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医院正巧护士把二朵玫瑰插在护士办公室的花瓶,把一张印有市议员岸信如一名片夹在病历夹。
我问道:“是岸信送的?”
护士点头道:“芳子夫人说了以后只要是岸信送的花就随便送人行了,她还让我转告给岸信:谢谢来探望,问干娘好,送花要注意花的品种,颜色,朵数,不然我爱人会生气。”
阿莲问道:“你就这么原话转达?”
护士点一下头:“其实芳子夫人很生气,我告诉她岸信夫人三年前因交通事故去世。
芳子夫人立马说:“他是鳏夫,我不是寡妇,冬京人追求有夫之妇就怎么不要脸,我们不谈三从四德,贞节之类,但还是一夫一妻,叫他忙去吧。”
我吃惊道:“这,妳也传达?”
“芳子夫人让婉转说,我说不好,被他一追问,我就原话相告,没想到他不生气。”
我严肃说:“下次来,一定要提醒他不要把区长的死讯泄露。”
我们来到芳子病室前,先用对讲机问护士:“能否与芳子通话?”
得到许可后阿莲先与芳子说话:“怎么样?”
“换药时痛,姐,我想吃尚海的滋味。”
“好,我现在替妳去买。”
“那你让正和与我说话。”
阿莲把对讲机给我用手指放在嘴边,示意别说她在旁边,她也感到芳子想支走她好与我密谈。
“芳子好点吗?”
“阿莲走啦。”
“她给妳买小吃,现在营养很重要。”
“你知道岸信给我送花。”
听我“唔”一声接着说:“他出身名们,留学扭约,不会不懂礼节,是不是正一出事?”
“是,正一还没脱离危险期,他是挤压伤,脾破裂,亚纪一家献了1200CC血,烧伤,缺氧只是加重病情。”
“我信你的,大郎呢?你不会对孩子不上心。”
“大郎是从妳怀里救出来,有烧伤,不严重,主要是窒息。孩子小,抵抗力差,但妳放心,我们会努力救。妳呀,疑心病重,昨天你还怀疑美佳知道案情,只让我们换车,放任妳们遭难,其实妳的车有孩子,司机开的慢,稳,如果开快一点,撞的是我们的车。
阿莲要不是被美佳按住,就炸死在现场。”
“我知道啦,你去追阿莲,我吃不了多少,不用买什么,我知道大郎,正一牵挂你们的心,别掂记我。”
我放下对讲机,刚与阿莲离开病室,夫人上气不接下气跑来:“正和救救你妹妹,警察把她抓走啦,还得你们和芳子出面。”
我问随夫人跑来的富枝:“问了警察具体情况吗?”
“凶犯给家属留了录音机,里面有正雄向凶犯交代在正国出殡时开车撞紧跟灵车的车,她们事先给5万美元,事后会给50万美元的录音。
凶犯把录音机留给家属,如果他死后十天内有人把有50万美元的银行卡放在超市的存物箱内,就把录音机里录音带毁了,如果没有就交给警察。
凶犯不相信正雄一个小警察有钱雇凶杀人,正雄说是葬主让做的。家属收到有50万美元的银行卡,但是不敢用。
而阿莲小姐50万美元悬赏金可以正大光明地去化,家属犹豫几天,终于把录音机给了警察局。”
夫人拿着对讲机发疯喊道;“芳子,芳子,救救我的女儿。”
对讲机传来护士声音:“芳子夫人在做治疗。”
说完关掉对讲机,夫人绝望地对阿莲说:“我知道妳恨主谋,可死的是正一,大郎都是我们佐藤家的,抓的是正雄,我女儿刚死了男人,她肚里还有孩子呢。不能发发慈悲心。”
我问富枝:“正雄呢?抓到没有?”
“没有。” 有一个美佳手下的保安神情紧张跑来对我说:“校长,钱总被绑架,要拿你和如月夫人去交换人质,有车在外面。”
我与阿莲快步跟着保安边跑边听他讲:“如月夫人私生女来到帝国证券要见钱总,钱总一听就说:“好啊听说是绝代佳人,见见。”
她就兴冲冲出了办公室来到走廊,我们正拦阻不让私生女进来,钱总阻止我们问她:“见我干嘛?我是抄股票,期货的,妳有什么事?”
“我想和妳做笔买卖。”
“什么买卖?”
“您就没有胆量让我进来说。”
“让她进来。” 我们找了个女保安要搜她的身。她不干:“你们对客户都要搜身吗?”
“让她进来,别看我有身孕,对付小女子的力气还是有的,再说你们不都在跟前吗。”
我们放行,她一下窜到钱总身后厉声喊道:“让他们滚远点。”
我们想走进,被钱总制止。
“她有枪。”
又问身边私生女“丫头,妳想干什么?”
“走,找妳的丈夫去。”
“没想到我们三重保安,几十个人就毫无办法,看着她们上电梯,一直到公司大门,那儿停着一辆黄色轿车,从轿车里出来拿枪的正雄,此时警察也赶到,在对峙中我们发现很难办,她们二人二杆枪,要想救人质必须同时打死二个人才行,只好放行。
她们押着钱总向港口逃窜,逃到無奈桥,过了桥那儿有私人直升机机场,和游艇俱乐部,到了那儿就难以抓捕,无论驾驶飞机或游艇到一个岛上,就可以流亡海外。
我们再一次拦住,提出以我们人换钱总,希望在交换人质中抓机会击毙他们,正雄提出要交换人质可以,但要您和如月二个人才行。
找您去是为了拖延时间。”
阿莲骂道:“该死的畜生,死到临头还那么猖狂。”
我们到了现场,许多警车半圆形围着,让我难忘的是正雄的黄色轿车,轿车前正雄和丫头用枪左右顶着钱总,警察们枪口都指着正雄和私生女,远处有狙击手和帝国医院的救护车。
再远处有被保安挡住的媒体记者和围观人群。
星月正与军警秘密商量对策,她的身边有美佳。
钱总见我们来了急叫:“你们来干嘛,快开枪呀,打死他们,我一个人换二个人值,别忘了我就是死了也要给我做手术,救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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