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昨日我看她的时候,情况很好。还不到五个月,并不是非常明显。
也是,四个多月而已,基本上还可以健步如飞,根本不影响日常行动。
当然,这只是我单方面的想法而已,以赵承的风格,必然是强制令媳妇时时刻刻躺在床榻之上,自己则充分发挥十余年来服侍我的经验,将自己的老婆伺候的无微不至。
我望着偶尔还向外噼噼啪啪迸溅着火星的炭盆,自嘲地笑了笑 我自己还不是眼巴巴算着老婆的临盆之日然后再屁颠屁颠千山万水地跑回洛阳去么?
貂蝉 公子?
貂蝉捧起了一件外衣
貂蝉要出去么?
我点头
马超:不用穿这么厚,我跟你身子可不一样。
十月二十四日。
午后的阳光还算明媚——好吧,虽然温度已经在零下了。
塞外大地,天空湛蓝,云高风清——好吧,一般人都开始叫冷了。
总之,是个锻炼身体的好日子——好吧,冬季阳气不足,根本不适合修炼神功。
我鼓起一口气,毅然决然地拉开了帘子,昂首阔步投身于初冬的微风之中。
很意外的,这个时间段在大场子里竟然遇到了一大批志同道合的人。
最外围是光着膀子举着巨石练臂力的秦阵,以及有样学样的贾穆。
中央的拓拔野手持一柄钝刀,与马岱的木枪绞杀在一起。
程武静静地盘膝坐在道旁的一块大石之上,看样子是在练气。
他身边的那位……赫然是本应围着老婆鞍前马后端茶倒水的赵承。他也有模有样地打着坐,满脸的肃穆。
马超: 咳。
我不得不发出点声响,以提醒他们我的到来。
只有贾穆扭头看了我一眼,又迅速转了回去。
拓拔野和小岱激战正酣,没人理会我。
马超: 喂,老赵
我只好自己找话讲
马超:你是不是太紧张了?脸上的肉都崩得这么紧。
赵承抿着嘴,连眼都没有睁开。
我感到十分没有面子,考虑是不是需要抬起脚将他从石块上踹下来。
程武大人所言不错
反而是程武接过了我的话
程武此功法虽然施展起来偏重刚猛,但练气之时,还是应平心静气地练,不应过分郑重其事,大人显然是深知其意了。
他在讲解重点的同时,还不忘顺手不轻不重地称赞了我一句。
赵承终于张开了双目,他撇撇嘴
赵承少爷,你不去房里抱妹子,来这里干嘛?
我终于狠下心来一脚踹在他的胸前,他惨叫一声双臂前伸仰身后倒去。
马超: 那是你才对吧?十天半月都没见你出来健身,刚一出来就想找点刺激?
我活动了一下两侧的手腕,并没有特意发出清脆的响声。
赵承并没有狼狈地从石块跌下,他很是灵活地在半空翻了过去,恰好稳稳趴在了地上。
我吹了个口哨
马超:蛤蟆神功呀老赵?
他猛地抬起头,双腿一弹,整个身子如箭一般纵出。
我立刻横起左臂挡在胸前,右拳微微攥着蓄势待发。
但是……只见赵承足尖在石块上一点,与我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赵承你饶了小人吧少爷!
刀枪相斗之声忽然停止,长刀拨开了木枪,抵在小岱的喉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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