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我扔出了今晚的议题
马超:怎么睡?
蔡琰反正我不陪你。
蔡琰有心无力。
马超:我本来是想陪琰儿的……
我掏心挖肺地坦白
马超:但这些日子我苦练九阳真经,导致身子里阳气太盛,恐怕伤及胎儿。
双儿那双儿陪你吧?
立刻有无知少女前来报名。
我按住了她的双肩
马超:你就歇着吧……这样吧
我看了一圈
马超:今晚……小娥来伺候一下我吧? 蔡琰是有身孕,小娥可是毫无障碍呀。
小娥我……还要照顾小姐呢。
蔡琰:不要紧,你也等了七个月了,去吧。
蔡琰很大度地放手了。
貂蝉那今晚,就让我来照顾琰姐姐吧?
貂蝉笑嘻嘻地拉住了蔡琰的手。
蔡琰点了点头,两个女人显然要在背后交流一下对我的各种看法了……
七个月的离别,小娥并未表现出过多的饥渴,与去年时没有太大的差别,反应热切但不迫切——我解释为她年纪太小,还没有达到三十如狼的程度。
不过,七个月的寂寞,导致她在极短的时间内泄得一塌糊涂,直至她浑身完全酸软,再也承受不住时才沉沉入睡,这倒是让我稍稍满意了一些。
第二天一早,蔡邕就陪着大夫进府为蔡琰做定期检查。
须发纯白的大夫细心地把了把脉,点头道
大夫令千金脉象平稳,我想,不出三日,便可临盆,这几日的时间,身边片刻不能离人,可要千万小心呐。
既然脉象平稳……又何必说得如此严重?我皱眉。
蔡邕:老夫晓得了,先生请。
蔡邕与大夫并肩出了大门。
我也远远跟在他们身后。
蔡邕:先生……
我听到蔡邕叹了口气
蔡邕:可以告诉老夫实话了吗?
那位大夫也是压低了低声道
大夫胎位……不太正。
我心中一凛 尽管我对胎位一无所知。
蔡邕:能……生下来吗?
蔡邕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甚至没有发觉刚才这句话的声调已经比之前大了许多。
大夫在下……不能断言。
马超:大夫
我忍不住上前
马超:没有什么有效的办法么?
大夫已经十月,就是打胎……不仅凶险,而且恐怕之后再也不能生育了。
马超:之前……难道一直没有发现么?!
我红了双眼。
大夫人力有时而尽,在下……唉。
他也叹了口气。
我知道现在医疗卫生条件简陋,婴儿出生率不高,基本上有一半的孩子会在出生十年内夭折,但……我的第一胎,连出都出不来么?!
蔡邕:老夫只有这一个女儿啊!
蔡邕一把抓住了大夫的衣领。
大夫伯喈,我与你多年好友,我怎么会不尽力?!
那大夫倒是没有见怪,细声宽慰道
大夫好在如今一切正常,未必会有危险。
马超:如果真的出现危险了呢?
他没有说话,只苦笑着看了看天。
听天由命么?!
我狠狠咬着牙齿
马超:洛阳有没有其他妇科特别拿手的大夫? 我后悔当时没有拉上张机一起南下!
#蔡邕:邹先生便是司隶第一医者,哪里还有更好的?!
大夫在下知道有一人……医术玄妙之极……
马超:谁?!
我与蔡邕异口同声问道。
大夫沛国人华佗,他行医数十年,行走天下,治愈过无数疑难杂症,年近百岁却鹤发童颜……
邹大夫一副神往已久的痴迷状。
#蔡邕:华佗?此人行踪不定,如何能够遇上?!
马超:说不得,赶快派人去沛国一趟吧。
我立刻准备去找人。
#蔡邕:还是我派人吧。
蔡邕拉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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