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子接着说:“因为爱子夫人的日记还没找到,我和正夫夫妇找了一天也没找着,也就算了,就交了房子钥匙.”
我大喜过望,重复问了一声:“日记还没找到?”
见永子点头,“那好,今天就谈到这儿。”
我叫上风见:“走,去买房.”
我们开车找到中介,以210万美元买下爱子的房屋,这是一栋老式的平房,院子不大,房内还有爱子留下的老式傢具,遗弃衣服,零乱的书报杂志,地上积满灰尘,
老式平房居住多有不便,一般要把厨房,厕所给以改造.晚年爱子发现日记被人偷看,她应该藏在只有她一个人能呆,而又不被别人打扰,这个地方我想还是厕所。
我在厕所打量半天,发现有不少瓷砖有所松动,有的贴了胶条加固,而有一块砖反复贴了很多胶条,也就是经常有人揭,有人贴,我把胶条揭起拿开瓷砖,果然里面藏了一本日记.
我翻看了一下从四十年代到进养老院,不是天天记,而是记下自认为重要的事.我听到院里有响动声,把日记藏在内衣里迎了出去。
一看是多鹤子,她似乎在怀旧,抚摸树木,闻一下院里野花.她见我淡淡一笑:“听说院长买下它.”
我点头道:“这里还留下你多少童年回忆,可惜往事不堪回首,看院里杂草,房里灰尘,就知道你有很久没来过.”
多鹤子苦笑道:“我来和餐饮公司结帐,顺便看看,要没事,我先走了.”
望着她的背影不由感慨道:“可怜的女人.”
我将日记复印三份分送给夫人和先生,另一份等英夫回来给英夫.我在工作之余慢慢拜读.为了弥补我对大郎的亏欠,周日我约了顺子去妇女儿童用品商店购买童衣。
这是老式砖木六层建筑,建于大正年代,可谓百年老店,店里的衣服都是手工缝制,是相当于伦敦萨维尔街的名店,只是附近的建筑都己翻修重建,唯独这家店保持古典风貌。
店的二楼有丈夫休息室可以喝水,看报刊杂志,一楼是箱包小家电,金银首饰,手表.
二楼是家俱,床上用品,室内装饰品,三楼是服装,四楼是内衣,越往上的商品,丈夫们越不感兴趣,丈夫们也就怯步在二楼的男人休息室,也只有这儿可抽烟,烟是古典老式建筑的克星,限制严。我们在这儿意外发现英子丈夫坐在那儿抽烟。
顺子说;“凡是女人有外遇,家中男人都比较弱势。”
我看英子丈夫萎靡不桭样子就属于这种类型男人,他们不可能给女人出谋划策,让女人独自购物,看来英子自己在上面购物。
我们刚买完童衣出了店门,就见男人休息室窗户最先冒烟,也不知是那位丈夫把烟头扔进床上用品,着起火,火势很大。
英子丈夫本能和人流逃出楼外,他见到我们着急喊:“英子在三楼,怎么办?”
说着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我一眼就看到三楼厕所窗户喊救命的儿科护士长.于是从商店保安要了防毒面具戴上,手里还拿着一个面具冲了进去.二楼成了火海,三楼以上的客人从楼梯向下逃,到了二,三楼梯口,一见火势往上窜,吓得又往回逃,又上楼。
又回到三楼,我一鼓作气冲上三楼,见不少人趴在窗户上对外喊救命,不少人逃到厕所,个别自私人把厕所门锁上。
从窗往外看现场己被消防人员和警察封锁.几辆消防车的水龙头都在向二楼喷水三楼也开始起火,我终于踢开厕所门,见英子被人从窗口挤走,浓烟让英子不停呛咳,不一会她就昏迷不醒,靠在墙上。
我到她跟前她己经在抽搐吐长气,我冒着熊熊烈火,抱着她一口气奔上六楼,又砸开通向房顶门,上了房顶,摘下面罩,开始对英子行人工呼吸和心脏按摩,不一会醒来见是我喊了声:“院长”
就到在我的怀里,我不断安慰她:“不用害怕.”
娇小玲珑的她此时惊吓有余,卷缩身子靠我搂着享受片刻安逸。
陆续有人爬上楼顶,围着我们等待救援.消防员终于把我们营救到地面。她踢着趴在地上还在哭泣的丈夫;“丢人现眼,我怎么嫁了你这样的人。“
周一上班英子打扮得很入时,先谢我的救命之恩,然后十分神秘地说:“有一个秘密我对谁都没说,我从老护士长那儿听说多鹤子生过一个儿子,一岁时因为感冒转成肺炎死去,据说他有遗传性球形红细胞增多症,为此还查了正夫院长,为了明确诊断,也抽了正雄,正郎的血去做化验,发现他们也有脾肿大和中度贫血.,以后他们的病历被正夫院长锁在保险柜里.。”
听她这么一说我按日期查日记,果然有相关记载,为此正夫兄弟三个人还找了母亲亚纪,之后都讳莫如深不再谈病的事。
爱子从这件事回忆很久以前还未和佐藤家联姻时,有一次亚纪来找爱子看病,护士叫了一声田中亚纪,她应声进屋,后来知道是同名不同姓的另一位病人,她是下一位,爱子怀疑她应该姓田中.
看到这儿,我感觉离所有针对夫人,正一的谋杀真相不远.我给王英打电话问她的儿子:“是不是患有遗传性球形细胞增多症?”
她回答:“是呀,他给我的股份就有孩子将来的治疗费,李芬的儿子也有这个病,唯独.赵之梅的女儿没有此病。”
大院来电话,英夫和小张从尚海回来了,要我马上回去.我回到大院和小张寒喧几句,就请夫人和英夫,先生去先生的办公室,我有重要事情要汇报.我等先生夫妇和英夫坐好后,我把一份日记给了英夫,让他看其中一页说:“正夫兄弟三个不是你的孩子和佐藤家没有血缘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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