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千人。
整整八千名骑兵。
第一次亲自带领这么多人马,我稍稍的有些紧张。
我随即给马岱、赵承和秦阵每人扔了两千人马,剩下的两千多人则归自己所有——其中特别拨出两百兵马交与贾诩,现在不比当年了,手下人足够挥霍一阵子了,所以要对本军之中唯一的谋士特别予以保护,绝对不能出一点差错。
贾穆眼巴巴地看着我们四个人把兵马分完
贾穆不给我分一点么?
马超:向你爹去要吧!
我看都不看他一眼,就把他打发走了。
至于卢植派来的三个人,我尊称他们为张先生、李先生、王先生。我令人好好看护,不得怠慢,有事通禀,无事的话……自己歇息吧。
全军以较快的速度向东行军,又一次过燕城,出白马,第一天行军路程近三百里,天黑时便赶到中转站濮阳城。
还没有到濮阳城下,桥瑁毕恭毕敬率领城中大小官吏远迎五里。当然,在我看来,他们的价值只在于后面堆放的那些粮食而已。
我令全军扎营于濮阳城北的大河岸边,稍作饮食,便迅速歇息。
而闲来无事又没有妹子暖床的我实在蛋疼,干脆自己拎起飞星跨上宝刀独自跑到河边。
这条中华民族的母亲河在此时的水量还是相当可观的,虽然水色已经微微泛黄,但依然勉强可以称作清澈,站在岸上远远眺望天边,才能隐隐看到一条银色的边界,比起前世每年都要干涸六个月、盛水期的宽度也不过三五十米,实在是云泥之别。
我叹了口气,甩掉了鞋袜,挽起了裤脚,将碍事的长袍解下,在夕阳下露出健壮的上身来——这里绝对没有人会像蔡邕老头一样对我喋喋不休 你绝对不能脱衣服、脱鞋子、脱袜子……
找了处较浅的水位,我轻轻跳了进去……悲剧的事情立刻发生!
冲刷了千万年的河床上长满了滑腻的青苔,脚下猛地一划,整个人都被摔了进去。
他妹的母亲河啊!老子可不会游泳啊!
幸好我手中还仅仅抓着一杆丈二长枪,狠狠地往河底的沙石中一插,虽然立刻陷进去了大半,但我总算借助着飞星稳住了身形,而下身的整条裤子都已经湿透了。
我轻轻拔出飞星,脚底下顿时有些不稳,只好又将飞星插入地下,而将后背抵靠在飞星的枪杆上。
飞星既然要来保持平衡,我只好抽出腰间的宝刀,在奔涌的大河之中舞刀。
七月的河流似乎极为湍急,每当我要抬起脚时,总有一朵大浪朝我拍来,于是我华丽的刀法顿时大乱,所有的招式都被河水无情吞没。
不出半个时辰,我已经气喘吁吁体力不支了,不仅耍不出刀法,最主要的是那接连不断汹汹袭来的浪潮,让我实在是应接不暇,浑身上下,已经分不清汗水和河水了。
趁着还有一口气,我拼着老命爬上了河岸,又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回到了大营。
而后倒头便睡,不省人事。
翌日,我是被浑身的疼痛感给活活疼醒的,双腿生生的粗了一圈,两条胳膊也似乎肿了的萝卜一样,说不出的酸软,却又僵硬无比,使不出劲来。
我又急忙扒开裤子检查了一下各个器官是否也发生了异常,还好,我从了一口气。
赵承少爷,先生说可以出发了。
当我还在舒缓四肢的肌肉时,赵承和秦阵揭开了帐幕。
双臂依然是肿胀酸痛,我示意这两个小子来给我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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