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坐下,芍药不断给我夹菜,边吃边聊,谈话中知道,德江是和歌山人,而芍药还是我的老乡,于是我们格外亲热
“我知道尚海来的男的在饭店打工,女的不少干我们这行。
前不久我和德江接待一位众议员阿部和叫物流公司的老板高桥,那个老板就养了三个,好像是姜苏人,多是二十来岁,很漂亮,因为是逃出来,没有护照,不敢上街,一辈子侍候他。
阿部很羡慕,高桥告诉他去那些低级小酒吧,有东欧,东南亚女的偷渡客,不过年轻的漂亮的不多,还没遇到过你这样的老板。“.
安败听不懂我们的尚海话,感到无趣乏味,就搂着德江上楼。
他们一走芍药陪我泡浴,按摩,按摩完了我躺在她腿上,享受她的掏耳乐趣。
我问道:“妳是怎么来的冬京?”
“我和牡丹社长都是让中介办,名义上嫁给一个六十来岁老头,每二个月和他见一次面,钱都有中介付给他,工作,住宿都是中介帮我找的,吃穿用我都不用操心,我只要让客人高兴,三年后我就自由。”
“牡丹是社长?”
“她因为漂亮被我们下流会长看中,成了樱俱乐部的社长,她不接客。”
“来前妳们干什么?”
“做过财会,当过模特,唱过歌。”
“妳的客人都聊什么?比如高桥和阿部都说什么?”
“你想打听什么,我们的规矩是不打听客人的事.”
“我也想弄几个,到不在乎钱,关键听话。”
“这么大的财团接班人,还图这些下三烂货色.我听物流老板说要把这三位送给议员.”
”这么大的厚礼图什么?”
”好像佐藤,选举什么的,”
“下流会长放不放放高利贷?”
“他的侄子下作副会长负责。”
“能帮我找几个欠债多的人的名单给昭和饭店的直子小姐。”
“这好办,要债人常来玩,我只要留意就有。”
我突然坐起来看见一位高贵又端庄女子正向我走来,芍药介绍道:“这就是我说的牡丹社长。” 这是一位二十来岁女子,身材凹凸妙曼,皮肤白嫩细致,穿件绣着牡丹花的大红旗袍,盈盈婷婷,袅娜多姿,款款而来对芍药说:“我己接通妳妈的电话,快去吧。”
“对不起,让社长陪您聊一会。”
芍药说着一溜烟跑了。牡丹用尚海话说:“听说您是尚海人还是佐藤财团长子,我好奇来看看。”
“让我好奇世上还有如此美貌女子。”
她胸部高跷,臀部圆润,腰肢细软,长腿如玉。“谢谢。”
她坐到我身边柔情似水看着我,我俩四目相视,不一会都有点燥热,她想解开她的衣领怎么也解不开,说了句:“姜苏电话不好打这一去至少半小时。”
我帮她解衣领上的扣,我嘟哝道:“可惜老大的女人可望不可及。”
“你也脱不了俗。”
我光顾看着她,听她说话,二手不自不觉把她旗袍上扣子都解开了,牡丹吃惊道:“你不怕我老公做了你。”
我吓得缩回了手,被解开扣子的旗袍露出她洁白的胴体,牡丹扑哧一笑。
“我老公在给新来员工讲解,再快也得半个小时。”
她的期待眼神鼓起了我的勇气,我脱掉她的旗袍,也不知是谁主动,我俩开始激情起来,完了事她坐到我对面沙发上喝着红酒看着我,直到芍药回来,她才飘然离去。
芍药那夜尽心侍候我,以弥补让我等了半个小时,那一夜确实很销魂。
我和千代去昭和药厂上任,这是家百年老厂,古老厂房和办公楼,管理人员世代在这个厂工作,墨守陈规,忠于职守,前者让他们输与股战,后者可使安败一年只来厂几天,难得今天安败和他漂亮女秘书及年过六十总经理安行在厂门口接我们。
安行是安败父亲从技术员提拔当了二十多年总经理,秘书叫飞香穿件西服短裙,白领丽人,安败不在厂里由她把厂里情况汇报给安败,秘书先带我们去接待室,那儿挂着安败和他的父亲,祖父,曾祖父四代人的照片,以及从万金油,阿斯匹林到如今生物制剂。
办公楼是二层木板房,各管理部门在行政楼办公,总经理为了工作方便就在行政楼办公,董事长又不经常来,也就我和千代,飞香成了我们共同秘书。
我和千代主要听取财务及营销部门的汇报,我阅读各种报表,千代下到车间了解,熟悉情况,我和千代不时就在厂里过夜。
飞香就是我们得力助手,没有几天就对昭和药厂了如指掌。
商场胜利让我望乎所以而对手每一小动作都让我神经质。
美佳给我来电话说正夫的事:“自多鹤子死后,医院的几朵金花也不理他,小谢她们忙着拍戏,正夫一直酗酒,终日以酒度日,无所作为。
今晨凌晨二时从酒吧出来,他己醉的不省人事,在离酒吧二百米路边卧倒在人行道上,深夜寒冷,到了四时监视人就不知如何是好,叫急救,还是把他送医院,就在他们决定不下,犹豫不决时,来了辆物流公司的送货车,下来一个人刚走到他跟前,没想到他自己起来,掸掸身上灰尘,上车就走了。
事出突然,他们没记下货车牌照.他们不明白正夫这是干什么。”
“看来你们监视被他发现,注意物流公司是不是高桥的。”
芳子又把我叫到昭和饭店,她有点不好意思:“真子就睡在里面,她这次没怀上孕。”
“我身边女人我都不敢祸害,为了保护妳们母子俩,尽干伤天害理的事。你关心过真子的感受吗?”
“人话着就是互相斗,为了生生存无所不为,亚纪要公道,唐阿妹的公道又是谁来伸张。”
我听她说的在理,也只有一错再错,我进了真子睡觉的房间,房内灯光很暗,走到床前,听到真子的问话:“是正和?”
“是我,对不起。”
“上来吧没有什么,是芳子夫人让你来的吧,其实无论自愿强迫我都是个人,也比现在是个机器强。”
“不能那么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岂能无情。”
她哭了,哭的很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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