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政府要振兴经济,市长就职演讲,定什么基调,如月姐征询各方面意见,行江看空股市,去年底38915点现在稍有回调,她看空认为到不了10月就会跌到2万点,拦腰砍一半,这丫头疯啦,老叔认为股市是经济晴雨表,如果行江不看好冬京未来几年的经济,她把钱投在尚海和扭约的股市里,反其道行之,让人害怕,而她又是我们最信赖的人。不仅抛股票还抛房地产,小张前段时间在冬京买的地产都被她抛光,凡被她抛的股票,地产,第二天接着涨,不好说她。英姐她们和行江同一步调,帝国银行也在减少不动产的贷款,财政局内部意见不一,都认为现在是泡沫经济而且快要破,专家可以信口雌黄,决策者可不行,姐夫上一任是经济腾飞,这一任要出大事,咱们怎么办?放任她。”
“行江是专家,不成咱们去茅山。”
晚饭后贵妃带着冯教授来看洋儿,冯教授中年丧妻,秃顶,身体壮实,谈吐彬彬有礼,斯文,应该说很有女人缘,阿莲陪着贵妃在婴儿室逗洋儿,而我陪冯教授,不言而喻是让我参谋她相中的夫君行吗?我在给情人挑恋人,如果能钻到地下,我现在就想钻,老天真给了我这个机会。 保安进来说:“贵妃夫人刚进门,德屿厂长开着本田车停在咱们对面,我在选委会登记处,投票处见到过他,我对他说德厂长要我通报吗,还是您直接进去。”
我中断保安的话。对婴儿室阿莲,贵妃示意她们出来,贵妃放下洋儿就随阿莲出来。
“你接着说。”
“德屿厂长说不要,我不想让我嫂子说我是跟屁虫,他从车里拿瓶啤酒喝,也不说话,看他喝了四瓶,我就对他说。“我还是给您通报,进屋里去喝杯茶,也比一人闷头喝酒强。”
他说;“你要不值班,就陪我喝,我喝完这瓶就走,兄弟,我嫂子苦呀,她没有信赖的人,就你们家个个是好人,再找一个丈夫要疼她,爱她,她不问我,你知道,她总把我当小人,当孩子其实我二十五啦。”
我一听他这么说话,就知道他醉了。”
贵妃急着问:“他在那儿?”
“在门房值班室。”
“带我去。”
我们都跟着门卫来到值班室。
“嫂子我没醉,”
我跟门卫要了瓶矿泉水让贵妃递给德屿,德屿推开水瓶对贵妃说:“嫂子我真的没醉,我是不放心来看看,妳也得征求我意见,冯教授是好人有学问,可他不了解妳。
从哥跟你谈恋爱,他知道你怕辣,怕高,怕虫,怕黑,怕雷电,爱吃酸菜,爱吃粢饭团,爱吃虾,爱啃骨头,爱吃凤爪,他不知道。
妳总说我小,等几年我不就年过三十。”
贵妃哭道:“我更老了。”
我说:“你开车送他们回去。”
我对保安说:“你把德屿厂长车开回去,回来叫出租车。”
我架起德屿往贵妃车走去。
“议员,你是好人,冯教授是好人,我也是好人。”
“对,你是好人。”
“我了解嫂子,她爱穿旗袍,不爱穿和服。我娘说了女大一抱金鸡,女大二金满罐,女大三抱金砖,女大四福寿至赛老母乐不够笑嘻嘻准发家样样有值。”
等到了贵妃车跟前,德屿己靠在我肩头睡着了。
贵妃打开后车门,我把他躺在后座。关上后门,冯教授跟随贵妃坐在前排,冯教授不好意思说:“打搅了。”
“以后来玩,不是三个月讲学吗。”
贵妃关上前车门:“正和,阿莲,我们走了。”
“没事就打电话。”
我与阿莲看着二辆车远离才回到院里。
大选结束有人喜,有人愁,二寅,来倒霉的先生,只差几票都落选了。
久山派的议员最神气,***总裁选举增加了副总裁,久山成了副总裁,池田义成了总裁。
新议会开幕,如月当选议长,凤子为市府委员会主任委员,我被选为文教委员会主任委员,20个委员会主委不少是明一的人。
议会指定池田义组府。在议院拥有了绝对多数,池田义为所欲为进行人事安排,久山是副市长兼财政局长,高松是经济产业局长,举贤不避亲,明一成了市府秘书长,明二是文化局长,明英是厚生局长,西施是厚生局副局长,星月夫妇还是安全局长和警察局长,小表哥是外事主任,小表嫂是农业局长相,美月丈夫是经济复兴局长,明一的学友们不少是副局长。
在爱国党,人民党反对声中一致通过新市府成立。
新市府成员的财产公示是历届中最清廉,池田义比上届任上多了100万美金存款,这是四年来工资的结累,新入府的久山,和高松几十年政治生涯都只有一套公寓和数百美金的存款以及貂蝉,昭君名下的医院和别墅。
而大多数年轻阁僚,都是既无房产又无存款,更无资产的三无人员。
会议期间我去了如来庄园看望美颉,美颉在美佳搀扶下正在院子里散步,毕竟受伤刚做手术,二眼深凹,但深邃明亮,身子显得明显消瘦。精神矍铄。我快步走到他跟前。“听小关说,拆线啦,伤口愈合很好。”
“谢谢,此番多承议员救命之恩。”
“恩到不用谢,老一辈恩怨我也不想问,美佳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只想求你放过父亲。也是为你老好。”
“我若说不行有伤你心,我若说行有违我意。”
我笑笑转而对美佳说:“新市府成立,后藤夫妇分别判了1-2年徒刑,保外就医。岸信,芳子和我与阿莲貌合神离,希望不影响我们的关系。照顾好你老爹,我就告辞。”
我回到大院,阿莲说;“牡丹来电话,西施她们三人在樱会馆潇洒,要找牛郎,你去看看。”
我一愣看着阿莲使鬼脸知道又有麻烦事,果不其然,赶到樱会馆,牡丹把我带到一间包房,就在门外听见西施嚷道:“牛郎怎么还不来?”
“姐,妳是想我们的主委吧。”
“别说议员,我心疼,妳们怎么啦,当了副局长,主委都升官了,我们还是小秘书,一辈子还不是那样,希柿美妳也可以嫁个好老公。”
“像我姐那样,妻不是妻,妾不是妾。要做就做一品诰命夫人。”
我对牡丹说:“这要让传媒曝光,明天就辞职。”
我推门进房,三人醉眼惺忪看着我,西施借酒装疯,那二个是真醉了。
“找二个员工把这二个给我架到车上。”
我去揹西施,她就势趴我背上。 “老婆当局长,老公就不能当一回牛郎。”
“当。”
“这就对了。”拍了我一下背喊道:“走。”就像赶马似的。
牡丹和三名员工连拖带拉把凤见,希柿美放在后车座,又帮我把西施放在我座位旁,我冲牡丹说了声:“谢啦。”
牡丹冲我做了鬼脸。我把车开到西施家,三人到是踏实睡着了,在西施身上翻到门卡,开了门,再一个个把她们揹到三楼扔在床上,盖上被子,着实让我出了一身汗,洗完浴,靠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一直到门铃声把我们四人惊醒,门镜显示是冈本委员长。我与西施慌忙穿好衣服下楼开门。
“不好意思吵醒妳们,我去了你府上,阿莲说:你在这儿。”
“请进叔还是第一次来我屋。”
冈本进了客厅随意看了一下。
“一看是女强人的家,怕有一年没收拾屋子,不雇员工,也可以请临时工。”
“一个人过也就懒得整理,您老有事。”
“久山副市长和高峰局长的住宅太小不利于工作,本来就想把他们现在住的房子扩建一下,副市长不愿扰民,于是想买二处合适的别墅。
副市长清廉,不收礼,想卖掉公寓和现在住的小别墅,不足部分,贷款买房。
现在贷款很难,帝国银行停办房贷,佐藤银行也是。房也不易卖出,这事要办得落不下话柄,只能请二位。他们夫妇都不出面。”
“明白,叔,您说怎么办,我们就按您说的办。”
话声未落,风见,希柿美下楼,见是冈本委员长又吓得上楼。
“下来,都没礼貌见过冈本委员长。”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叔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什么也没想,什么也没看见。”
“希柿美,风见帮我把屋收拾一下,叔,我们跟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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