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余老师。

背诵无非就是一遍又一遍地读着。

但是记歌词不是单纯的背诵。尤其是英文歌曲，单词的停顿和间隔都有一定的讲究。

乔楚虽然对歌曲有一定的熟悉度，但是要每个每个单词地落实，实属不易。

更不要说江山了，这歌曲非但不熟悉，还不是亲切的母语，令人头大。

而且，一旦跟上伴奏旋律就糟糕得很，简直不能听。

“噗嗤……”两个人撇脚的发音让旁边偷瞄的余湘没忍住笑了出来。

两个人往笑声来源的方向望去。

乔楚：……

乔楚：我本来都不想揭穿你的。

乔楚想着，走近余湘。

乔楚：偷听不太好吧？

余湘尴尬地挠了挠头。

自知已经暴露行踪，也就毛遂自荐，当了两个人的发音老师，帮他们把词过一遍。

~

“看不出来，专业的嘛！”乔楚夸奖道。

“那是。可是靠这吃饭呢。”

乔楚笑着揉了一把余湘的脑袋。

原本规矩的马尾变得有些凌乱，几撮碎毛脱离绳子的束缚掉了下来，松松垮垮地挂在头部两侧。阳光透过窗户折射到余湘脸上，熠熠生辉。

乔楚痴痴地看着。

江山自知自己不应该在这里多待，溜了出去。

“哎呀干嘛，头发都乱了……”余湘一把拍掉乔楚的手，整理整理自己的头发，把碎发别在了耳后。

还是好看。乔楚想着。

这时候他才真正认识到“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句话一点没错。

明明眼前这个女孩长相普通，没有什么独特之处，却在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被吸引。

“来来来，自己读一遍我听听。”余湘坐在讲台上，假装推推那压根不存在的眼镜，对乔楚提出要求，俨然一副老师的模样。

“好的，余老师。”乔楚也学余湘推推眼镜，一本正经，配合她表演，认认真真地将歌词念了一遍。

风拂过，空气都发颤了。

~

“湘湘，我好烦啊……”闭目冥思了好一会都没有头绪的蒋画放弃了独自思考。

“烦什么？”

回答的是一个男声。

蒋画睁眼，看见江山坐在她旁边的位置上。

“余湘呢？”蒋画问。

“她在其他教室教乔楚唱歌呢。”江山走近，“你们歌没有练好吗?”

“没有，是我画不好，遇到瓶颈。”蒋画半耷拉着脑袋，抬眼看向江山，嘴角向下垮着，都能挂个灯了。

“瓶颈嘛……如果我有什么想不通的，就会去跑步，脑子里全部放空，只是单纯地专注呼吸。

停下来以后，东西虽重新回到脑子里，但是它们都被更新，变得不一样，还有……”

蒋画没有出声。

江山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太多话了，而且原本问题就不是问他的，尴尬地说，

“你要是不想知道我的方法，我觉得余湘应该也会跑步吧。跑步可以增加肺活量，有利唱歌，有利唱歌……呵呵。”

多什么嘴啊？！江山后悔，不停地搓着手。

“哈哈，没事，就说你的，别紧张。”蒋画看到江山的样子笑了笑，“你接着说。”

……………………

江山：如何跟女孩子聊天？在线等，急。

乔楚：直接上手是不好吗？

小然：不好。

江山：我觉得可以有。

小然：不要你觉得，要读者觉得。

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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