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句丽来犯2

马超：……以为……最佳？

对面的人露出了笑容

对方河北之地。

这四个字清清楚楚传入我的耳中。

我略微沉默了片刻

马超：如何……士兵？

对方还在笑，声音愈发清楚

对方既有河北，何愁士卒？

我沉默了更长的时间

马超： ……马腾……？

他敛起笑容

对方这不是为人臣者能置喙的问题。

马超：你又将……推给了我……说一说。

对方摇头

对方父子人伦之事，外人不便评说。

马超：你又不算不得外人。

他叹了口气，微微低头

对方 主公早有计较，何必还要问我？

我忽然从床上直起身子，一拳砸在被上，破口大骂

马超：老子要是早有计较，哪里还会问你？！

小兵主公！主公！

门外侍卫慌忙推门而入。

我摆手

马超：我没事。

他扭头看了看身后

小兵番汗长裴明有急事禀报！

马超：让他进来

我解开被子，探脚下榻

马超： 点蜡！

烛光刚刚亮起，裴明便踏进了门槛。

我阻止了他行礼

马超：半夜来访，必然是有要事，直接说罢。

裴明府君！属下刚刚接到讯息……

他喘了口气

裴明 高句丽已经聚集了军队，马上就要开始今年的侵扰了！

我的确吃了一惊

马超： 高句丽？！你这消息从何而来？

我必须确认真假。

裴明拢手

裴明辽东与高句丽素有商贸，官府在商队中安插了不少耳目，这是快马传来的消息，属下不敢怠慢，这才打扰了府君。

马超： 何时会来？兵力多少？进攻何处？

我也不敢怠慢，急忙抛出了最关键的三个问题。

他哭丧着老脸

裴明已经开始整军，恐怕不出十日便会南下。具体兵马或有两万上下。至于进攻何处……属下无从得知，但往年遭受侵扰最多的……是西安平。

马超：十日？

听到这个数字，我立刻安下心来 对于我来讲，十天，足够为一场决定性的战役做好准备了。

我一边示意他放松坐下，一边招呼侍立一旁的陆仁倒水

马超： 可有辽东和高句丽地图？

裴明 有、有。

裴明擦了擦额角的细汗，从怀里揣出一卷羊

裴明请府君过目。

我一把拉开地图，细细察看了起来——不过，对于地图的分辨率我已经不抱任何希望。

果然，地图的确简略得很，除番汗这边还标注了几个村镇和亭驿的名称，其余各县也只是有个县名罢了，在辽东广阔的大地上显得空空荡荡。

马超：这是……国内城？

我指着番汗北面的三个大字，在空旷的地图上，这三个大字格外显眼。

裴明是

裴明凑身上来

裴明这便是高句丽的国都。

马超：国都？

我疑惑地指了指羊皮纸

马超： 偌大的一个高句丽，记载在地图上的……难道只有一个国都？！

他忍不住又擦起汗来

裴明惭愧、惭愧，属下只是区区番汗长，怎有权来绘制收藏高句丽地图……

我沉吟了片刻，才明白他的意思 地图，尤其是境外势力的地图，按规矩……还算是机密文件啊，区区六百石的县长确实没权力去收藏。

马超：也罢

我摇头，继续打量这张简易的地图

马超：国内城距离西安平有多远？

裴明 约四五百里地，到番汗也差不多。

我目光向西移去

马超： 到襄平呢？

裴明 稍远一些，约有六百里地。

马超：之间地势山川如何？

他抬头望着我

裴明 略有山峦，但起伏不大，几乎全是平地。

我点了点头，提出了最后的问题

马超：高句丽军队作战如何？骑兵是否很多？

裴明忖度了半晌

裴明这个……属下不好讲。

我扬了扬眉

马超：怎么？

裴明 这几年，公孙度扩充军队，又对外示耀军威，高句丽尚年年侵扰边境，府君初来辽东，属下听闻……兵马不过两万，又要分兵驻守四郡，恐怕……

他微微一顿

裴明高句丽便更无忌惮了。

我再次点头

马超：你先休息吧，有事明日再说。

第二日，天色甫明，我便派出两支小队，快马奔向两个西北和东南方向。

其一，令程昱及褚燕所部留守襄平，整顿政务，其余部队倾巢出动。

其二，令公孙瓒留守朝鲜，公孙续与拓拔野率军随我北上。

会师地点，便在国内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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