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气地出了酒吧,望着不远处正在挨家挨店检查的警察,我也顾不得他们是扫黄还是抓偷渡客,叫上出租汽车,刚坐定,关上车门就被小红拉开,她钻进车里,趴在我的身上催促司机:
“快开车。”
她还是那件短裙,我向司机点头示意,车开动了,开出十米之外有不少警察在查非法就劳者,他们是针对性检查,我赶紧压在她身上,不让警察看到她的脸,她懂的我的意思,蜷缩在我的怀里,还发出声音,警察看我西服革履正在寻欢作乐,也就一揮手放行.我不敢带着她回大院,而是去我的单身公寓,
路上我去超市给她买了衣服和将近能吃一周的食品,下车前我脱下上衣给她穿上,进了家,还好半夜无人看见,她洗完澡换上衣服说了声:
“谢谢.”
我说:“不让我救你,我还是救了你.”
她环顾四周:“你这里房租费多少.”
“200美元.”
小红一吐舌头:“相当我在国内二年的工资”
“那你的工资不比医生少,要是我托人从这儿的工厂把你的护照拿出来.”
“那敢情好,但还是解决不了贫困。”
她歇口气接着说:“我们家乡很穷,中心村才有小学,镇里有初中,上高中就要去县里”
“妳给我说真话究竟怎么到这儿?”
“在我们工厂附近有个大学,有不少留学生,逢周末在逛街时遇到二个姜苏来的男留学生,经常见面,文子和梅花和他们谈上恋爱,时间一长对我们的境况很了解,他们说靠这点钱何年才能还上债,说当一次临时演员,拿到钱就够在厂里干一个月,一年能有8万美元,那可是大财主。
他们学费不够,也去当男演员,一次少则200美元,多则有400美元,他约我们放暑假时逃。
我们终于盼到这一天,在逛百货大楼时,他们俩分别开了二辆车在僻静处等,我们六个人躲开同伙上了车,一路南下,第一夜我们住在一个旅馆,他俩让我们看一部片子,一看我们就后悔什么演员,胡扯,可是回不去。
第二天我们来到这儿,去了一家公司,把我们带到一间房,文子和梅花就和男朋友去拍片子,回来他们分给我们每人60美元,他们把我们拉到酒吧,我看老板娘给了他们一沓钱,他们对我们说:
“妳们可以在这儿打工,保证比在缝纫厂挣得多。愿意做就做,不愿意就当服务员。我们去当海员,一年后来接妳们回国”
我们把他俩送到港口,他俩请我们每人吃碗乌冬面.”
“骗子。”
她接着说:“我们又回到酒吧,老板娘很慈祥,她给我们做两套衣服,就是旗袍和短裙,还给我们租了房,她每小时给我们3美元,陪客人说话,一个月下来也就挣720美元,慢慢先是文子,之后是梅花跟客人开房,她们一次就能拿到150美元,与老板娘四六分成,也能拿到90美元,有时一天就等于我们一个月收入,只是她俩的恋人再也没来找过她们。
这间酒吧因为我们生意红火,以后我们也只好和文子一样。我只知道存了多少钱,记不得在这儿度过多少春秋。”
“那二个老乡把你们卖了。”
“骗也骗了。听天由命,谁叫我们贪婪。”
她有点迷糊见我还想聊就问:“你做不做,我可没钱给你.”
“你睡吧.”我躺在地板上,听着她打鼾声,现在的女孩子还真有自愿的,穷果然是一个原因,好逸恶劳,也是原因,半夜里我被弄醒,她骑在我身上笑道:“我还是不欠你的情,衣服算70美元,我从你钱包拿了130美元,我怕怀孕,可是你房里也找不到那玩意,算是特例。”
做完了她去淋浴,苗条身材,一身妖艳,满面风流,简直是勾魂摄魄,在酒吧还未觉得天姿国色,如今在幻影迷离之下,情不自禁,她看我盯着看她笑道:“我要不洗掉,怀上了孕,就得被遣返回国.”
她擦干身子向我走来,娇艳动人,我把她拉到跟前摁到在地。
“你总算是个男人,这次免费.”
凌晨我被她的洗浴声惊醒,见我醒来埋怨道:
“这回你害苦我啦,越怕怀孕,越不留神。”
“我要上班,妳再睡一会,等我中午回来再商量,不用再去酒吧,我们从长计议。”
“算了吧,你是有家室的人。你要想我,就来酒吧找我.”
我和她一起出门.各走各的道,我回到科里向河内,佐村交班。
佐村说:“那夜我就没回家,警察一走,文子又回到我的床上。” 河内说;“可惜我和高知等到天亮小红才回来,她是我们从未见到的美女。”
听到这句活我心如刀割,交割完了,夜间我徘徊在酒吧的周围,小红从佐村怀里,到河内怀里,还不住带着其他客人进出旅馆,欢声笑语从夜10点到凌晨2时。
我在酒吧外的马路上,来回走,回来远看酒吧,没有小红内心焦急,见到小红在与客人喝酒又心如刀割,快到天亮,酒吧里没有客人,小姐。我也冻得发僵,只好回到住处,躺在床上脑海里全是小红。
第二天拿着箱子来到佐藤家,这次看到了荒井,他把芳芳护照及各种证件拿来了,他告诉夫人。
“小岛在看守所因斗殴死了,铃木的骨灰盒被他的远房亲戚领走了,他的房子暂时用作正一竞选后援会,我把小岛的企业大致摸请,做了报表,请夫人过目,那些增资扩建,那些要裁减并撒,表上都写明。”
夫人脸露不悦:“我没想弄死他,容易给人印象是谋财害命。”
“打死他的那个人就是老婆,女儿都被他骗去干那行当”
次日凌晨我被顺子推醒,她焦虑不安地看着我,提醒道:“夫人雷霆大怒,叫你去,千万不要违逆夫人的意思。”
我赶紧起床跟着顺子来到走廊,正遇见真子。
“夫人疯了,让你们快去客厅,昨夜她看见正一像条狗在舔芳芳的脚,芳芳用脚踢正一,正一模仿狗在地上打滚,还发出声.太失体面,还没有一个秘书敢这样对待佐藤家的男人.未来的区长。先生和正一去拜见大佬,现在不在家.”
我一进会客室,气氛紧张,芳芳很平静地坐在侧座,她低头玩弄手中的簪子,一会又插在头上,一会又取下,一会敲打桌面,看来她心绪烦躁,她身后有俩个保镖一动不动地站着,铁青着脸,随时可以弄死眼前的弱女子.
夫人坐在正中,见我进来,正颜厉色地对我说:“你马上把她带到机场,送她去尚海的飞机,一直看到飞机起飞,才回来.”
她对芳芳气势汹汹说:“如果你敢回来,前脚进我就剁前脚,后脚进我就剁后脚.”
她声嘶力竭地大喊:“滚,别让我再看到你.”
我去拉芳芳,正怕她说出大逆不道的话,她挣脱我的手自己走,保镖紧跟其后,我也快步离开,院子里有两辆车,每辆车里己经各坐上一个保镖.我和芳芳坐在前面的车,二个保镖坐后面的车,我们一上车,汽车迅速起动.“你怎么惹恼夫人?”我见她不回答追问一句:“是正一。” “管不住自己男人在我身上撒威风。” 我吓得不言语,她的胆也太大,过了一会芳芳苦笑道:“给了我20万美元,也行,回家开店不成问题.等于做了一场梦.”
我安慰道:”这是最好的结局.”
我让她把尚海的地址写给我,她写在我的本子上,与我耳语:“万一我怀孕了,孩子的父亲别忘了我娘儿俩.”
我一愣很快明白就说:“忘了我吧。.”
她打了我一个耳光;“我知道你是个坏男人,还不如正一,他要知道我走了,不知多难受.”
保镖回头看了我一眼,我冲他苦笑,表现出一付无可奈何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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