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茂西自杀

放下电话我焦急万分，我听说饭店保安都是转业军人，他们战友也有分配在公检法，联想到梅花提醒，这事只有大宝，小宝干的，我于是拨通我养母的电话，无人接听，又拨通值班人员电话，对方说：“大宝董事长夫妇，和他妈，爷爷奶奶己赴光州上任了，这儿有小宝董事长负责，您要我拨通他们的电话？”

“不用，谢谢。”

我在房内来回走动思考如何办，阿莲来电话：“回来啦，昨天中午之梅就找了我，我通过当年认识的饭店附近的派出所所长现在是区警局刑警队副队长，拜托他过问此事，下午他就给我回电话，他是在看守所见到茂西，听他说同事说他该理发，他原本想回台白后再理发，说的人多了他就动了心，问何处可理发，人说厂子周围理发店多的是，中午他就进了一家貌似理发店的洗头店实则是卖Y店，进去一看不对，就要出来，被卖Y妇强索去50元，此时派出所民警抓PS还让女的脱了上衣与他合影。

进了派出所给他录了笔供，给他看了治安管理处罚条例第三十条即严厉禁止卖Y，P宿暗S以及介绍或者容留卖YP宿暗S，违者处15日以下拘留，警告，责令具结悔过或者依照规定实行劳动教养，可以并处5000元以下罚款；按《卖YPS人员收容教育办法》第七条对尚不够实行劳动教养的，可以由公安机关决定收容教育就把他送看守所，送前容许他与家属通电话。”

听到这儿我忍不住说：“有四点反常，一是厂里接待外事人员太不负责，居然不带他去理发店。

二是执法也太巧，前脚进后脚就跟上。

三是带了相机执法有备而来，四是允许给家中通电话。”

“我也是这么问他，对方没有正面回答而说：“阿莲小姐千万不要托人，会让所托人为难，特别易被人认为徇私枉法，按正常顺序走。最多提前出境。我想你可以让厂里去接或者让文子她不是腊月公司驻尚海办事处主任。也可以让你们办事处人。最后不行可有领事馆出面。”

接完电话我怀疑是小宝下的套，他是要噁心我，让我难堪。快天亮梅花来电话：“叔您一宿没睡吧，文子被叫到曾司长房里，骂她不顾大局，文子答道你和姑丈要是打招呼，不怕下级怎么看您。我想一定有事。”

我想说她老是这样递话不好，可还是言不由衷说了句：“谢谢。”

快到吃早餐时我敲开美喜的房门，我告诉她茂西被抓，她惊讶道：“怎么会出这样事？我今天有接待方陪同参观进口商品的原产地，娘和腊月，梅花是去苏州旅游，文子是筹备办事处，一会吃饭时。我让她和厂里人去看守所接人。”

早餐是自助餐，在吃饭时我和美喜避开美喜妈，找机会与文子说了茂西事，她吃惊道：“是吗，不过外国人也要守法，我通知电子厂保卫科派人与我们一起去看守所。”

饭后我和文子一起来到电子厂，厂里发现昨日茂西没来上班，保卫科长听我们一讲很惊讶赶紧开了证明信和我们一起驱车来到看守所，进了办公室找到了负责人，对方边翻阅材料边说：“哦，昨天送来。性质不恶劣，认罪态度好，既然是厂里引进人才，又是工程急需，交了500美元罚款，人可以领走。”

我没想到事情就那么简单解决，孙茂西被牢警带出来，整个人萎靡不桭，一下衰老很多，默默无语跟着我们出了看守所。

我对厂里人说：“先让他休息几天，再上班。”

我在饭店单独给他开间房，让他好好休息，从昨天被抓到现在还没喝过一口水，吃过一粒米。

我让服务员送餐到他房里，文子不时去看他，问他：“那儿不舒服，要不要去医务室让大夫看看。”

他摇头不语，精神像是崩溃，我劝道：“什么都不想，睡个好觉，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

把他送到房中安慰几句，我和文子各自忙自己的事，我让大堂给我要长途，在等待过程中我沏了壶龙井茶，呡口茶全身放松。不自不觉睡着了，我被电话铃声惊醒，拿起话筒，传来：“台白长途接通。”

我刚想说话，急促敲门声和喊声：“佐藤先生，佐藤先生。”

我打开门服务员慌不择言：“死了，死了，我敲门您不应，我上别处找，大堂经理说您不可能不在房，您等电话，您带来客人死了，自杀，触电死的。”

我跟着她跑，她继续说着：“我给他送餐，按了半天门铃，门开了他发疯冲我喊：“谁叫妳来的。”

就把我推得老远，我发现他拆台灯的电线，我告诉了文子小姐，就拿上钥匙，打开门见他二手捆着电线，把插销插到墙上的插座，人就倒下，文子小姐立刻拔了插销，骑在客人身上开始按他的胸，亲他的嘴。”

我赶到茂西房里见文子按三十下胸，就作二次口对口呼吸，身旁站在小宝不满说：“亲了快一刻钟，还没亲够。”

文子停住冲着小宝嚷：“会说人话吗？这叫口对口呼吸。”

她站起来，我发现茂西有了自主呼吸，跟着进来医生用听筒听心脏高兴说：“活了。”

吴书记，王副董事长也跟着进来见文子拿着床上枕头不依不饶追打小宝嘴上骂着：“小肚鸡肠，我是亲嘴吗？你有良心吗，你店里死了客人，你没责任？”

我对救活过来的孙茂西说：“是文子小姐救了你，多大事，你糊塗呀。”

电子厂的领导来探望孙茂西歉意道：“这事我们也有责任，我们既没有向您宣讲法律知识，也没有把周边环境给您介绍，对您生活关心不够。”

“谢谢，经历这件事，我恐怕上不了班，再说厂里技术员也能独立安装。”

“行吗？”我不放心问厂领导。

孙茂西接着说：“运动前他们就研制了类似产品，只是缺钱，对关键部件还没掌握要领，这几天交流就明白，要不我怎么清闲去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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