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事长夫人用纸巾擦了一下眼.“说我是中间派,其实内心还是池田派,佐藤也是,派系就像兄弟,对内吵闹,对外还是一致,在路上我就说了洋子,为了儿子当区长,就把前任区长弄到警察局,刚放出来,又以P未成年外国女子再一次把前任区长抓到警察局,池田仁问我先生,先生没等池田义发话就让放了,现在相田每天醉酒度日,过分了.干事长这个差事,说白了,就是市长党内的管家,抹稀泥,和为贵.”
干事长夫人看着我和阿莲转了话题说:“多好一对金童玉女,这个媒,我做定了.”
又对娘说:“女婿比干儿子好,起码少了干的.”
娘说:“听夫人的.”
阿莲抢白道:“我可没同意.”
干事长夫人说:”不急.”
又对洋子夫人说:“别嫌我说话难听,你那宝贝儿子当完这届区长就下来吧,放着你姐那么优秀的儿子不用,偏心过头.”
洋子夫人吱吱唔唔应道.干事长夫人吃完羮和麻饼,擦完嘴就埋怨美喜道:“我不去看你,你怎么来,身体行吗,快回去,我还要和星月算帐,她得还我情.”
美喜笑道:“我最心痛如月,星月二个妹妹,她们穷还不起你的情,我来还”
干事长夫人说:“丈夫新婚三个月遇车祸死亡,儿媳想分陷于丧子之痛的公婆的财产,昨日接到星月的电话,我还纳闷这件事怎么找到干事长,原来公公是我先生的家乡的竞选本部长,这件事还真是我老公能说得上话,这可是于理于法都不行的事,美喜你说呢?”
美喜说:“我也不会帮儿媳,不过我妹妹出手一定有原因,她欠了你的情,说明你也帮了.” 夫人点头道:“我还真帮了,如果儿媳贫病交加,我不会帮,但她是海外学子,学经济,想在期货,股票大展身手,可惜因为是自由恋爱和男方公婆闹翻,在国外结的婚,又没有怀孕,丈夫是三个孙子中最讨爷爷喜欢,爷爷临死前许愿给他办一个投资公司,妻子凭着这封信与公婆要钱,当然谈不拢,失去孩子的公婆把怨恨都发泄在儿媳身上,但是父母亲都是疼爱孩子,尽管三个月听不到儿媳能叫几声父母亲,必竟比外人还是亲,在我们撮合下把儿媳认了干女儿,答应给她办一个1000万美元规模的公司.” 星月急不可待鼓起掌,干事长夫人问:“她认购多少股.”
阿莲答道:“一股.”
干事长夫人说:“二千倍,正是一本万利,值,不过她也值,她是个人才.我问她现在日元升值,我是否换美元,她说美元还要跌,我问买房呢?也不行,我又问投资尚海,她又说不行,说当地形势不稳,我就问;你想投资那里,她说:“石油,七十年代二次石油危机到去年一度跌到一桶十美元,现在稳定在二十美元,她认为早晚要涨,而且是上窜下跳,我又问:“投资在石油上,那你公爹的钱几年能还?”
她说十年内我能让1000万美元亿变成1亿美元,二十年后变成10亿.借我二十年.”你们看,我这老脑子还信了她的话.”
我急不可待问道:“她叫什么?”
“清河子”
我对洋子夫人说:“让行江从房产把钱转到石油上.”
洋子夫人一听乐了,随着满屋的人大笑不止,笑的星月捂着肚子叫痛,阿莲先止住笑。
“你浑呀,你爸四十年代就跟着威廉斯搞石油,全冬京那家加油站的油不是正国的。”
干事长夫人摇着手:“他指的石油期货,你公公那老式石油商人一年利润顶不了人家一天的。”
“谁的公公?”
要不是洋子夫人抢着说话,阿莲快出脏话。
“无论期货现货都是正国管,回家再议.”
干事长夫人说:“这算是星月欠我的情,把辣手的事推到我那儿,不过我也要替大家还你一个情,你干爹找我的先生要动高桥,希望方方面面配合一下,这是你们派内事,压根没当回事,没想到你出手很快刚找亚纪问话就同时抄亚纪和高桥的家,抄出三个女子,日记,帐本也没什么,进而又抄中岛快递公司,抄了100分钟,高桥就打了二百多个电话,你把抄出来二百多盘录像带,一把火全部烧毁,还通知电话局销毁高桥所打电话的记录,电话局觉得事关重大,销毁前留了一份名单送到我那儿,一看不得了政界重要人物都在里面,危难时刻求他们,说明他们有把柄在高桥手里,也就是接受过高桥的X贿赂,而且还被拍了录像,名单里执政党在野党都有,我的先生当着市长面把名单销毁了,名单泄露或着录像带流传在外,政界就要发生大地震,你给我们排除隐患,我得好好感谢你.”
说着站起身隆重向星月行了九十度鞠躬,星月面红耳赤,站立不安.如月叹道:“真没想到高桥有如此心机.这回还是动对了.”
干事长夫人接着说:“知道为什么动高桥吗?”
星月感兴趣问道:“干爹不说也不让问.”
夫人说:“现在可以在有限范围内说,帝国船厂几年前接到尚海有意用帝国银行提供的长期低息贷款买六条万吨巨轮,这是2000万美元的大定单,但是对方不仅买下船,还要买下造船的技术,主要是发动机的技术,,这个技术可以转化为军用,帝国船厂当年是从扭约引进来的技术,规定转让要经过扭约同意,经过多年交涉终算扭约同意转让,因为新的技术己替代老的产品,这些船本来就用于二地进出口贸易,是对双方都有利,我的先生多次去扭约说服对方执政和在野党议员,赢得国会同意,这是三浦老先生欠我的情.”
除了我和洋子夫人及娘,其它四人都起身行礼齐声说:“谢谢,还请多关照.”
干事长夫人挥手让她们坐下,指着洋子夫人和我说:“好像跟你们无关,其实最该谢的是你们.”
看着我们茫然就乐:“我找到你的妹妹.他的小姨.”
洋子夫人和我都吓了一跳,生活中有无数惊奇,不过这消息也太离谱.干事长夫人说:“对方代表团有一个曾处长,几年来一直参加谈判,和我们团员关系很好,特别和三浦先生,她负责接待,照顾得很好,最后谈判成功,约定过几天来冬京最终签约並参观帝国船厂,她来旅馆与三浦先生话别,谈话中突然哭的很伤心,把三浦先生吓蒙,问她:“有什么难事?”
她说:“说不出口.”
再三讯问,她才说:“我有个私生女,出国劳务,被坏人拐卖,成了J,希望能救救她,既不能说是她要救,因为她碍于丈夫的关系还不想认这个女儿,还不能让领导知道,这是违纪的事,但是作为母亲,己经让她痛苦了几个月.”
三浦先生是有名的铁石心肠的人,这会心肠软了,对曾处长说:“就是豁出他的老命也要救。”
她说:“有人救过,可是救了几个月也救不了,不好救。”
她问三浦先生:“知道佐藤财团吗?”
干事长夫人说到这儿我既诧异又羞愧,而洋子夫人脸色铁青.干事长夫人接着说:“佐藤财团是个很大的企业,什么事能难到他们?”
曾处长说:“有难言之隐,不便说孩子的生父名子,但他是佐藤财团的员工.”
三浦说:“你就说是谁祸害你女儿?”
“高桥郎。”
“这也算是人在我眼里不过是条狗,。”
回到冬京就找了我的先生,说非要动高桥.我的先生满口答应,和各方面通了风,全力配合,”
我恍然大悟45年前信只是个套,正是一举多得。
干事长夫人继续说:“我的先生很纳闷问三浦先生:“一个小人物的高桥,打个电话叫他把人送过来,他敢不送,充其量出钱买,你的干女婿还是警察局长,派几个警察就行了.”
三浦先生解释道:“当听到佐藤都拿高桥没办法,就留了心眼,回来让干女婿一查,佐藤家的几次血案,都怀疑是高桥所为,之所以不动他,是他的关系网太大,很多人会帮他说话,为他办事,如果不能对他一招致命,就会陷于旷日持久,无止境的争斗.这就是投鼠忌器.”
小表嫂说:“我来时爹说三个女孩需要心理治疗,亲人也许能化解她们内心纠结.咱们是不是该开始。”
洋子夫人再也坐不住起身告辞对干事长夫人说:“我不能陪您啦,我的心都要爆炸,我怕要疯。”
“妳呀,送送你妈。”
我起身随娘把洋子夫人送到院门,娘叮咛道:“千万别跟老人家闹,岁数大了怕经受不起,替我问松本老先生好.”
洋子夫人答应着看得出内心很恼火,什么事不能一而再重复出现,父亲晚年风流,荒唐,给女儿带来无穷无尽烦恼.
人生百态重在情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