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使少爷,夫人从洛阳派人送来信了。
这一天的下午,我正躺在院内的睡椅上吹风时,赵承领着一名信使屁颠颠的闯了进来。
我接过了信笺,拆开简陋的封皮,蔡琰秀丽的字迹便跃入眼帘。
夫君如晤
妾独身于京,常北望感怀,君至朔方二月有余矣,未尝传妾片语,岂忘妾于身后耶?
……妾怀胎至今已近六月,腹中鼓胀,行走渐有不便,偶觉有动,或为幻觉矣……
闻朔方风疾且烈,妾尝从家母学习女红之事,然资能鲁钝,不足纳衣以寄于君,北州边鄙凶险,夫君万要自察谨慎……
妾蔡琰谨拜。
日期标注是三月初八,一封信在路上停留了整整十天,看来这信使赶路时没有用心。
马超:你是蔡府的人么?
我拢起信纸问那名千里迢迢赶赴朔方的信使。
信使是的,姑爷。
从他对我的称呼中,已经可以确定。
马超:琰儿……她还好吧?
我有些犹豫。
他点了点头
信使老爷和夫人每日都去府中探望,小姐一切都好,只是有些寂寞孤单吧……
有些寂寞孤单?这信使还挺文艺……
马超:我知道了,你下去歇着吧。
他后退了一步
信使姑爷……老爷托小人之口,请姑爷务必给小姐回书一封……
我一怔
马超:那你明日再来。
信使向我一揖,跟着赵承退了下去。
写信么?我龇牙咧嘴地苦笑,我真的很讨厌这个东西呀。
貂蝉公子?
貂蝉从自己房内轻轻走出
貂蝉是琰儿姐的信么?
我把薄薄的信纸递给她
马超:她写得这么幽怨深情,我都不忍心再看了……
她抿着嘴看完了内容,抬头问道
貂蝉那你还不快给她回信?
马超:我无话可说呀……
我一向并不喜欢将这一点点思念感情肆无忌惮地表达出来
马超:总不能让我就写‘亲爱的夫人,我想死你了’之类的东西吧?
她笑了一声
貂蝉蝉儿才不管你写什么,琰儿姐一个人留在洛阳,心里肯定很寂寞,你至少也要安慰她一下嘛!
很寂寞?我摩挲了一下下巴,若有所思,还好她已经怀有身孕六个月了,没有机会去给我戴帽子了。
双儿公子~~
我正在凝神思索着有什么东西可写之时,双儿从天而降,准确无误地着陆在了我两腿之上。
在惊吓与强烈的刺激之下,我差点要硬了起来
马超:卧槽,双儿你差点把我吓死啊!
双儿哼,老赵说你现在神功盖世,能够感觉到五丈之内任何人的动静,你分明没有在意双儿嘛!
马超:老赵真多嘴! 我将怒火倾吐在无辜的情报人员赵承的身上。
双儿这是琰儿姐姐的信么?
她一把抢过了貂蝉手中的纸张,躺在我怀里低声念了起来。
马超:我不记得你认识字哟~
我在她粉嘟嘟的脸蛋上轻轻一弹。
她一口含住了我的手指。
马超:喂喂喂,不要……我还要写信呀混蛋!
我急忙阻止了她的施暴行为。
双儿你为什么不把琰儿姐姐也接过来呀?难道是玩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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