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的举动有些失于稳重。
时值八月盛夏,正是水量丰沛之时,大辽水面最阔处宽逾里许,在加上相隔不远的支流,将我军与对面足足隔开十余里地。
十里地的距离,双方自然不可能对射,但却足以看见彼此的大致阵容。
水上至少也有石桥,但显然现在不是渡河的好时机。
马超:召集各营营长、公孙瓒兄弟,还有苏叶达。
我就在大辽水西侧召开了辽东收复战的第一场正式军事会议。
被点到姓名的将领立刻一个不差地出现在我面前。
我遥遥望着东岸,旌旗之下。那些辽东士兵仍在严阵以待。
程昱果然是在辽西耽搁得太久。
程昱的声音在我身后想起。
我没有回头,只苦笑了一声
马超:古来为将者,还能找到比我更快的吗?
他也苦笑
程昱这个……真没有。
从征募青壮到北平恶战,再到陈兵辽水,一共也不过一个月的光景,期间还绕路去调解了一下乌桓与地方政府的矛盾冲突,顺便收编了褚燕……换成其他将领,光这一件事就要耗费三个月吧?
马超:现在该怎么做?
我从对岸的士兵身上收回视线,望向了滚滚南流的大辽水
马超:两万轻骑渡河,可不是这一两座石桥就能解决的。而且……这里有两条河。
徐晃不如先派遣斥候查明水道情况后,再做打算?
马超:查自然也要查
我转回身子
马超:但问题是,该如何渡河?
他略带疑惑地回答
徐晃此地四周树木繁茂,渡河应当不成问题吧?
我叹了口气 确实如此,但……砍树得花多少时间?
程昱:当然,我们也可以派遣精锐趁夜从桥面渡河。
程昱似乎看透了我心中所想
程昱:这是最快的办法了。
徐晃但是……敌军远比我军熟知地理,必然会对桥路严加戒备,我们未必有机会渡河。
程昱并不否认
程昱:对方以逸待劳,我军当然要冒风险,要有伤亡。
一听到 伤亡 两个字,我的脸都抽搐了起来
马超:夜袭伤亡必然不小,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轻易使用此计。另议另议。
公孙瓒马将军
公孙瓒凑了上来
公孙瓒敌军主帅新亡精锐尽丧,正是军心低迷群贼无首之际,公孙康又年幼无知,即使聚集了数万人马也不过都是些乌合之众,我军势头正盛,正该一鼓作气将其击溃,将军若同意,在下愿为先锋,自北面石桥渡河,待我将敌军势头稍退之时,将军再率众而渡,彻底击溃敌军……不知将军以为如何?
苏叶达:我乌桓子弟也愿做先锋!
苏叶达倒是不推让,直接向我嚷道。
我摆了摆手,制止了他们这条最为愚蠢的建议
马超:还不如夜袭,再议。
张辽那便夜袭最好。可选拔精锐死士,如主公不弃,属下……
马超:不必。
我打断了他的毛遂自荐
马超:不要再提这话了。
张辽主公?
张辽先是一怔,而后不甘心地问道
张辽此计有何不可?
马超:伤亡过重。
张辽打仗并非儿戏,岂有不损兵卒之理?
他几乎是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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