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说:“在婴儿箱呆了二十多天,本来很担心,早产么,经过精心护理还不错,长得不像区长,像董事长。”
行湖说:“大郎这名字是董事长起的,这阵子行江很忙,好不容易股价上去了,都掂记助理什么时时候回来,董事长夫妇前一阵去扭约参加威廉斯婚礼,天天问大郎怎么样?回来以后把芳子母子接到身边住,每天乐趣就是逗孙子。”
司机忽然很紧张,他和邻座的行湖都在看车后一辆黄色小轿车,它从机场一直尾随在后,甩了几次还是跟得很紧,通向如来庄园的山路上车辆不多,这辆黄色轿车还是紧跟,你快它快,你慢它慢.终于它超到我们前头.
司机不放心说道:“助理,您下车,在路边等一下,我们开到前面探一下路,没问题就来接您,有问题调头回大院,不去如来庄园。”
我下了车,看着车子向前开了200多米,听到一声枪响,车子来回晃动几下翻到山沟里,紧接着是一声爆炸声。
我赶紧爬到路边山坡上,躲在树后向远处望去,滚到山谷的轿车燃起大火,没有人从车里爬出,有一辆黄色轿车停在刚在我坐的车的跌落处,有一个人在向山谷下张望,当他转过身,我看清他的脸,是正雄的狰狞的笑容,他上了黄色车向我这边开来,路过我所在位置的大路,我再一次从司机的窗框看清正雄的嘴脸,等他的车开远,我从山坡下到路边,走到轿车跌落处,大声喊着:“盖斯,行湖。”
无人应答,我只能继续向如来庄园走去.走了一段路,后面来了一辆带铁栅栏的中巴,车在我跟前停下,下来二个人把我拉上车。
我告诉他们:“后面路上有谋杀,要报警。”
拉我上车的一个人笑道:“疯子还知道车祸,我们己经报警,不过不是谋杀是交通事故.”
之后再没有人听我说话.车内有十几个疯子.见我上来就是一顿乱打,坐在驾驶室里男护士,只是敲后窗吓唬这些疯子。
我们被拉到精神病院的一间病室,有几个男护士看着我们,疯子被一个一个叫进一个诊室,我对护士说:“我不是精神病人,我也是医生,别看我穿了一身贼的服装,那是参加化装宴会。”
“是,你是医生,我还是院长。”
“我是院长,我也是佐藤财团董事长助理,你们可以打电话问。”
“是,你是助理,我还是局长。”
“我刚下飞机,不信看我袋里有机票。”
我发现换了衣服赶紧补充:“我刚才就坐那辆翻下山的车,有人要谋杀我。”
“你还能编什么,疯子还真有想像力。”
我知道他们信不过我,只有等轮到我和医生会诊再好好谈。终于轮到我,诊室里是个年轻医生,我坐在他对面:“医生能耐心听我把话说完,我是佐藤财团董事长助理,学的是胸外科。在佐藤大学拿得博士,我出差台白,刚下的飞机,你们可以打电话核实一下,确实有人谋杀我。”
“讲完啦。我告诉你是区政府通知我们在通向如来庄园有个打扮成贼的样子的疯子,让我们路过时别忘了收容他,你说区政府会害你,我们定期去民政局的收容所接疯子。你还是配合我们接受检查,住院治疗,再帮你联系家属,离家出走有年头吧。”
我觉得没有人想信我,只有逃到有电话的房子拨个电话就可摆脱眼前困境,于是我趁他不主意夺们而逃。
医生在后面喊道:“抓疯子。”
我一边跑一边注意周围有无电话,没想到被迎面来的人抓住,气吁吁跑来的医生挥手道:“送电疗室。”
我一听电刑拼命挣扎反抗,于是有更多人把我按住,连捆带绑把我架到电疗室。就在我绝望之际,顺子踢门进来大声喊道:“放下他。”
她扒开众人手,扒不开就用嘴咬,然后与跟着冲进来的行江解开绑我的绳索,我见行江十个手指头冒血说道:“行江你手指出血,妳哥怎么样?”
她俩解开绳索抱住我嚎啕大哭,行江哭诉:“你多危险,瞧你鼻青眼肿,还想着别人。“
顺子说:“行湖和盖斯都死了。”
夫人,先生跟着进来,脸色阴沉,芳子站在门口流着泪,正一陪着她不知所措,医护人员对这突发状况发傻,浅见给他们看证件说:“他不是精神病,弄错了,和你们无关。”
我指着行江对医生说:“给她包扎一下。”
我带着行江跟着医生来到换药室亲自给她消毒上药,包扎。医生在旁说:“你还真是个医生,对不起。”
“和你没关系,不过再遇到类似情况,核实一下,耽误不了多长时间。”
上车后顺子说:“接到交警传来你的车出了车祸,我们赶到现场时,那儿己经停了警车,救护车,但是专业救援队还没到,行江迫不及待,自己攀崖下去,我们想拦她,她不听,说行湖在下面早点解救,就多一份希望,她下到谷底就去看车子哭喊着“哥。”
把哥从车里拖出来,又把司机拉出来,不一会就连哭带笑:“助理不在车里。”
她反复说这一句,此时救援队员放下绳索把行江拉上来,芳子夫人问行江:“你肯定正和不在下面。”
“有衣服没有人。”
“那他就没死。”先生说。
行江肯定说:“没死,还话着,可是他脱了外衣,干什么去。”
“糟,在精神病院。” 芳子说着就跳上车。
夫人纳闷:“没死怎么去精神病院。”
先生拉她上车“还用说你这位儿媳干的好事。”
在回去车上我问芳子怎么回事?她说是她故意设计让我穿上贼的服装,让司机找借口半路上把我放在路边,浅见事先通知定期收容精神病人的车去那条路上收容我。
没想到恶作剧反到让你避开一次车祸。”
“不,不是车祸,是暗杀。”
我的话让车上人吓了一跳。我们车开到出事地点。救援队员己把尸体运上来,行江下车扑到在行湖身上哭喊着:“哥哥。”
芳子跑到她跟前哭道:“对不起,我真没想到闯出那么大的祸。”
警察对先生说;“这是谋杀,司机右侧太阳穴上有枪眼。”
我对警察说:“我亲眼目睹谋杀整个过程。”
我把所遇到情况叙述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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