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美拉我的裤腿,我就随她进了一间屋,室内很干净,向美说:“这是我爸的书房。”
我见书桌上有一张我当年申请佐藤奖学金的表格,有我的照片,表格下有我放大照片,下面有一叠文件还有写着文字和划的草图,桌上还有录音机。向美小声说:“爸在这儿给姐讲课。”
房外传来父亲喊声:“松子别让向美纠缠正和。”
我怕孩子挨骂很快又回到父亲床前说:“没有,向美想带我参观她的房子,你们聊什么?”
阿莲说:“夸岸信呢。”
“婚礼我去不了,让妳姐去,引进雷达,遥控电子生产线要想着佐藤电子公司。”
从松子家出来,我们就去拜会岸信姑父家,姑父辞职就回到自己老宅,是一栋老式二层板房一栋普通民房,就是院子大,有简易仓库式平房没有花园。房前不远有警察的岗亭,姑父在厅里浇花,离他不远茶几上有夜报,见我们进来打趣道:“从我下野还第一次有池田家的人来看我。”
我们都顺着芳子叫:“干爹。”
他指着茶几上夜报对岸信说:“你看报,早登,你我也就不用辞职。”
岸信拿过报纸看了一眼故作惊讶:“该死的,拿了我的钱,屁股也不擦干净。现在发编辑部道歉文”
他怕姑夫怀疑补充道:“我托正和找了兰妮。”
姑夫冲我说:“谢谢,晚了点,但是对竞选还是有用。”
姑母从里屋出来对芳子说:“愿意结婚,我拿不出彩礼,就把当初妳送我那套别墅卖了吧,还有我在阿莲饭店股份就用作婚宴钱。我现在老的小的都需要钱,有权的时候顾虑重重,现在知道钱难吧。”
阿莲说:“我们经商的,什么都缺,就是钱还有点。”
“岸信家也有点祖业就是祖训不准卖地卖房,否则就家法惩处。
那天结婚都行,现在联姻对我们二家都有好处,如月和我通了电话。”
我们坐了一会就告辞,岸信被留宿在姑母那儿,回到如来庄园我们都感到疲劳,各自回房睡觉,阿莲洗漱完毕问我:“一路上你有心事。”
“我爸病好了,他想东山再起。” 阿莲问我:“奇怪你和向美初次见面,她怎么认出你是哥哥?”
“我也有这个疑问但一进我爸的书房就明白,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翻出当年我申请奖学金的表格,並把我的照片放大,让向美看了,而且还常唠叨我。”
“这点值得你烦心。”
“桌上有录音机,说明他刚才听录音,桌面很干净,他经常在用,向美说爸爸给姐姐讲课,这个姐姐应该是优香。
桌上有一叠写有文子和划的草图显然是边讲边划,我看了大意是池田一家出三位市长,也就登峰造极,他会连任,八年后谁接班,小表哥,腊月夫妇,特别美喜妈打了叉,我想是美喜妈死后,表哥下台后政治格局会发生变化,他看好的是岸信。
他写有政经合一,派系经济,池田家代表的是传统行业,汽车,造船,飞机,岸信姑父是民用超市,餐饮,而电子,通信,卫星行业是未来趋势他要优香,岸信(芳子)做领军人物。”
“他分析得不无道理。”
我欲言又止。
“你说呀夫妻间还有什么?“
“他认为我与王英她们是苟合,先拆之梅拿下台白电子,帝国电子。之后是兰英,会被清河子勾走,最后是王英,他都看出三人是同X恋,王英是男性取向,而腊月公司会分裂。”
电话响了,如月问阿莲:“岸信姑母和我们通了话,她盘算什么我知道,正和他爸是怎么想法?”
“对芳子婚姻持赞成,就是在盘算8年后如何翻盘。”
阿莲把刚才我说的详细说了一遍。
“八年政局难以把握,不过正和的隐患,我姨早就对我说,再说吧,早点结婚吧,竞选一结束去看看岸信的所谓祖业,会让芳子头痛一阵,你俩得帮着她。好晚安。”
我俩在床上想不出如月姐说的是什么意思。岸信芳子婚礼在昭和饭店举行,男的是刚辞职的官员,女的是前区长夫人又遭受一次暗杀,媒体一公布消息,婚礼那天昭和饭店的客房就被预定一空,正芳园如今改名如芳园,聚集不少市民,人们早几天就在那儿看热闹,结婚请帖早早发出去,头面人物表态参加婚礼没有几个人,前市长住宅前並无异常,市长不是在党的竞选总部就是去各区帮本党候选人站台,宣传车穿行在个街道小巷,声嘶力竭喊着:“请投我一票。”
我和阿莲忙着张罗岸信平山兄弟俩与美佳,樱桃的婚事,美佳救过我的命,昭和饭店,腊月公司,原佐藤财团员工,加上美佳的安保公司把昭和饭店所有厅堂楼阁都包满了,偶尔也有不明真相记者问:“那个岸信结婚?婚礼提前啦。”
宴会中经常有竞选宣传车停在门口不是星月,就是小表嫂跳下车向新人祝贺,喝杯酒就走了。
美喜来贺喜时还埋怨我:“你是想累死我们。”
“不是说好啦,礼到情到,不用来么。”
如月姐来时引起宴会厅的骚动,人们喊着:“市长夫人。”
美佳兴奋流着热泪道:“您太抬举我们.”
“没妳,我就见不着我妹妹,妹夫。”
岸信芳子来时还引起市民误会有人说:“不穿婚纱,还真是新式。”
他俩就喝了一口酒就走,岸信说:“要给姑父站台,别看芳子还挺有人缘。也不知道选民喜欢她的外貌还是风度。”
轮到岸信,芳子婚礼举行那天,也在昭和饭店,因为竞选还在白热化,婚礼现场还有点冷清,芳子,爹娘,佐藤夫人和我与阿莲在门口迎接宾客,岸信那边姑父母还没来,岸信歉意道:“演讲完了,就来。”
王英说:“早知道公司中下层干部也请,不至于冷请。”
芳子不乐意:“昭和饭店员工就能把会场坐满。”
王英笑道:“好妹子生气啦,婚礼一过,我就去尚海,还要给妳父母贺喜,对使者就这种态度。”
兰英问道:“还是作二手准备,要不我现在就通知。他们也送礼,只是没有收到请帖。”
阿莲说:“别,姐姐,姐夫说她们一定来。”
芳子生气道:“我不信,前主任结婚还门可罗雀。”
饭店门外记者们各自找个地方休息,懒洋洋喝着饭店免费提供饮料,松子领着向美跑来:“晚了吗?都是她出发了,还要上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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