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坐。”邓布利多看着西弗勒斯和蔼地说,桌子上出现了两杯茶,“请原谅,老人家的桌面上总喜欢摆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西弗勒斯显得有些急促不安,“啊——这没什么——,您知道塔莉娅在哪吗?”
“是个好问题,可惜我不知道。”西弗勒斯的神色一下子黯淡下去了,“不过,我想福克斯知道。”
“是刚才那只凤凰?”西弗勒斯说。
邓布利多点点头,“常听塔莉娅提起你,你对她而言应该很重要。”
西弗勒斯有些无措地坐在椅子上,每分每秒他都在等那只凤凰敲着玻璃窗户飞进来。
“别着急,福克斯找人也需要时间的。塔莉娅怎么了吗?”邓布利多蓝色的眼睛注视着他说。
“她和同学起了些争执,心情不好没来上课。”西弗勒斯攥着宽大、破旧的巫师袍说。
“塔莉娅曾经经历了很多不美好的事情,我不确定这几年她心里的顾虑是否抹除,但是我相信她有忏悔。”邓布利多说。
“忏悔?什么事情需要忏悔?”西弗勒斯很快抓住话语的中心问道。
“当然是一些不易被宽恕的事情。”邓布利多很隐晦地说。
“是什么——”西弗勒斯迫切地追问,福克斯敲响了玻璃窗户,邓布利多起身把它放了进来。
邓布利多细细地抚摸它,“我想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塔莉娅,不过请别逼她,她的压力已经够大了。”
西弗勒斯点点头,“我想塔莉娅在八楼,那里有一间奇妙的屋子,或许她在里面。”邓布利多抚摸着福克斯鲜艳的羽毛说。
西弗勒斯急促地和邓布利多道谢,便冲出校长办公室了。
“你瞧,年轻多好,至少还可以为在意的人冲动一把。”邓布利多蓝色的眼睛里充满了落寞。
西弗勒斯跑到霍格沃茨的八楼,弗立维教授的办公室在这里,格兰芬多塔楼的入口也是这里,还有一间是占卜课教室,西弗勒斯听斯莱特林的人提起过。奇妙的房间是什么,空荡荡的八楼已经是除塔楼最高层了,西弗勒斯看到有一副奇特的挂毯,“巨怪打傻巴拿巴”。他有些沮丧,甚至怀疑邓布利多在捉弄他。
西弗勒斯烦躁地抓着自己油乎乎的头发,在挂毯面前来回踱步,最终无助地靠在挂毯对面的墙上。他满心满眼想的都是塔莉娅,他想找到她,他要找到她,他必须找到她!
周围发出了一些响声,西弗勒斯左右看了看,发现墙上出现了一扇刚才没有见过的门。看上去非常光滑,直觉告诉他他应该进去。西弗勒斯从宽大的袍子里拿出魔杖,另一只手推开光滑的门。
那一抹窈窕的身影是西弗勒斯熟悉的,她依偎在床角的地方无声哭泣着,瘦弱的肩膀轻微耸动着。西弗勒斯收起魔杖,慢慢走过去。
这间屋子没有什么,不过是一张床和一个柜子,还有一面镜子而已。西弗勒斯不知道这究竟是个什么地方,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塔莉娅会来到这里。
“塔莉娅...”就连他自己都听出了声音的颤抖。
塔莉娅听见熟悉的声音回头一看,是西弗勒斯。她眼里充满了惊愕,“你怎么在这?”哭了许久的声音充满了沙哑。
“莉莉说你没上课,我——我只是——”西弗勒斯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他不想告诉塔莉娅自己因为她而跑遍了整个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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