩结婚才几天,怎么能让学生上战场,我要您把明一叫回来。”
如月和美喜听到明一去打仗顿时脸色苍白。二人同时问我:“怎么回事?”
我关切问道:“你俩要不要吃片药,我怕你俩受不了。”“快说,我还不至于那么脆弱。”“妹子,他还真干了出格的事。” “明一最初认为不用付之武力就可解决问题,反对出兵,但研究战局想找结束战争方法。
出现了自杀式袭击,他认为性质变了,是场反恐战争,趁敌人因成功地袭击使馆而得意,一时麻痹,采用偷袭,一举收复10个采油站,把300多名恐怖分子的精英歼灭,他想去中东,里特,岸信也想让他去,我反对他去,没有成功,又想带着岸山,美佳,律子跟着他去好保护他,他只同意自己带着岸山去,让我留下好给妳们解释。”
我看了一下表:“他坐的是MC130P飞机和里特,岸信在一起空中指挥,在他们偷袭时,友军北面空袭恐怖分子的运油车,南边用坦克,战车佯攻来吸引敌人。
他的想法和里特不约而同,这一仗如果打好了,对国家,对他都是难得的机遇。
凤子如果嚷出去,不仅无功而返,对明一的安全也成问题。无论我们这么解释,恳求,凤子就是要明一回来,所以只好绑了。”
我还想说,看美喜,如月二眼含泪,只好把话咽下去,我怕误事把电话线重新按上。如月问我:“他们准备几点开战。”
“凌晨2-3点,也就是咱们下午2-3点。”
星月叹道:“那么多高参还不如明一,岸信要是不听明一的话,他和那300人还不知能活几个人,我那口子要是知道实情,如何面对市长,防卫省,我都为他害羞。”
“二位姐姐我做了八宝粥,要不喝一点。”
电话铃响,如月按了免提键。
“市长夫人陆续来了几批游行队伍,也有昨天游行的人,递交陈情书,都是抗议恐怖分子杀害我使馆人员。”
“市长回来没有,回来后让他第一时间与我联络。”
电话挂断。星月问道:“我要不要告知我爱人一声。”
如月说:“等等吧,里特那边有情况,妹夫应该最早知道。”
门外隐隐约约传来游行人群喊口号声:“恐怖分子是对人类挑战。”
“袭击使馆就是宣战。”
美喜问凤子:“还是妳们的人?明一可不在。”
“明一说如果是内战就不应该干涉,但如果杀害了油田的人员或使馆人员那就是恐怖活动,坚决消灭。”
美喜说:“他几天前就对你们这么说。”
凤子点头。 “妈把他叫回来。”
“傻孩子,他要留恋妈,他就不会去。要拉住男人的腿就要留住他的心,他的心不在咱娘儿身上。”
美喜看了一下表:“沙漠里太阳下山要九点半,现在那边天还没黑,仗还没打呢。早7点才日出,只有凌晨2-3点天最黑,才是开战最佳时机,等吧,孩子,这就是女人的命,年轻时等丈夫,老了等儿子,再熬6-7小时,就知道结果,芳子,就给我们盛八宝粥吧。”
电话铃响了,如月按了免提键。市长的声音:“如月有事吗?”
“能让你周围人离开吗?我说的是重要事。”
等了片刻。
“好,说吧,”
“明一和岸信在中东,下午2-3点钟,他们和友军一起发起向敌人的偷袭。3点以后你直接问你的儿子。
凤子在我这儿,她今天上不了班,上帝保佑您的孩子吧。愿主降福于他。你向首相,防卫相汇报吗?” “等等再说。正和在吗。真该枪毙你。”
电话挂断。 芳子给我们每人送来一碗八宝粥,芳子特意给门外的律子送了一碗。我们喝着粥,默默地看电视。美喜问道:“八宝粥有八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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