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你干这些事怎么不说。”
松子不解道:“你怎么知道凶手来过?”
“爹的嘴唇周围青紫,说明长时间被捂,枕头上有血迹,后脑有破皮说明反抗,突发心梗多有胸疼,长期缺氧引致心供血不足再缺血,渐进过程以心律失常明显。” 夫人问:“谁要杀英雄,池田家?”
“不一定是池田家所为,因池田家连任而获利的群体脱不了关系。”
松子问:“那又是谁让凶手遇害。”
“当然是不想这个节骨眼父亲离世,他们还对三党秘密协议怀有梦想。也有可能灭口。”
“你为什么救我?”
“人在做天在看,放下屠刀立地成佛,24年前,你和丁家为了阻止池田家在政坛界崛起杀害了你的好友秘书,你又下毒让池田家断子绝孙,但你还祸害了你当时战友让他们不能生育。”
父亲脸色惨白。喃喃自语:“都翻出来了。”
“貂蝉无意中发现了协议感到丢脸,怀着孩子悲愤自杀,这给久山沉重打击,人活到这年头还图什么?人算不如天算,机关算尽反误了卿卿性命,眼看金山银山到手,无缘驾鹤西去。”
“老头子不斗啦。”
“都是池田礼害得我妻离子散,当年我与香子热恋中,他来了一切全变了,说是她的侄子,其实二人年龄相仿。
我约香子去大光明电影院看电影,等了一天不见踪影,等我出门就看见她和池田礼坐在三轮车,一辆汽车把三轮车撞翻,池田礼抱起香子就上了出租车,后来我问她,说是有人要害池田礼。
池田家是名门望族,当地驻军是不敢惹他们家族的人,战后池田礼解释是军部为了把池田家和军部绑在一个战车上必须杀了池田礼。但那个时候我们俩相恋完全被打乱。他俩像恋人出入各种社交场合,被我碰到就无数次
我除了当队长外也帮威廉斯打点生意,就看见香子陪着池田礼进出洋行,那怕他上厕所,有一次她闯进男厕所,把还在穿裤子的池田礼拉走,还帮他结裤子上的扣子。
有一次池田礼正在办入库,香子开了车来,谎谎张张把他拉上汽车走了。
以后我跟踪池田礼找到她的出轨证据,跟到大光明旅馆,池田礼敲开门,香子像是刚淋浴裹条毛巾开的门,池田礼进去就把门关上,我敲了半天门不开,我踢开门,香子在淋浴,屋里什么人没有,我还没发火,她打了我一个耳光,骂了句:“混蛋,你想让我们死呀。”
就开始穿衣服,把躲在床下池田礼拉着就出门,我看他们上了顶层,有几个宪兵从楼下上来问我:“有没有看到军人PS。”
我为了自己脸面说:“没见着。”
为这件事我俩吵翻了,为了证明她的清白,她把身体给了我,可能我误会了他,但以后越发公开地与池田礼卿卿我我,也不避我。
当我听到要攻打租界,我把威廉斯藏起,之后相当长时间我们没见面.战后知道因为我连累了岳父一家,很愧疚。
那时候香子神思时而清楚,时而糊涂,我做买卖有点钱想帮助岳父一家,但总有池田礼影子,他们父子也在驻军司令部工作。香子清楚时向我哭诉要找儿子,不清楚时把池田礼当儿子。
我分不清她是真清楚还是假清楚,让我烦透了。得不到你母亲的爱,我就在别处寻找爱,我有时候真想把这一对狗男女都杀了。”
“英雄,儿子在这儿,别胡说。”
“他应该理解男人也有底线。”
“得不到我母亲的爱,在她走后,你就开始报复霸占她的妹妹,包括芳子,最后发现错了还要一错到底,你今天行为等于发动一场政变,也不估量自己的力量。”
门外有魏文声音。“议员,能出来一下。”
我出到院子。
“美颉己做完手术,派了一组医护人员护送到如来庄园,他醒过来了,他的伤势不重,想让他慢性失血死去,而不是一刀毙命,我把血迹擦净,现场收拾好了,阿莲夫人提醒,既然想让人发现,一定会有人发现,如果想走就赶紧走,晚了就走不了。”
“把担架抬进屋立刻出发。”
我回到屋内。“马上出发,天一亮就走不了,松子你照顾好向美和优香,我和顺子送你们走,我们在机场等飞机。”
向美趴在床上。“我不要爹走。”
优香似乎也觉到什么。“我也要走,爹娘,别留下我。”
魏文拿着担架进来,魏武与我耳语。“怎么惊动他们?”
“关院长说,这不是国内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她告诉了阿莲夫人。”
我回头指着优香冲爹道:“爹,娘,妳们愿意带她走吗?”
“能走吗?她可是监外求医。”
“如果能走,走不走?”
“走。”
我问优香:“你愿意和爹娘走?”
见她点头。
“不想杀我?”
“想。”
“等妳在国外治好病,我等着妳来杀我。谁让妳是我的妹妹,拿上她的护照。”
娘与松子开始整理行李箱。整理出四个箱子,优香看着我说:“不想杀你,可是我的倒霉都是因你而起。”
“杀我还有个理由,那些无辜者可都是屈死,全为了钱,别忘了带上钱,那儿什么都要化钱。”
她没听我的话,而是交代松子:“照顾好我的百货店,还有我娘的医院,管好你的电器公司,那可是复仇资本,别落在他的手里。”
我们把爹抬上救护车,娘和优香上了车,魏文兄弟俩开着另一辆车跟在救护车后。
松子用手捂住向美的嘴尽量不让她发出声。我最后一个上车坐在顺子身旁:“开慢点。”
救护车缓缓起动,看着远离松子母女心里很难受。我们车开到机场私人飞机出入口,只有照明灯光发出耀眼的光,星月跳上我的车,在她指挥下,我们开到停机坪,黎明静悄悄。阿莲站在她的红色发拉利车旁,我与星月下车和阿莲一起进入救护车里。
“爹,娘,来不及给你们准备礼品,有张银行卡,和扭约阿莲饭店贵宾卡,密码是优香妹的生日。”
“嫂子。”
“妹子,别恨哥嫂,这是命。”
“老前辈,这是法务部的特赦令,警视厅的赦免状,这是市府总辞职之前我下的最后一个命令,也是做的最后一件事,优香从现在起是自由人,我们空管局己回复扭约空管局允许救护专机降落。”
“谢谢。”
“保重,打交道多年,一笑泯恩仇,我们就告辞。”
我送阿莲,星月下车,下到车外我冲星月作揖。 “姐,我错了。”
“你想夜闯机场,我是抓你还是不抓你。”
“我到时还得求你。”
“怎么罚你,免了你的厚生局长。”
“局长可免,不过厚生局有7个处11个科,我推荐西施为副局长主管医政处,医药处,明英还得有人帮。”
“你一下举荐二个人。”
“举荐对了就饶了他。”
“今天事多,替你告假,不过也算把毒脓清除。”
“早饭都在魏文车上。”
送走星月和阿莲回到救护车,除了爹,见她们都在吃早点,顺子给了我一个食品袋。夫人问我:“她们走啦?”
见我点头。“也是,今天要是往常宾客临门,马上开议会,选新市府,没想到我们凄凄凉凉离开这里。”
我看着优香。 “妳我要是不斗,你是女强人,一步错,步步错。”
“没想到香子的孙子还是礼的孙子。”
车内一时沉默。优香用双手比划着要掐我的脖子。
“看来妳是装病。”
“多少次做梦都要掐死你,如今在眼前还掐不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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