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机长舒了一口气,接过小昭递来的毛巾,擦了擦额上的汗水。
马超:完了?
我挣扎着就要坐起。
张机大人还是休息一阵吧。
杜畿和张既一把将我按住——他们怎么也跑到我家里来了?
张机针法只是暂时缓解病痛,无法根治,大人你要多加保养
张机收起了十几根长针,我看着这些银针心里就直打哆嗦
张机属下听说大人是在练武时忽然……忽然发狂一样,继而就昏倒了,是不是?
马超:大致就是如此。
他捻起颌下三缕短须
张机……唔,大人年纪这么小,也不像是中风的症状……
他又仔细看了看我的脸色,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与耳根
张机大人现在感觉如何?
马超:没什么感觉。
除了虚弱。
张机这病症来得奇怪,退得更怪,属下给大人开一副疗养的方子,每日午膳后服用一贴,临睡前再用一贴,三五日就能起效,或许半个月便应该可以康复。
马超:没必要了吧,我感觉现在已经完全好了,只是太饿了。
我自己知道自己的问题——这不是什么疾病,只是偶尔才会出现的突发事件而已。
蔡琰不理会我的解释,接过了张机开的药方,有些惊讶
蔡琰:这药……是不是少了些?
张机笑了笑
张机大人本体强健,只是卧床时间长了,身子虚弱罢了,这点药只为养身。
蔡琰点点头,将药方交给了小娥。
张机大人,恕属下直言
张机又转过身来
张机大人之前是否也曾得过同样的病?
小昭和双儿均是十分惊讶。
马超:……仲景如何得知?
我奇道
马超:去年整整一年,我就在昏迷之中,直到今年二月才苏醒过来。
张机 各种病症都会在身体上留下痕迹,属下曾给大人检查过身子,大人从肩上到胸口的那条伤疤,是否就是那次的致命伤?
马超:不错,是吕布砍的。
我的眼皮忍不住一跳。
张机 大人这个年纪,您又是练武之人,身体的恢复速度应该极快,一年半之前所受的伤,虽然不能完全恢复如初,但也会基本平整,绝不会如现在这样,虽然凝结成血痂已有多日,但伤口四周的肌肉纹理,连颜色都几乎毫无改变……
他缓缓地说道。
我心头突突急跳
马超:你的意思是……
我不太懂他的话,是说我的机体恢复功能出现障碍?
张机现在看来,这伤就仿佛今年才受过的一样,最早也不过半年。
他摇了摇头
张机属下学医也有二十六七年了,从未见过如此奇异的伤势。
马超:这不重要吧,反正伤口也不痛不痒的,颜色什么的,无所谓。
我一个大老爷们,身上有道伤疤也没什么要紧的。
张机显然之前就已经思索了很长时间
张机属下医术不精,只能到此为止了,大人若是感到异常,请立即派人传唤属下。
马超:仲景……你不是不做医官了么?
他怔了一下,脸上的神情似乎凝固了一瞬,眼神中露出不舍与纠缠。
之后他叹了口气,从床边坐起
张机属下自幼学医,终究还是无法放弃呵。
他拱了拱手,拎起药箱走了出去,一袭宽大的长袍包裹着他略显削瘦的身子,在粉色的晚霞中渐渐远去。
杜畿等人也一齐告退
蔡琰没想到你手下竟然还有这等奇人。
蔡琰笑嘻嘻地靠过来,褪去了鞋袜坐上床来。
看到我已经恢复了精神,她也有了开玩笑的心情。
笑话,人家是千年医圣,自然比一般大夫高超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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