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亚纪领到离俩兄弟远的地方,有一位医院清扫工将一簸箕垃圾倒进垃圾桶里,等她走后。
我对亚纪说:“为了不让您的儿子一个一个死去,我身边的亲人一个一个受伤,希望您别再向他们灌输仇恨。桂花生了吗?”
她点头道:“男孩。”
“生了个健康宝宝。您在叔与小张婚礼上说您们那儿叫亚纪多的是,我告诉您,您就是伊藤亚纪,您和佐藤家无怨无仇,您这一辈子被仇恨蒙住眼,但您错了。”
“凭什么?”
“桂花生的是您的侄子,不是孙子。”
“胡说。”
“龙太郎不能同房,我问过桂花,他承认公公对她很好,暗示怀的是他的孩子。
桂花与她的公公生的是健康儿童,而你怀的是痴傻儿,因为他是你哥,近亲婚姻的缘故。
地震前田中亚纪来到您家,与您哥关系不错,地震让您们受伤,对您哥来说心上人在脑海中印象很深,从废墟中爬出来见到活着您,就想到田中亚纪,于是您们重建家园,结为伉俪,生下龙太郎,而您的记忆还未完全恢复,但是您哥慢慢恢复了记忆,他从您身上感到妳是自己的妹妹。
由于心理压力,见到您就阳W。”
“你在胡编乱造。”
“我看了伊藤木的病历,每次您回去就带他治阳W,而他与年轻女子不仅行而且能让其怀孕,恭子,喜美子及桂花都能说明这点。
正一得的是和龙太郎一样的病,他们是兄弟吧?”
见她不置可否,我接着说:“先生夫妇都没有疯病,那么先生的女人中必需有疯病,优香妈最后是疯的,但是一过性精神障碍,不会遗传,那就是正一被人换过,当时您,优香妈,夫人同时分娩,您比她们早,生的是死孩子。有二种可能,一是优香妈与夫人换,二是您的孩子没死,您与夫人换,如何让先生夫妇深信不疑,只有您可以解释。正夫小时候很受夫人喜欢,送他出国,还做媒把自己保健医的女儿嫁给了他,谈不上恩重如山。但不会年轻的他回国就借接生机会弄死夫人的儿子,还给她结扎,让她不能生育,如此大的仇,如此大的胆,为什么?是您灌输的仇恨,这是一方面。
更主要说为了保护正一,怕暴露,才做了伤天害理事,如果夫人接连生下健康儿,那么正一的地位?”
“别说了我有罪。”
她腿脚发软蹲在地上,远处正郎,正雄奔了过来急问:“妈,怎么的?”
亚纪站起来怒吼道:“滚,我俩没说完呢。”
正郎,正雄接连后退几十步。
“洋子夫人为了正一防老,守住仅有的资产,如果知道她在养活她人的孩子,我虽然是我爸的孩子,但几十年並不生活在一起,有隔阂,一直防着我。
老谋深算的我爸可曾想到他从根本上被人算计,而这一切都为了和佐藤家毫无关系的田中亚纪,在您家只住了几十小时的人,这值得吗?死了那么多人,那么多好人,您的儿媳,亲家,孙子,还有我的母亲,同事,多少无辜人,罢手吧。
伊藤亚纪,就是死了几十年的田中亚纪她也没想到弄死那么多人,高桥走了,他爱的是田中亚纪,不是您。
生三个儿子是报仇,他有自己情人。走吧,我带您去看被二次加害的前儿媳。”
亚纪双手合十不住念:“阿弥陀佛。”
走路跌跌撞撞。我对正郎,正雄喊道:“还不扶婶子一把。”
我们来到监护室门口,有二位员工在门外值班,室内护士正从胃管灌中药。亚纪一见就跪着磕头,嘴中不住念道:“王英,对不起。”
有位员工与我耳语:“董事长请您去房里。”
我附身对亚纪说:“我有事先走了。”
“您忙您的,您的话我记住了。”
我来到阿莲在旅馆开的房,一进门,吓了我一跳。
娘在流泪,阿莲也在哭泣。屋内床头柜上有台录音机,正放着录音,是我刚才对亚纪说的话。我明白是哪位清扫员工把录音机放在垃圾箱里。
娘见我就问:“田中亚纪真的是伊藤亚纪?”
娘见我点头又说:“我心酸的是佐藤对你有隔阂,此番离婚,儿子老婆弃你而去,阿妹难免没有想法,之梅,王英又出事,你身边谁是亲人?我心痛,阿莲也难呀。”
说到这儿阿莲哭的更凶。我跪在娘脚下把头趴在娘的大腿上说:“我只要这样就知足,就怕連这个机会也没有。”
娘轻轻抚摸我的头问道:“正一如果是亚纪与伊藤的孩子,他们怎么骗过佐藤夫妇?”
“娘,您想呀,我爸把一半家产给了正国,说明他深爱正国的母亲,他从尚海出逃,並不知道我的生母怀上我,他的愧疚只是因为出逃连累外公一家,认我也是如此。
他一上船就和威廉斯迷上正国的母亲,战后他俩就去找她,不惜杀夫夺妻,而不是找我的生母。
优香母亲虐待优香说明不是她的亲生,而先生疼爱优香,说明是先生的亲骨肉。
那么优香母亲只能是夫人和亚纪,而亚纪此时己失宠,再说如果是亚纪的,对优香疼爱不会低于正夫三兄弟,只能是夫人的,夫人是先生的妻子,可能因为继承问题,我爸背着夫人用优香换了优香妈的孩子反正都是他的孩子,很可能优香妈的孩子死了,仇恨让她用亚纪的孩子代替,亚纪是近亲婚姻,她也没想到正一长大是傻子。
为了保他,只有杀死夫人的孩子和让她不能生育,一错再错。” “孩子可苦了你。” “我就是不明白我与父亲关系不像是父子,而是仇人,他可以不认我。”在娘抚摸下我渐渐有困意,我说着上下眼皮开始打架。我仿佛听到娘说: “孩子别胡思乱想,你娘可是深爱你的父亲。” 阿莲插话:“佐藤英雄不像爱正和生母,而是恨之入骨。”再之后我就不知不觉睡着了。
不知什么时候小娟推我:“正和爸爸回房睡,你的鼾声太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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