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了摇头
官员原来的郡丞早已逃亡,下官是代东阿令。
马超:代东阿令?
我有些好奇
马超:为何是代?刚刚上任么?
山东地区混乱已久,官员任命都极为随意,县令之类的小官往往根本不会上报朝廷,州郡长官随手就可以决定任免。
官员下官只是山野村夫,不愿为官
他笑了笑
官员若非黄巾余党杀害了县令,吏民恐慌情势危急,我也不会暂代其职,待县内平稳之后,我自然回归乡里。
马超:哦,这么说你还是民选的……
我也笑了笑,乱世中确实有很多这样的人。
祖茂:照你的说法,你还和黄巾贼兵对过阵?
孙坚的亲卫祖茂有些好奇。
官员不敢说对阵,只是保全一城而已。 对方倒是颇为谦虚。
孙坚:哦?
孙坚也感兴趣了
孙坚:先生可否详细讲讲?
官员当时县丞倒向贼兵防火烧了粮库,县令翻墙想趁夜逃走,却被乱兵所杀,城中已经一片大乱,我联系了城中几户大姓人家,组织了几百青壮男子坚守城池,贼军以为东阿已是唾手可得,没料到军民一心,仓促之间也破不了城
他平静地讲述着
官员在他们退军时,我领五百勇士开城门追击了十里地,终于将贼兵击溃。
贾穆:先生……你去追击贼兵?!
贾穆瞪着大眼打量着他。
黄盖和祖茂也表示无法相信。
不错,此人虽然身材高大,但也仅此而已,从气质上来讲仍然是典型的文人形象,既称不上魁梧健硕,也说不上凶狠剽悍,年纪也至少四十出头,这么一个文弱书生,如何能够冲锋陷阵?别说黄盖这种老粗不相信,就算是我,也是在难以置信。
看我们几个都是一脸不信,他也不做解释,只躬身退出大厅,招呼下人端上茶水。
桥瑁诸位久等了,桥某失礼了。
桥瑁急匆匆走了进来,对着我深深一拜,他抬起头来,脸上的各种液体都已经被擦洗干净,身上也换了一件干净的长衫。
马超:我们几个都是武将,桥太守就不必多礼了。
我虽然是客,但隐约已经成了主人一般,伸手邀请桥瑁就座。
桥瑁拱了拱手,撩着袍子跪坐下来
桥瑁早就听闻马凉州长子少年英雄,说句实话,以前老朽一直不敢相信,总以为黄口孺子能有多大能耐?还不是依靠父辈才能出名!
他惭愧地低下头
桥瑁今日一见,大人英武之气,远比传闻更胜啊!老朽活了五十六年,从未见过如此风采!
这老头,将欲扬先抑的技巧发挥得淋漓尽致呵!
他刚才说……五十六年?
我又仔细打量了他一番,确实颇有老态,怎么也应该六十五岁才对啊。
桥瑁大人?下官身上有何不妥?
他急忙环顾自身,有些不安的问道。
马超:不……没有什么。
我摇了摇头,这种问题不能随便乱问。
官员大人是觉得桥太守年岁不符吧? 旁边的代理东阿令十分机灵,却令桥瑁十分难堪。
桥瑁一怔,继而苦笑着抿嘴,漏风的嘴部明显凹陷了进去。
官员 不瞒大人,近半年来,刘刺史屡屡刁难,与太守的关系已经十分恶化,太守这些日子真是寝食不安,古有伍子胥一夜白头,太守连牙齿都落了几颗。
我顿时恍然 这种传说中的衰老倒也不算奇怪,人在心情极度抑郁或失落时确实更加衰老。
桥瑁挥了挥袖袍
桥瑁仲德先生,劳烦你吩咐一下,我要为几位将军备宴。
官员 是。
代理县令弯腰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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