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后我们谢了李医师又坐上出租车到了渡口再坐车赶到将军山饭店问了大堂经理,这儿温泉对外,不是房客也可以泡。
他们看了照片说:“面熟,好像就住在附近。”
有位服务员曾经因为他醉酒送他回家,在服务员带领下出租车把我们带到一栋二层小别墅,围墙也有一人来高。
门前停了一辆警车,钱队长和一位民警正在按门铃,身旁是姑姑和爹,见我们到来就说:“你们也找来了,里面没有人?”
“不会没人,王英怀着大肚子,那儿也不会去。正夫怕是死了。”
钱队长一听我怎么说,就和另一位民警叠罗汉翻过围墙进到院里,从里面把大门打开,我们进到院里,正房门锁着。
钱队长和民警还是叠罗汉爬到二楼阳台,由此进房打开门锁,我们直奔卧室。
室内景像让人惊愕,王英四肢被绑在床脚,XXXX躺在床上,XX流着血,人己昏迷。
正夫死在床边,右手拿着干面棍,棍子放在王英肚子上,看来生前在用棍子打王英肚子。
万幸室内开着暖气空调,我检查王英心跳微弱,呼吸慢,我赶紧掐人中,阿莲急忙给王英穿衣,钱队长催道:“于其等救护车,我们抓紧送过去,附近有医院二十分钟就能到。”
我抱着王英进了出租车,阿莲坐在司机旁,爹和姑坐在警车里领道,开了二十来分钟,到了医院大门,医护人员事先接到钱队长通知,推着急救车正在门口等着。
王英很快被送进手术室,胎儿己胎死宫内,由于失血过多,休克时间过长,全身脏器衰竭,需要边输血,边中止妊娠,我们都去化验血型,唯有姑姑,爹爹配血合适,他俩每人各献了200cc的血。
手术中间王英情况不好,一时找不到血源,姑姑,爹又各人献了200cc血,医院发动员工献血,同时从光州急调血源。
阿莲请港大医院专家组和自愿献血十位阿莲饭店员工赶来,手术结束时己给王英输进1600cc血。
二小时紧张抢救王英终于从手术室推出来又被送到监护室,医生告诉我危险期未过,6个月男孩死在胎内,因为与爱滋病人有X行为,故检查了HIV,是阴性,不过4—6周还要复查。
爹和姑姑因为年老焦急加上献血也病倒,住在观察床,阿莲去照顾他们,我守在监护室外。
从玻璃墙我看到王英苍白的脸容,仍然昏迷不醒,心如刀绞,钱队长拿来盒饭让我吃完,他按我提供地址给亚纪发了电报,告知正夫死亡。
他说:“医院己把正夫遗体拉到太平间。对正夫房内进行搜查,发现他在台三几十家医院因发热,腹泻,头痛,抽搐看过病,开了不少HIV化验单,但都不查。
有几家医院包括李医师诊所以疑似爱滋病向卫生防疫部门报告,防疫部门曾请公安局协助查找正夫,在抓PS行动中也对PS人员进行HIV检查,正夫嫖J,每处只去一次,因此行踪不定。
台三市公安局也请求朱海临近区域协查,所以将军山民警才排查到正夫的处所,他的住房是房产开发公司因销售不佳改为出租。”
钱队长接着说:“台三市公安局把偷渡走私团伙抓获初步审问,他们经常出入阿门赌场和KTV。与正夫很熟,因为正夫的二个东欧美女相继死去,他也检查出有爱滋病,听说台三的李医师医术精湛,又害怕防疫部门找到他,要求走私团伙把他偷渡到台三,住在附近朱海地区躲避查找,通过团伙从阿门阿莲饭店取钱,刚开始治疗有进展,他也能管住自己,身体一好在台三到处P,去发廊,KTV。
但当病情一恶化,特别李医师不给治疗,他急了让团伙人员不惜手段把王英从台白骗到阿门,再从阿门偷渡到台三。
王英一听不让她从口岸正式入境,让她上走私船,就知道落在坏人手里,此时懊悔也晚了。
不过她想正夫不会对她绝情,不至于弄死她。 钱队长说:“团伙人员也认为王英善良好欺,上了船一切听他们的,他们要多少钱,她上岸就用卡取钱给他们。
每次正夫看病都有团伙人员陪同,这次正夫病入膏肓,走不动,有二个人陪同,他们也认为用药跟本无济于事,但是王英见正夫的强烈求生愿望,产生怜悯,那天她不仅签字,还替他付了1万美元的三副方药。
团伙人员供认也从医生那儿证实,正夫用棍子捅王英XX,XXXXX,然后用棍子敲她肚子一直敲到他自己死去,你想那个惨状,他是死了,如果不死,我也要把他当罪犯抓起来。
另外我告诉你件事,正夫XX王英,还用钱指使同伙XX,同伙有X病给2千美元,没有给1千美元,一群畜生。”
说完转过身隔窗看着王英:“愿她早日康复。”
我说:“真该千刀万剐。王英如果能活,也是亏得您们及时出手。”
“跨市犯罪,抓捕晚了,可惜我的血型不对,未能给她献血。”
钱队长走后,阿莲满脸泪水,来到我跟前,让我吓一跳:“姑姑,爹有事?”
她摇头道:“都是兰英闹的,我告诉她找到王英,她一听孩子没了,人还在抢救中,哭的伤心欲绝,把我也引哭,她要美喜姐联系医疗专机,把王英接到冬京,我说先派个专家组,现在不能转院。”
我说:“失血性休克,不在于出血多少,而是速度,王英只是发现晚了,幸好室内有空调,保温。”
说到这儿护士请我去医生办公室,我一听浑身哆嗦,问道:“是下病危通知?”
见护士点头,我一时挪不开步。阿莲架着我走:“你可不能病。”
主管医生让我在病危通知单上签字,他知道我是医师把各种报告单让我看了,他们请的光州医大的专家明天上午能到,等到会诊后,我们会及时告诉结果。
我不知怎么走出办公室,又回到走廊监护室外,那儿不知那位好心护士给我们找来一张双人沙发。
我看了一眼昏迷的王英,身旁心电监视仪显示她还活着。我刚坐下意外发现李医师在中年妇女搀扶下,来到我跟前说:“我从警察那儿知道那位女士遭难,真是猪狗不如畜生,残暴,我不请自来。这是我行医以来第一次。”
中年妇女解释道:“现在回去就要凌晨三时才到家,绕过渡口要多走几十里,明天还有预约病人。”
我握着他的手不知如何感谢,“能告诉我病情吗?”
“失血过多,发现晚了,己输了1600cc的血,全身脏器衰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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