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接着说:“男儿三房四妾多的是,不过像你这样,一下找了三个,将来关系怎
么摆?先生没有血缘关系是不会给股票,他的安排就等于默认她们是你的女人。”
夫人走了,我彻夜难眠,听着外面似乎有脚步声,紧张坐起,后半夜似睡似醒,凌晨我轻手轻脚把顺子的推拉门拉开一条缝,见她睡的很香,赶紧上小白楼。
办公楼还没有人上班,只见松子在电脑上删去她和先生兄弟俩的照片,见我看也不回避,边删边说:“你桌上是先生昨夜给我的妞约新项目文本,台白那边我己电传过去。”
“你昨夜加班啦。”
“没办法,赶鸭子上架,为了女儿,也算我修到正果。”
我没理她,看着文本,她高兴哼起小调,见行江她们上班才止住,上班人纷纷祝贺松子高升。
“加油,我的今天就是妳们明天。”
松子说着指挥来接她上任的电子公司秘书搬她整理好的合子,指着身边电脑对行江说;“以后这就归妳啦,妳的电脑千代己经用上了。”
说完给我一个飞吻,说了句:“好好干。”
飘然而去。从窗子往下望,松子跳上她的红色丰田车,跟着先生的黑色奔驰车离去。
千代冷言道::“松子是有名有实,可怜我们是无名有实。”
行江初听不以为然,再听就起疑:“妳们和助理有实啦。”
“妳想哪儿去。”
“干话,整理出资料要报证监会,二地电子公司要停牌,要增资配股,要开董事会,股东大会,所有准备工作今天都得弄完。”
行江发话俨然像位主任。她现在替代松子成了秘书室主任,千代冲我吐舌头,就回到自己坐位,打开电脑问道:“行江姐,打压还是吸筹。”
“当然吸筹,复牌后还不是十几个涨停。”
忙碌了一阵,行江借给我送咖啡问我:“真的要办证券,开银行?”
“不想受制于他人,就得自己有,配股钱够吗?”
千代插上话:“你不用问行江,先生家底问午子,夫人家底问奈绪美,奈绪美除了管夫人财产,是大院,小白楼的总管家,先生掌控企业最终都要报道午子那儿,她俩是心腹中心腹。”
美佳从台白来电话:“台白电子和药厂的董事多是本地人,刚才开会一致通过,材料己报台白证监会,明天这二家企业的股票停牌,股东大会后天召开。”
赤坂也从台白来电话。
“生物制品车间的用房是买了药厂附近的废弃的大仓库,所有行政手续都办完,董事会也一致通过,有的董事是电话表决。
先生说你们明天可以出发,我买好了机票,是冬京开往扭约,中途在台白停留,王总,赵总,钱总从台白上飞机,钱总随行是签进出口银行低息贷款,是用来支付这次引进的部分货款。“
接完电话,我冲屋内说:“抓紧,台白抢在我们前头。”
我又给医院打电话:”什么时候可以给芳子手术。“
“她的身体状况有反复,还不好定。”
“怎么啦?”行江问道。
“真想看到她们母子平安再走。”
“不行,商家最忌讳资金周转不动,1000多亿搁置几个月是死结,赶紧签约,赶紧复牌,股票出手,不然下属企业流动性资金告紧,资金链会断裂”
我明白行江的警告,知道这层厉害,于是整理好资料先去医院看芳子,在路上买了一尊红木制的送子观音像,到了监护病房,她还在睡,亚纪送的花篮被放在醒目的地方,我听护士说:“定下手术方案,就等她的身体状况好转就做。”
我把观音像给了护士。回到大院,夫人当着顺子面问我:“昨夜睡好没有?”
我还没回答,顺子抢着说:“睡得很好,就是鼾声如雷。”
“我怎么不觉得。”
夫人说完连忙改口:“我怎么不知道。”
我应付几句就说:“我有事找奈绪美。” 就离开她们来到奈绪美的房间,房子和其它秘书的用房并无二样,这是衣服少,文件柜多了点。办公桌上有香波城堡照片,书柜里有法文字典,桌上一叠文件里有香波饭店今年菜单,我顾不上打听她的喜好开门见山问:“台白这二家公司用款有着落吗?”
“没问题。”
“妳也不算就答复。”
奈绪美笑道:“秘书职责就是在老板发问前把答案准备好。”
“扭约银行贷款多少妳也知道?”
“我的电脑和下属企业电脑是连网的。”
我发现她桌上电传机就有四台,不时发出传真件,我看了一张是台白药厂的买房合同书,我发现墙角礼品盒堆积如山。
“商家送的,听说助理是尚海人,还送了当地土特产,这些食品先供厨房,然后各级来取,最后分给下人,他们很辛苦。”
我指了功德林礼品合:“告诉真子,不用费劲去中华街淘,这儿有,特别是东阿的阿胶糕对芳子特别合适。”
话音没落,奈绪美就通知保安把我刚才说的这几样送到医院。好奇心驱使我来到午子的房间,我发现她与奈绪美房间陈设大致同,只是电脑多,她也有香波城堡饭店的照片和菜单,和法文字典,二人业余爱好如此相近,她正把很多报表通过扫描输进电脑,比我小白楼办公室要先进多,她解释道:“这是一家扭约公司送给她的试用品,还没上市。这样省了我很多功夫。”
我发现她卧室床头柜有台电脑,就问道:“难道这有特殊用途?”
“紧接情况用,还有绝密资料,有密码,不易打开。先生和夫人可以看。大多情况是拿着先生批条,我替他们查。”
“哪些算绝密?”
“工厂事故,管理人员的亲属的腐败,社会上投诉,举报信,调查材料,比方说查远洋轮走私和装运偷渡客,过了几年,还能找到原始照片,从而绳之于法。”
我想午子管的既是档案室又是总调度室,回到房里顺子己给我整理好行李,她故意问我医院管理事宜,直到夫人那边发出轻微熟睡声才离去。
第二天吃完了早餐,我向夫人辞行,先生昨夜未归,顺子把我送上车,我让司机把车开到医院,医生正在查房,我透过玻璃墙看芳子还在熟睡,护士问我:“要不要换隔离衣进去说二句。”
“不啦,让她好好休息。”
“来了急症,她排在第二台手术。”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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